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这场苔刑过后,监狱长让手下将世哲推进一间牢房。 牢房里四处潮湿,首先映入眼前的是群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人。 只见那些人,用手逮住头发中蹦跶的跳蚤,嘿嘿的笑出声来,接着再放进嘴里磕嘣磕嘣的咬死,这一连串的动作似乎能给他们带来短暂的成就。 而有的则是用眼珠子毫无顾忌的打量着扔进来的新人。 世哲没有精力去搭理其他人,心里暗想,若是能懂玉瓶的斜意,应该快到了。 没多久,牢房外还真的传来一阵的脚步声,看守的看着又被弄进来的人,不耐烦的将夏父也推进这间牢房。 也不知若是那康司令知道自己属下做了这等蠢事后,会不会将其也弄个大刑伺候。 夏父看着浑身血迹斑斑的世哲,只是眉头皱了皱,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在确定世哲身上虽然看上去严重,但只是皮外伤后,将外褂搭他身上。 而世哲却在他搭好,将要松手时,猛的抬手抓住,声音带着低哑,“告诉我。” 夏父看着世哲的眼神,忽然有些犹豫。随后,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问道:“你对当年的事了解多少?” “没知道多少。” 夏父转身地而坐后,心里已有打算,“想从那听起?” “最开始。”世哲道。 夏父对于世哲的回答,并没觉得惊讶,只是看着斜对面那长着一颗野草的缝隙,陷入沉思,“你母亲的死并非你所见。” 世哲听着,没有打断或者顶嘴。 “我与你父亲他们是私塾认识的,而私塾先生膝下有女年芳二八。”夏父顿了一下,似乎一瞬间回到那尘封已久的往事。 那时,夏父他们还是风华正茂、志气昂扬的少年,家族生意都还是盛世,以夏、世、葛三个为代表的他们这些长子,每个人都算当时的天之骄子。 世哲面色虽然平静,但内心却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康势……” 这句话世哲没来得及说完,夏父却神情复杂,“他是列外。” 说着,便将关于康势的事情诉说出来。康势他本是鞋匠之子,后来在世家当下人时,被选中当了书童。 正因此,他虽是书童,但偶然被私塾先生发现资质不错,于是起了爱才之心,虽然可以免收私塾费,但毕竟是旁人家的书童,私塾先生问了世父,在经过世父允许后,便也同意下来,而就因为这个举动,良成后来的惨剧。 自从他与众人一同听讲,不过数日,他的功课却全部碾压私塾的所有人。夏父他们正值气傲,自然不愿被比下去,便相约与其打赌,当时他是下人,自然不敢于其比试。 夏父似是想到什么,语气停顿了一下,“也不知你父亲用什么法子,他最后答应了,而赌注的内容正与你母亲有关。” “谁赢了?” “他赢了。”夏父看了眼世哲,“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彻底改变了几人的关系。” 而这事,则与当年的大背景入侵的进展有关,夏、世、葛三大生意,因入侵全部迁移到平阳。 当年输了赌注的世父,也是因为在赌注中渐渐喜欢上先生之女。不过最后世父选择在暗处祝福。 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康势将要迎娶先生之女,康势却忽然接到家里通知,赶回去。 等再次得到消息,便是他迎娶他人,并使其怀孕的消息。 之后又过几年,战乱延之平阳,私塾先生死前将爱女托付给世父,并让其嫁给他。 随着当年事情的淡去,世父也喜得一子,所有事情本应该往更好的事情发展。 可谁知,康势却忽然出现,并摇身一变成了邻国的侵略者,在他来到世家,得知所有事后,愤怒冲昏头脑,用自己的权利,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 说到这,夏父停了下来,“之后继续发生的事,你应该不陌生。” 世哲眼眸垂下,手明显紧握了一下。 这边,夏安凉通过原剧情一些关于葛富的风流场所的描述,来到那抓走世哲所在的歌舞厅,若是原剧情描写没有问题的话,他应该经常出入这里。 而此时歌舞厅又恢复了往日的恢弘。就在黑猫以为宿主是来了解情况时,却发现她直接略过舞厅,向楼上茶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