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香油坊的老板推了推自己女儿,让自己的女儿说话。 香油坊老板的女儿有些害怕不敢说话。 仪桦则是问她:“村长的儿子,是不是曾经把你抓到祠堂来,然后在这里撕了你的衣服,然后抢占了你的身体。” “而且他很多次还当着你父亲的面调戏你,正因为他犯下了这些错,老天看不过去了,这才收了他,是天收了他,不是我。” “因为我没有那个本事。” 仪桦说完,村长就大怒道:“胡说八道,我儿子去省城读过书,是个知书达理的人,怎么会干出如此不堪的事儿,你用妖术害死我儿子就算了,竟然还污蔑我儿子的为人,今天我就当着众乡亲的面,向当事人求证一下,看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儿。” 说完,村长就转头去问香油坊的老板,以及他的女儿。 香油坊的老板第一个摇头说:“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都是妖女瞎说的,我女儿还冰清玉洁的很呢。” 说着香油坊的老板又推了推自己的女儿说:“你哑巴了,说句话啊。” 女孩儿有些害怕的哭着说:“嗯,都是假的,都是那个妖女瞎说的,我还是,还是好女子。” 香油坊的老板说:“这妖女满口胡言,简直该死。” 香油坊的老板的女儿也是慢慢地说了一句:“妖女该死。” 老木匠跟着起哄:“妖女该死。” 再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跟着喊:“妖女该死,杀了妖女,杀了妖女。” 村民,赌坊的赌徒,窑子里的嫖客,这些人的嘴脸变得异常的狰狞。 善良和良知已经在这些恶意中被深深的埋没了。 这种厌恶的情绪,好像也正在掩盖我心中的善良,我也想要跟着喊。 不过那种厌恶的情绪,让我想吐,我使劲摇头并没有跟着喊,而是慢慢地说了一句:“她说的可能是真的,你们不应该这样冤枉一个好人。” 我这么一开口,所有人再次齐刷刷地看向我。 李成二也是一脸的讶异,他看的出来,我已经控制住自己可以不再说话了,可我这次竟然选择了主动开口。 他有些不解。 我则是继续说:“我是一个相师,根据面相可以看出很多东西,所以我肯定,她没有说谎,她也不是什么妖女。” 我继续开口,村长有点愣住了。 大概是天夭阵法中的一些情节发生了改变,那些有着固定台词的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往下进行了。 仪桦看了我几眼,然后说:“善良的人,不会受到天夭阵法的控制,天夭阵法本就是第十殿阎罗的朝生暮死的惩罚之术,是对恶人用的,不会用在好人的身上,你自己救了你自己。” 说着,仪桦就对着我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再看周围那些人,好像把我和李成二忘却了一样,开始继续对仪桦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