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阅。又或许是:经纶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敖经纶:“”讲真,能不能来一些啊啊啊的留言,你们这样让我很没劲。而现在,他这个梦想在燕宁的帮助下已经实现了。看着那批疯狂涌进来的留言,敖经纶嘴角勾起了欢快的小弧度。“啊啊啊啊,我从来没有那么爱过我纶哥,球球纶哥再多发一些我崽的照片,他真的是太好看辣(小声逼逼:当然纶哥今天也很帅气”“怎么肥肆,这大早上的怎么在一起?难道是住同一家酒店(柠檬落泪”“不知道为啥,我从我燕燕的一声‘纶哥’里读出了无奈。大概是:我拿你当兄弟,你却拿我当儿子(狗头”“这个空中花园好眼熟啊,有点像是亚尔图港鲛人宫里的,我记得当初他们家宣传豪华大包厢的时候,主打的就是这个空中花园(推眼镜”“哇,亚尔图港鲛人宫?那里的消费超高的,就算是一间普通的标间,一晚上也得两千多流下了贫穷的泪水gif]”“”敖经纶看到有很多粉丝在问他是不是在亚尔图港。他被粉丝们的彩虹屁吹得飘飘然,最后没忍住,在星博上发了个定位。后来的事实证明,定位真的不要随便乱发。可惜现在的敖经纶不知道。用过早餐,燕宁得知了整天的行程,他先是高兴,然后又是担心,“先生,我们真的要去潜水吗,其实我不会”燕宁是南方人没错,但他最多只会游泳。潜水什么的,以前根本没条件。左云楼牵着他往外走,“没关系,到时候我教你。”应该是商量好了,左云楼与燕宁出来后,他们在升降梯口遇到了敖氏兄弟。“早。”让燕宁出乎意料的是,被他以为是“外冷内热”的将军,居然是主动打招呼的那个。更加惊讶的还在后面,那双苍绿色的眸子看的是他。这是跟他在打招呼?燕宁忙回道:“早上好。”敖经纶奇怪地看了他哥一眼,不过在眼角余光扫到站在燕宁旁边的左云楼时,忽然感觉这是常规操作。他哥跟左家那位都是神造者,一个在军,一个在政,见了面打个招呼正常啊。敖经纶向来心大,很多细节都没仔细想,见了燕宁就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燕崽,我们去北索大海滩,爸咳,纶哥带你飞!”海滩边上有许多水上娱乐措施,在高中毕业游时到海边玩过一次的敖经纶对此念念不忘。说起水上娱乐项目,燕宁也很感兴趣。于是从鲛人宫到北索大海滩这一路,两人都在讨论。当然,大部分都是敖经纶在说,燕宁在捧场。敖经纶:“那个空中飞人的项目特别好玩,就是需要些平衡力,我踩上悬浮板后,感觉自己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燕宁:“纶哥真厉害。”敖经纶:“€€~好说,除去这个空中飞人,还有一个特别刺激的,叫飞跃海岸线。”燕宁:“这个名字听起来真酷!”敖经纶:“我也觉得,另外啊”叭叭叭。是真的一路都没停过。左云楼看了敖经纶几次,目光里藏着隐隐的不满,可惜敖经纶这会儿已经激动得上头了,对危险一无所觉。左云楼看向敖桁,“你这弟弟挺活泼的。”活泼到让人厌烦。敖桁哪里听不出左云楼的言外之意。虽然很多时候敖桁自己也觉得他这个弟弟二缺得几乎有点傻逼,但自家人总要维护,“还行,年轻人都这样。”说着,敖桁往那边扫了眼。四人如今在空间车里,位置绕成一个圆形,这种旅游空间车如此设计也是方便交谈。从敖桁这里看过去,能看到他弟倒豆子似的叭叭叭,也能看到那白肤细腰的少年笑容晏晏。对方似乎有所觉,忽然看了过来。实际上,燕宁确实是察觉到了敖桁的目光。其他人什么感觉燕宁不知道,他只觉得敖桁那双眼始终都是冷静的。不同于普通人的冷静,是那种在战场上运筹帷幄之中、决战千里之外的自信。在知道敖桁只是面相凶后,燕宁就不怕他了。这会儿见他目光扫过来,大大方方地给了一个微笑。阳光从车窗外洒落,落在他透彻晶亮的眼中,黑的瞳仁极黑,白的却又极白,是最为分明、也是最为干净的色彩。敖桁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左云楼会这么宠着他。大概是,有些人光是看着,就会让人高兴。北索大海滩并不在天海三城,而是在另一座专门供游客游玩的海岛上。一城一岛之间,横着一大片海洋。不过空间车的速度很快,从鲛人宫到北索大海滩,用时十五分钟多一点。“谢谢乘坐,欢迎再次光临。”空间车停下,车门打开。“哇,北索大海滩果然名不虚传,太太太太好看了!”敖经纶在车门刚打开时就跳下车。啥事也不干,先叉个腰。阳光灿烂,大海碧绿如翡翠,海浪被微风轻轻一推,层层叠叠的往前,最后拍在那沙子软白的沙滩上,几息过后,缱绻退去。那一眼看过去望不到尽头的沙滩如同一条白绸缎,迎着风缓缓铺开,风光毓秀。到海边玩,最难受的就是遇上暴风雨,其次则是€€€€人挤人,一群人下饺子。那种情况也不知道是去看海,还是去看人。但北索大海滩不存在这种情况,因为这里并不是免费开放。光是登陆这个海岛,每个人就需要交纳一笔不菲的登岛费。一个人五万星币,小孩七折,组团没优惠。敛财敛得非常丧心病狂。虽说如此,但还是有游客愿意来。这里的海上项目种类繁多,每一样都走在星际的前端。别人海滩上那些项目,都是北索大海滩玩剩的。除去领先水平的海上项目外,北索大海滩还有一个别人没有的、也永远模仿不来的优势。在距离北索大海滩不远处的海域里,有一个天然的浅海珍宝巢。大概是独特的地理位置,使得大量的矿元素与色素在一个凹槽处堆积,于是形成了一个奇特的聚宝盘。来北索大海滩游玩的,每个游客都可以带不超过三斤的天然矿宝回去。燕宁这一行来到时是早上十点,沙滩上有穿着泳装的游客在嬉戏。“燕崽,我们去换个泳装!”敖经纶已经迫不及待了。燕宁看向左云楼,“先生要一起去吗?”更衣室分了格子,四人每人一个。敖经纶是最快的那个。这家伙在出来之前就穿了泳裤,也就是一共穿了三条裤子,进了格子将其他衣服一脱,立马就出来了。“燕崽,你好了没有?”敖经纶在外头嚷嚷。燕宁没出来,敖经纶倒把他哥给喊出来了。敖桁在军队待惯了,做事跟拖拉扯不上关系。在敖桁出来后,左云楼也跟着出来。去海边沙滩,男士一条泳裤,女士一套比基尼是标配,当然可能再穿着西裤与衬衫。看到左云楼时,敖经纶愣了愣。左云楼那副银色半框眼镜摘了下来,全部头发往脑后捋,露出了光洁的额头。整个人的气场随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什么温柔啊,什么清雅啊,通通都随着衬衫与眼镜一同被摘下。就像脱下了一层斯文皮。敖经纶一直都觉得,虽然左家那位大少也是神造者,但看平时作风,应该不怎么锻炼。现在€€€€看着那整齐的八块腹肌,敖经纶酸了。燕宁是最后一个出来的,跟三人一样,出来的时候就穿着一条泳裤。但他这一出来,几人的目光都多少有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