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这些他又看着我说:“这次多亏大朝奉您能赶过来,不然的话,我恐怕要用自己的寿命为我儿续命了。” 我说:“现在不用了,不过你要谢的不是我,而是她!” 说着我指了指邵怡。 邵怡则是脸色泛红说道:“不用谢我,我只是按照宗禹哥哥的命令行事罢了。” 在篝火旁边坐了一会儿,我就说:“等着雨小一点了,我们就准备出山,这山中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贾家的人留下善后。” 贾长山点头。 薛铭新则是看了看我说:“我们也要留下来,有些事,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特别是黄教授的尸体还没有找到。” 很显然,薛铭新并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也没有去争辩。 差不多傍晚的时候雨才停,薛铭新的人已经找到了顶层,没有找到黄教授,也没有再遇到任何的危险。 我们一行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薛铭新就对我说:“天色已晚,不如明天再离开吧。” 我想了想说:“还是算了,我们早点出发,然后早一些准备去蜀地的事儿。” 薛铭新也没有再留我们。 回去的路我们已经很熟悉,雨停了,不过路还是很难走,我们走的并不快。 路上东方韵娣就问我,我是不是真的见到了情胎了。 我说:“是!” 东方韵娣就反问我:“那你为什么没有中情毒?” 我回头看了看土山的方向道:“她说我心中如尘世净土。” 东方韵娣愣了一下道:“情胎说的?” 我说:“是!” 我们走的时候,贾翃莺也是跟了过来,他是要跟着李成二一起走的时候,我也没有阻止和拒绝。 所以这个时候,贾翃莺就在旁边说了一句:“荣吉的每一任大朝奉都是有大德行的人,宗老板当选并不只是因为他是宗延平老朝奉的孙子,而是因为他身上有某种特质。” 我问贾翃莺听谁说的。 贾翃莺就说:“听我们族长说的啊,说句宗老板你不爱听的,开始你出任大朝奉的时候,我们家族里面有很多人是不服气的,说你一没有阅历,二没有实力,完全是通过裙带关系上位的,而荣吉大朝奉的位置从来都不是世袭的。”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们族长站出来就说,你是大朝奉的最合适的人选,还说你出生当日,荣吉的至宝长眠棺接连抖动了两个时辰。” “当时还是荣吉大朝奉的宗延平前辈都说,此子天选!” “反正你的出生,被说的可邪乎了。” 我不由惊诧道:“你说的这些事儿,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贾翃莺愣了一下:“你自己都不知道,对了,我可以看看你的左右手吗?” 我问贾翃莺要看我手上什么东西,是不是给我看命。 贾翃莺摇头说:“自然不是,是族长私下告诉我的,他说你出生的时候,左手圣免,右手修罗,我想看看圣免和修罗是什么东西。” 我紧皱眉头说:“你说的这些是贾长山杜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