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焕见我们这边不说话,张开右手,又是一道黑影蹿了出来。 这次出现的是一个身子婀娜的女人。 那女人穿着一身白袍孝服,美目流转,如同清水东流,让人新生留恋。 她的头发很长,一直垂到臀部,她的双手纤细,仿若柔软无骨,让人不忍触碰。 赵青焕也是慢慢地说了一句:“色祸之根,甲级中等,就让她来打这第七擂吧。” 而我也是发现,在场的不少人,春心异动,不过大家又很快靠着自己的修为,把色心收了起来。 这让我想起了情胎祸根。 只不过情胎讲究的是真心,而色祸只是以表皮的诱惑而已。 比起情胎,这色祸还是要低级很多。 我这么想的时候,李成二擦了擦自己的口水:“这个我来,我的菜!”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和夏薇至已经打过了,一边儿待着去。” 此时爷爷就说:“这个人应该是心境最好的慧月大师去。” 慧月大师“阿弥陀佛”了一声刚要动身,书绝柳长路却是率先迈步上前说:“这一擂我来打吧,这色祸和我柳家也算是有些渊源。” 和柳家有渊源? 慧月大师笑了笑,便退了回来。 柳长路身披长袍,步子走的不紧不慢,一副年迈老书生的模样。 不过他身上的气势却也很强,不知不觉间,我竟然随着他周身的气场变换了自己的心境,不仅仅是我,周围的众人也是受到柳长路的影响,全部变得不再受色祸影响。 柳长路沿着台阶上了擂台,那身披白色孝服的女人缓缓抬起衣袖遮住自己一般的脸庞说了一句:“你这老书生也好这口?” 李成二则是说了一句:“要想俏寡穿孝,这话说的真在理!” 我对李成二说道:“再乱说话,信不信扣你一年工资。” 柳长路并没有对那色祸不敬,而是拱手问礼道:“蜀地柳长路,讨教了。” 色祸愣了一下,然后诧异道:“柳长路?你是蜀地柳家人?是柳公绰的后人?” 李成二在我旁边问道:“柳公绰是谁,我们荣吉有这一号人吗?” 我道:“柳公权知道是谁吗?” 李成二说:“知道,唐代的大书法家啊!” 我道:“柳公绰就是柳公权的兄长,六十八岁病逝,获赠太子太保,柳公权八十八岁的时候才有了这个名号。” “柳公绰,制科及第,柳公权,状元及第,两个人的书法、文采不相上下的。” “柳公绰曾在成都任少尹,后来入了京城,可蜀地却留下了柳公绰的一支血脉,而这支血脉就是如今我们荣吉的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