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怡说:“上面都是驱寒,保气的草药,你把身上的汗擦一下。” 我点头照做,等我擦完汗,穿好了衣服,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不得不说,被邵怡扎了几针,我的身体顿时神清气爽了起来。 等着邵怡收拾好了,我们才离开这里,然后到对面小吃街吃了晚饭。 而后我们就去了夜当,我们到了夜当没一会儿,弓泽狐也是回来了,我问弓泽狐怎么送吴秀秀送那么久,他就说:“她家里的下水道堵了,我给她疏通了一下。” 我们简单聊了几句,我就开始画符,弓泽狐找了一个角落打坐,邵怡则是在茶几位置打开一本医书开始研读了起来,遇到问题的时候,他还从背包里取出一个木偶娃娃,然后用针在木偶娃娃上比划几下。 差不多晚上十二点的时候,蒋苏亚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在不在夜当,我告诉她,我在这边。 然后没过二十分钟,她也赶过来了。 她今天穿着一身米黄色的风衣,头发散着,还戴着一双精致的小耳环。 进了夜当,她先给邵怡打了个招呼,然后往柜台这边跑来说了一句:“好冷啊,今年的秋天感觉过的跟冬天一样了。” 我笑了笑问蒋苏亚,今天怎么这么晚才下班。 她看了看我说:“我们家族来人了,一直跟我絮叨到半个小时前才离开。” 我问他们家族的人,都跟她絮叨什么。 蒋苏亚脸上带着一丝害羞,同时有一些期望说:“让我和你快点公布关系,然后商量婚礼的事儿。” 我忽然想起父亲告诉我,我可以蒋苏亚交往,但是不能发展太快。 而蒋家却又想要我和蒋苏亚急速的发展,甚至是一步到位,很显然蒋家是想利用我和蒋苏亚的关系做一些文章,甚至是搞一些大动作。 我现在是荣吉的大朝奉,在考虑我和蒋苏亚之间感情的时候,我已经开始下意识地把男女之情以外的一些东西考虑进去。 这或许会让我和蒋苏亚的关系变得不那么纯粹,可我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这种想法。 见我不说话。 蒋苏亚就说:“宗禹,你也不用太为难,我还是之前说的,我不想太早公布咱们的关系,我想着靠自己的努力,先把我们文庭集团在省城的生意先搞起来。” 这个时候,我忽然意识到一些事儿,当初蒋苏亚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不是不单纯是为她自己考虑,更是为我考虑,不想因为蒋家的关系,让我这个荣吉的大朝奉有些难做。 若是我和蒋苏亚的关系确定,那蒋家真有什么不合适的动作,那我这个荣吉大朝奉肯定会被人诟病。 而我虽然是在之前的董福楼的中秋宴上,宣布了我和蒋苏亚的关系,但是我和蒋苏亚关系一直没有实质性的进步,比如双方家长见面,上谭订婚之类的事宜了。 只要我们的关系还没有真正的确定,蒋家就不敢太明目张胆的以我的名义做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