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个苏醒过程可能还要晚几十年,可就在二十多年前,东道梁子村发生了一件事儿,让祸根胎的苏醒加速了不少,如果我没猜错,再有半年,它就可以彻底的苏醒了。” 二十年前? 我就问:“是张翠英的事儿吗?” 姚凤臣顿了一下说:“你竟然知道张翠英的事儿?” 我说:“碰巧知道。” 姚凤臣继续说:“张翠英的事儿,当年在这里闹得沸沸扬扬,我虽然在大虫窝里面的修行,可每过一段时间,我都会到东道梁子村打听一下我那些仇人的后代的情况。” “当得知张翠英因为引产死后的事儿后,我心里十分的痛快。” “你们知道吗,张翠英就是当年带头开枪射击,然后污蔑我们永兴观的那个人的后代。”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他们先祖犯下的错,正一点一点回应在他们后代的身上。” “而最让我高兴的是,那些人竟然阴差阳错的将张翠英和她的孩子一起埋在了永兴观的遗址处。” “借着张翠英的怨气和戾气,祸根胎苏醒加快了不少,而张翠英的孩子更是在祸根胎的影响下成了一个小罪魁。” “而最让我吃惊的是,间接害了张翠英的那个人,竟然从张翠英的坟上过,把张翠英的魂魄,还有小罪魁一并给带到了外面的世界去。”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我要报复的不是东道梁子村,而是这个世道,而是整个世界。” 我看着符球说了一句:“你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还这么嚣张,就凭你现在的样子,你还怎么报复,我劝你还是放弃执念,说不定还能有一丝轮回的机会。” 姚凤臣“呵呵”一笑说:“轮回,我已经不想了,我已经厌恶了这个世界中的诸多不公,还有你们荣吉,扔下我们永兴观镇守罪魁,你们却不管不问,我们永兴观几代人的人生,都被所谓的宿命束缚在了永兴观,永兴观成为了我们的牢笼。” “而你们荣吉的人,依旧在江湖中高高在上,这就是你们荣吉心念苍生的方式吗?” 我被姚凤臣问的哑口无言。 这个时候李成二说了一句:“你们永兴观被牢笼限制,那荣吉同样被牢笼限制,你们的牢笼是镇守罪魁,而荣吉的牢笼是普天之下所有的祸根胎,乃至是成熟的祸根!” “荣吉付出的,远比你们永兴观要多的多,为了对付祸根胎,荣吉几乎每年都会死人。” 李成二这么一说,让我想起了弓泽狐的师父,弓一刨,他正是为了对付祸根胎而死的。 姚凤臣这下不不吭声了。 李成二继续说:“对了,顺便告诉你一个事儿,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正是荣吉大朝奉,也是荣吉身份最高的人。” 姚凤臣“啊”了一声,然后“呵呵”笑了起来说:“没想到荣吉大朝奉这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