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邵怡、弓泽狐,以及张立军也是走到了我的身边。 邵怡对着我笑了笑说:“宗禹哥哥,你刚才的样子可真帅,没想到你渡了伪仙劫之后,进步竟然如此之大,就你刚才那几手,我觉得一般的初段真人都未必能在你手上讨到好处。” 我不由笑道:“我的修罗也才三段道人的水准,你竟然说我可以直面真人,有点过了!” 邵怡赶紧说:“才没有呢,我说的都是真的,《术法天录》本来就是修行奇书,一般的人,穷其一生,也就能画出几道入门的符箓来,可宗禹哥哥,你不同,五行灵符,你已经全会画了,甚至还会象天秘符这种高阶的符箓,在这一块儿上,你比很多人都要强,实力有所突出,也是正常的事儿。” 我们说话的时候,香姨已经走到了老太太的身边,她看了老太太一会儿就说:“你身上的怨气太重,活了一辈子,都要别人活在你的光环之下,甚至是为你而活。” “其他的家长,管的严是为了孩子们好,你倒好,定那么多的规则,管的那么严,却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你这样的人,太自私了。” “你害了你自己,同时也害了你的后人,怪不得当年压你的那个道士会在筷子上刻下‘香中无先,封于屋地’几个字,原来他早就看透了你,你已经无可救药。” “也得亏他封了你这么多年,让你变得已经没有当年那么强了,否则我家这小子还不一定压得住你。” 说着,香姨回头看了看我。 我也是尴尬地笑了笑。 香姨看着那老太太继续说:“好了,就到这里结束吧,你的鬼身,我给你散了,至于你的魂魄入地府受几年苦再说吧。” 说罢,香姨一抬手,一道腥红色的火苗,从她的指尖飘出去,然后落在了那老太太的身上,那老太太顷刻间就化为了无有。 接着一阵阴风飘过,那老太太的组成鬼身的魂魄应该是去了地府了。 鬼身,一般是地魂和命魂,以及一些魄类的灵识组成的,单独的魂或者魄一般没有任何的威胁。 做完了这一切后,香姨便退回到我的身边说:“好了,继续吃饭。” 张立军早就看呆了,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看着我们,就好像是看到了神仙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对着我们使劲地鞠躬,甚至还想着跪下去。 我则是把他“摁”到座位上说:“好了,别这么客气,不过这事儿,对外,你还是不要乱说,别给自己招惹了不必要的麻烦,好好地搞你的农家乐,以后能成事儿。” 张立军点头。 他愣了一会儿又问我:“那我姻缘和孩子的事儿。” 我道:“我已经给你说过了。” 张立军点了点头,便不再问了。 这次他的眼神就坚定了许多。 我看得出来,之前我和他说的时候,他还有些犹豫,未必会按照我说的做。 现在他是彻底相信了我,肯定会坚定地按照我安排的事情去做。 见状,我也是笑了笑说:“好了,吃饭。” 吃过了饭,张立军跑前跑后,安排我们都睡下了,才回屋休息。 本来我可以很早就睡下的,可我刚有点睡的意思,就听到香姨在门口喊我:“小禹,睡了没。” 我赶紧道:“没。” 香姨笑着说:“没睡的话,陪我在这乡下走一走!” 我道:“好!” 说罢,我就赶紧穿了衣服开门。 香姨很自然的挽住我的胳膊,我俩便缓步走出了这院子。 现在虽然是农家乐的淡季,可也是有几个人的,所以这村里的路灯还是亮着的。 村里的路面也都是硬化过的,走起来也不觉得是乡下。 走了一会儿香姨忽然说了一句:“小禹,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是从我昆仑废墟救回你魂胎的时候,一并带回来的。” 我“啊”的愣了一下道:“您带回来多少东西啊,我记得我父亲说过,您和他一起去长白山,用来吸引那真仙露面的祸根胎,也是您从昆仑废墟带回来的。” 香姨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带回来的祸根胎可不止那一个。” “当时的情况很复杂,若是没有那些祸根胎的帮助,我恐怕还没有办法带着你的魂胎从太虚殿活着出来,那些祸根胎之中,有些是害我的,而有些是帮我的。” 我则是又愣住了:“香姨,您刚才说,有些?这说明您身上现在,剩下的祸根胎,还不止一个,是这样的吗?” 香姨对着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接着她继续说:“现在知道我身份的人并不多,只有你父亲,和他身边的几个人,你爷爷,以及那个见过我的真仙。” “若是我的真实情况,被更多的人知道,那要找我麻烦的,可就不止是那真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