蓝染越看越满意,这些大虚将会是自己日后的班底,实力远超现在的尸魂界。 但是,不能现在就进攻尸魂界,如果真可以通过吞噬死神灵魂就能突破瓦史托德进入更高层次。 那么到时候将会多出十几个李川,这对自己而言是极为不利的。 镜花水月的威慑也是暂时性的维持,不能完全依靠。 只有让他们望而却步的实力才能迫使他们彻底臣服,崩玉的完整计划迫在眉睫。 “拜勒岗。” “是。” 蓝染看向后方的顶级亚丘卡斯军团说道:“你的手下照旧。” 来到虚圈蓝染就已经在观察,仅仅是顶级亚丘卡斯就有碾压尸魂界普通队长的实力,这让他有些意外。 除了老牌队长外,这些顶级亚丘卡斯对上普通队长也拥有绝对性的优势。 还有一位崩玉进阶的可破面瓦史托德。 这是不可小觑的战力。 拜勒岗注视蓝染看了好一会,过了半晌才幽幽开口:“是,蓝染大人。” 小波威猛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喜的是可以继续追随陛下,悲的是辉煌的过去在这时已经随风飘散。 默默走到拜勒岗身后,四周张望,每一位大虚还有李川都暗暗记在心里。 曾几何时他们是自己仰视的存在,现在又处于同一级别,一时间感概万千。 蓝染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不包括小波,我们虚圈拥有十二位顶级瓦史托德级大虚。” “为了以后能更好相互作战,制造团结,和谐的世界秩序。” “我打算将他命名为十二刃,各位如何?” 十二刃? 听了他的,李川回道:“和护庭十三队有相同的性质?” “是,也不是,护庭十三队拥有自己的固定职责,保护他们口中所谓正义的世界,不过划分相同。” “他们有十三个队伍,我们只有十二个,会不会少了?” 这也要逞强?蓝染有些莞尔。 “不,尸魂界已经有三位队长叛变,只剩下十位了。” 这么说刚好,李川笑着对后面的大虚们说道:“有点不够分,你们说是不是。” 诺伊特拉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我要打十个。” 葛力姆乔不服气了:“哟,就你?诺伊特拉,你别忘了尸魂界最少有三位实力不下于李川,你猜猜在不在其中。” “嘿嘿,你怕了?怕了就把你的那一份分给我怎么样?” 自从听到吞噬死神灵魂就可以达到更高层次的时候,诺伊特拉脑门上涌,恨不得直接打开黑腔杀到尸魂界。 尽情虐杀,折磨敌人是他最大的快乐,所谓的弱者,更本就不配生存,化作强者的养料才是正途。 和原着中背道而驰,诺伊特拉现在和葛力姆乔关系缓和不少,除了一些机缘巧合之外,更多的是对对方实力的肯定。 巨龙再怜悯,也不可能和蚂蚁成为好友。 葛力姆乔听了他的话话,“哈哈”大笑起来,大拇指指着自己:“本大爷从出生开始就不知道什么叫怕。” 诺伊特拉“嘿嘿”冷笑,也不戳穿:“结束打一场,也么样,输了,坐冷板凳。”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对待葛力姆乔的态度上已经发生了转变。 “诺伊特拉,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说话的是萨尔阿波罗。 诺伊特拉听完,愣了一愣,哼了一句“切。”撇过头去。 李川这时开口:“蓝染大人。” “嗯。”对于李川的想法,蓝染还是比较在意,起码暂时在意。 “尸魂界目前有十位队长,我们也划分十刃吧。” “选拔出具有优越杀戮能力的佼佼者,再依照杀戮能力的高低从0号到9号,被选出来的大虚赋予十刃的称号,在肉体的某一处记上得到的编号。” 听了他的话,蓝染思索片刻,觉得有理,可以实施,不过……现在有十二位瓦史托德,有两位大虚会被剔除。 而剔除之后,毋庸置疑,会被远离权利中心,这个要求是李川提出来的,难道这么快就开始内斗了吗,这和对方往常的行为背道而驰。 史塔克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 萨尔阿波罗不怀好意地笑出声,任谁都听出令人胆寒的冷意。 赫丽贝尔和妮莉艾露也是闪过一丝担忧,凭借实力她们不低,点到为止自认为可以在李川口中的“十刃”之中取得一席之地。 但如果是生死搏杀,这就违背她们的初衷。 诺伊特拉,葛力姆乔也是,身上爆发出强烈的期望,早就看一些大虚不顺眼了,借此好好教训教训。 荪荪等五位亚丘卡斯从开始到现在,神经一直绷紧,从没停歇,听到这里,戒备地看向四周,以免其他人突然发难。 尤其是诺伊特拉,是重点关注对象。 李川“噗嗤”一下笑出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你们紧张什么?我还没说完呢。”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听到他这个态度,未来十刃们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葛力姆乔突然对乌尔奇奥拉说道:“你有没有发现一点?” “什么?”乌尔奇奥拉和葛力姆乔没有什么交集,两人这几天说的话比之前五十年加起来的都多。 “这个李川对我们的态度不一样。” “你们在说什么?”牙密疑惑。 “笨蛋。”这句话都快成为乌尔奇奥拉的口头禅了。 “虚圈,杀戮,吞噬是永远的主旋律,哪怕进阶到瓦史托德,吞噬带来的能量减少,但彼此之间依然保持戒备。” 葛力姆乔补充:“也只有他,竟然将进化的方法说出来。” “你知道是真的。” 乌尔奇奥拉又用一种看傻瓜的表情看了牙密一眼,懒得解释。 也许是对牙密的智商有所了解,葛力姆乔并不意外,继续说道:“无论他说的方法是什么,我们都会第一时间尝试,况且是吞噬死神灵魂,是真是假一目了然。” 牙密懂了,嘿嘿一笑:“而且吞噬死神灵魂的方法并不难,对不对?” “嗯,所以我认为他没有撒谎。” 他对我们的态度,从最初认识,到和拜勒岗交战,到和蓝染对礼仪的交锋。 这种感觉,很复杂很陌生,更像是长者对晚辈的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