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堔察觉自家灵骷有些沮丧,于是猛敲夏安凉的脑袋,“回神了!” 夏安凉反应过来,总觉得那天要是练成铁头功,林堔功不可没,于是岔开话题道:“你呢?” 林堔神情愣了一下,随后嬉皮笑脸道:“小胖子要查家谱不成?” 夏安凉觉得不妥,正要收回,林堔却快她一步,拉着夏安凉,“自然,小胖子想知道什么,我便告诉什么。” “父母早亡,一人长大。”接着凑近道:“胖子想听的应该不是这个。” 夏安凉回头正好与林堔来了个对视,被看耳尖有些泛红,因此将其推开,“这天挺热的。” “热?”随后明白过来,压着笑意道:“确实挺热。” “那你与顾亡什么关系?”夏安凉问。 林堔慢悠悠的说出俩字,“你猜!” 夏安凉佯装放弃:“不说算了。” 林堔不依道:“不行,身为我家灵骷怎么半途而废,你再问一遍,或许我就说了。” 夏安凉回头看着林堔,“那你们什么关系?” “他救过我,我帮他找一扇门。”说完,继续凑近:“我把我老底都交代了,胖子是不是也该交代交代!” 夏安凉看着林堔,总觉得这张嬉皮笑脸之下,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东西。 而另一边,石坚遇到些小麻烦。 只见一群盗贼莽夫将他围困,其中一位贼眉鼠眼的人指着石坚,妄下言论道:“便是他杀了我们兄弟,我当时冒死跑回,才得以保住性命。” “胡说,俺才没杀人,俺去时,他们就死了。”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说完,指挥道:“上,给兄弟们报仇。” 眼看着要打起来,一阵清风扫过,那冲在最前面的人瞬间倒在地上。 盗贼莽汉面面相视,“到底是谁?” 顾亡将一人丢在地上,走了出来,“这人,可是你们的?” 其他人离近一看,连忙将其扶起,“大哥,你不是死了嘛?” 被叫的大哥扶着腰板,“咒谁呢!恁才死了。” 而刚刚的贼人眼看事情败露,本想偷偷溜走,却被顾亡用精神绳捆了回来。 明眼人一看便明白过来,“大哥,那这是怎么回事?” 大哥将贼人提溜出来,“就这鳖孙,害死咱那几十个兄弟。” 等事情解决后,石坚还满是蒙圈,“解决了??” 顾亡收回剑,“嗯”了一声,“贼喊抓贼而已。” 石坚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反过劲问:“你怎么在这?” “追一人。” 说起被顾亡追到山谷的吹笛人,捂着伤口来到寒泉,随后猛的跳了进去,可寒泉中却并无那巨鱼的身影。 吹笛人轻车熟路来到一处,映入眼帘的是个不算很大的洞,洞内还算宽敞,通过寒泉连接的芸山内部,豁然是个极大的隐藏之地。 吹笛人看着座上之人,抱拳单膝下跪。 那座上已有半旬的人睁开眼:“办的如何?” 吹笛人恭敬道:“回主子,我已将他们引来。”不过,说完,却略显犹豫。 此人起身,走下台阶,“还有何事?” 吹笛人连忙低头,“是属下办事不力,回来的路上,被人发现了。” 此人倒也没怪罪道:“可知是谁?” 吹笛人摇了摇头,“他戴着面具,属下不知。” “面具?”随后想到什么一样,“知道了,你让潜伏在那边的人收网。” “可是,大人不让我们轻举妄动。” 此人冷呵一声,“不过是刚上位,无需在意,那位置迟早是我的。” 吹笛人复又恭敬道:“是。” 等吹笛人走后,一女子缓缓从暗处走出,“义父,不过是个畜生,办事不力,怎还留他一条狗命。” 半旬之人转身看向义女云佳,“你太急了。” 云佳连忙认错,“是云佳考虑不周,可是义父,我还是觉得不妥。” “此话怎讲?” 云佳如实道:“这次长老排我出来便是有意为之,若是现在收网,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义父回问:“那你觉得如何做?”云佳抬眸,“螳螂捕蝉黄雀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