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回酒店的路上,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我是怎么回的房间,怎么上的自己的床,又是怎么脱的衣服,我全然不记得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八点多钟,睡醒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口干舌燥,脑袋有点疼,而我穿着酒店的睡袍躺在床上,睡袍里面,我则是一丝不挂。 看着自己一身的打扮,我不禁觉得奇怪,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喝酒把自己喝断片了。 我揉了揉脑袋使劲回忆昨晚发生的事儿,可每每回忆到上了车之后,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而最令我后怕的是,我的胸口竟然还有女人的口红印,我不会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失了身吧! 不过我好像并没有感觉下体有什么不适,我应该没做什么…… 犹豫了一会儿,我掏出手机给陶霜打了一个电话,问她怎么回事儿。 陶霜听到我的问题,就“噗哧”一笑说:“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我道:“废话,当然是实话。” 陶霜就说:“你放心好了,给你换衣服的,还有你胸口的口红印不是我的,也没有人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儿,就是给你留了两个口红印而已。” 我开始感觉有些不妙了。 陶霜继续说:“那两个口红印是佳然的,昨天送你上楼的时候,她非要跟着上来,还非得给你换衣服,那丫头也喝多了,和你又搂又亲的,不过你放心,给你换好了衣服,我就把那丫头拉走了,你俩没发生更过分的事儿。” 我这边眼睛瞪的比电灯泡都要大了。 这算什么怎么回事儿,这千防万防,桃花劫还是在步步紧逼。 我这边没吭声,陶霜就继续说:“怎么了,宗大朝奉,看你的身子,要赔偿吗?” 我说:“昨晚的事儿,不准告诉任何人。” 陶霜在电话那头儿笑道:“放心好了,我虽然有意接近大朝奉,可我也不想连累到佳然,昨晚的事儿,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我“嗯”了一声说:“就你和佳然送我上楼的吗,没有跟着别人吧?” 陶霜说:“没有,邵怡和弓泽狐,她们两个也不胜酒力,回来后,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我这才放心地说了一句:“下次,谁也不许再灌我酒了,我说散,就散了。” 陶霜那边笑道:“怎么大朝奉,你怕了,不过我觉得,你还是更怕佳然,对吗?” 我道:“我谁也不怕。” 说罢,我直接挂了陶霜的电话。 说到底,我心里真的有点慌了,我庆幸昨天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儿,可转念一想,心里却有一些邪恶的期待。 我赶紧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父亲打来的,就赶紧接了,我这才想起,此时已经初五了,到了父亲让我来魔都的日子了。 我刚接了电话,父亲就说了一句:“赶紧起床,然后后巷子面馆来见我。” 父亲也知道后巷子面馆? 而且听父亲的意思,他已经知道我人身在魔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