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参加了个科教兴国的活动,宝贝们有没有营养液qaq€€€€€€€€€€感谢在2020-03-22 22:00:00~2020-03-28 20: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梓溢太难了 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晚听舟山雨 4个;柠檬很萌了 2个;容苍的情敌、樱茑、忏悔录、蠃鱼鱼、白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澜庭、被窝大魔王、小雨 50瓶;樱茑 40瓶;凤九离 30瓶;鎏沭 25瓶;晚听舟山雨 24瓶;一心向野的葡萄、黎明、那碗鱼、€€€€€€、€€杉木楚、木可 20瓶;lkg、付、荼靡、祁翊、鱼墨先生、sz、颜久、月半鸭、你€€€€、听说猫咪爱吃鱼、茗茶、蒙蒙梦梦、羡 10瓶;龙拢的小宝贝鸭、百里夜梦 6瓶;黄桃子是心、容苍的情敌、开心网友小胡、夏日猫咪、明月照雪、37848955、qq、琉璃、脆皮炸鸡 5瓶;zyc、20127525、奶酪太阳、言心、孽 4瓶;随宸、倾歌月染、羽光、不三不千、明天会更好?、妖狐、爱喝奶茶的咸鱼、fairy、迟迟吖 3瓶;万家灯火不打烊、重楼玉宇、落微、小铜钱、我嗑的cp都是真的 2瓶;42157830、白、我擦我日、€€槭、举个栗子、31465242、小笼包、111、离若斯年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2章 第72根铁柱敖桁在军营待的时间长, 见多了铁血硬汉。其实哪怕不是军营,以现在联邦人的体质,都不会出现如今他掌下那种触感。确实就像他之前感觉的, 像初春里抽条的嫩芽, 脆弱的软绵的,但好似又有几分生命的韧,叫人不知所措。敖桁保持着扶着人的动作,一双苍绿的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不远处。在鹅卵石道的另一端, 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衣扣系到了最顶端, 鼻梁上一幅银色半框眼镜,面容俊美清雅。从表面上, 仿佛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大学导师。然而男人镜片后那双狭长的眼,却与什么导师全部扯不上关系。幽深的,晦暗的, 带着警告, 像凶悍的雄兽发现了窥视自己伴侣的入侵者,并且对方还十分不识趣地闯入了已被标记好的领地。要是换一个人,估计左云楼不用干别的, 光是用眼神就能把人吓退了。但不巧,现在这个是敖桁。敖桁在战场上见过尸骸无数,本身就是戾气挺大的人。男人的底气来源于他的财富与社会地位,也不巧, 这两样敖桁跟左云楼差不多。敖桁觉得没什么好怕的, 更觉得自己没做亏心事。所以,怕什么?燕宁并没有发现左云楼在不远处。他站稳后, 见敖桁并没有收回手,稍稍一愣。无论是左云楼, 还是敖桁,体温都比燕宁要高些,燕宁感觉到些不自在。刚好这时,他看见草地上有两颗糖果。应该是方才他被绊了一下,糖果不慎从袋子里洒了出来。阳光落在糖果彩色的包装纸上,晶亮如宝石。燕宁俯身把糖果捡起来。这动作一出,两人的距离不由拉开了些。一颗,两颗。把两颗糖果都捡起来,放回小袋子里。“宁宁。”燕宁一愣,连忙看过去,“先生?你忙完了啊?”左云楼见燕宁往他这边来,露出了一个非常温和的笑容,眼底暗色尽数隐藏,整个人如春风拂面。“忙完了。”左云楼等人走到面前,抬手抹了一把燕宁的额头,额头干爽,当然是没有出汗的。左云楼却说,“急什么?”这一动作,让燕宁瞬间又陷入了那种小别扭里。难以言说的小别扭。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燕宁看着装糖果小袋子。在燕宁低头时,左云楼看向不远处的敖桁,两人距离不远。四目相对。左云楼勾唇笑了。那笑容么,怎么看都有点炫耀的意思。敖桁眸光微暗。“先生,你要吃糖吗?将军买了糖。”燕宁从小袋子里拿出一颗糖。有福同享嘛。左云楼嘴边弧度僵住。“先生,这糖好吃,你尝尝。”燕宁手里还拿着糖。一双眼像浸泡在泉水里的黑玛瑙般漂亮,里头纯粹的善意一览无遗。最后,左云楼到底是把糖接了。左云楼敢打包票,在他接过糖果的时候,敖桁绝对嘲讽地笑了一下。左云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宁宁喜欢吃这个牌子的糖?”那块被燕宁推到腮帮子一边去的糖,化了不少,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他雪白的腮帮子鼓起一点。像藏了食物的小仓鼠。“很甜,好吃。”燕宁老实说。作为一个嗜甜者,燕宁能看上木荷奶,当然也看上这种橘子糖。左云楼揉了揉他的发心,“糖果别吃太多,会蛀牙。”因为这一句,燕宁那一小袋子从敖桁那里得来的糖果,后面被左云楼没收了。两天只能吃一颗。到点再给,免得他偷吃。燕宁觉得左云楼小题大做,他一个成年人,还会管不住自己嘴巴么?然而,小小的抗议并没有用。在许多事情上,左云楼会很纵然燕宁。要星星不给月亮。就算燕宁看上得预约排队许久、才可能预定到的高订画具,那东西过两天就能出现在他面前。但是€€€€在某些方面,尤其是涉及健康类,诸如熬夜等,燕宁是一点话语权都没有。左云楼把那袋糖果放到柜子里,还不忘加个指纹锁,“两天一颗,没得商量。”燕宁站在后面嘀嘀咕咕。小小声的。左云楼认真听了下,得,在抱怨呢。不过抱怨也没用。“正餐吃好,垃圾食品少吃。走吧,去吃饭。”左云楼领着人往餐厅那边去。燕宁皱眉,“先生,糖也算垃圾食品吗?”“它能让你蛀牙,怎么不属于?”左云楼自然回道。燕宁觉得好像不对,但哪儿不对又说上。午饭后,燕宁坐在楼顶的花园里晒太阳。首都星一年四季温暖如春,暖暖的阳光在饭后让人特别舒服。花园里有花匠在打理花草,大剪子小剪子咯嗒咯嗒的剪着,燕宁睡在大躺椅上,抱了一个小抱枕。昏昏欲睡。放轻了的脚步声一直都在,从这边走到那边,又从那边走回来。如此不断反复,就是不肯走远。几分钟后,燕宁忍不住扭头过去看。一个特别魁梧的大个子映入眼帘。对方手里拿着剪子,身上的服饰已经换成了花匠的白衣服,但不管穿什么,一身鼓鼓的腱子肉毕竟摆在那儿,总有一种衣服要被撑爆了的紧迫。然而与体型截然不同的是,这个大个子一双蓝眼睛湿漉漉的,像刚出生不久的小奶狗。燕宁认出人来了。是那个先前帮他拿行李的服务生。在燕宁看过来时,大卫僵成了石雕。手臂上的肌肉鼓了又鼓,仿佛想要将某种冲动压下,但最后€€€€还是忍不住了。大卫把小剪子一揣,主动上前去。“燕、燕大人。”对贵宾都得称之为大人或阁下,虽然大卫更想喊上一声“燕崽崽”。“我是你的粉丝,我、我很喜欢你,你的直播,我每一次都有看的。”大卫说到后面就利索许多了,“就算当时没有空,等工作完了我也会立马补上!”还是能看出他紧张。连沙包那么大的拳头都握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