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放下茶杯,淡笑不语。 铭安不解,“何为喜欢?” “脸红、心跳、不言语。”说完这句话,夫子眉眼眺望,似是在告诫铭安,“有些事,可别等到,人去楼空,往日情断时才后悔莫及。” “若是有违常理呢?”铭安说这句话时,声音极为轻飘。 “自知常理难为,却想违之,便求问心无愧即可。” 铭安呢喃道:“何来问心无愧,在有关联起,就开始有愧。” 夫子看向铭安,“你不是有答案了吗?” 铭安明了,起身告辞。 看着铭安离去的背影,夫子笑道:“王爷,老夫可就帮你到这个了。” 回到房间,铭安脑中不由控制的出现夏安凉遇害的场景。 最终,铭安妥协,“柏叔,帮我整理下包裹。” 管家以为铭安是回尚书府,轻声问:“公子,这次回去,可是想小住些时日。 铭安先是一顿,接着道:“我要去的是西州。” 管家大惊,“公子,万万不可,西州那边病情严重,秩序也特别紊乱,老奴不能看着你过去白白丧命。” 管家的话,并没有改变铭安的想法,他很是平淡的岔开话题,“管家,你可有过喜欢的人?” 从震惊中回过神的管家,叹了一口气,“自然有过,可是,公子可想好,跨过去,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想好了。” 这次,铭安的语气带着点释然,像是这几日压抑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 管家知道铭安的性格,随着老夫人,决定的事,就不会再更改。 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公子,你去可以,但老奴也要去,你眼睛不方便,需要人照看。” 铭安在劝说无阻,也只好答应了下来。 为了早日到达西州,马车绕了近路。 另一边,与大部队一起的夏安凉,由于前几次的身体创伤,外加这连夜的赶路,身体有些吃不消,半路开始发起高烧。 夏安凉知道,本来带着粮食赶路就缓慢,若是再在此处逗留,就更不知何时才到西州。 为了不拖累兵队,夏安凉便先让其赶路,自己随后会赶到西州。 将军楚则本欲留下几个士兵照顾夏安凉,却被夏安凉拒绝,毕竟士兵本来就不多,再加上西州的躁动,更需要士兵。 楚则听后,也只好作罢! 夏安凉在酒楼休息了些时日,等高烧褪去后,本准备赶路,却不巧遇到了大雨,这一下,就是数日之久。 连绵的大雨导致山体崩塌,阻挡了去往西州的道路。 夏安凉也只能等雨停,再做打算。 窗外的大雨,滴打在开花的桂花树上,这使夏安凉忽然想起铭安,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而被夏安凉惦记的铭安,由于绕了近道,因此,也来到了这个小镇。 不过,当铭安听说兵队在几日前就离开,以及路被泥沙阻挡后,也只好就近找了个酒楼入住。 进了酒楼,交好银两,小二引着几人来到二楼。 二楼的桂花香倒更是浓郁,管家在旁边感叹着。 小二笑道:“这个小镇,独属我们这的酒楼后院种了桂花,你在其他地方可闻不到。” 随后,有些自豪道:“你们住的那两间,从窗户就可以欣赏到桂花,而且我们酒楼的桂花酒可是远近闻名的。” 在小二的介绍中,几人来到了客房,铭安一间,管家和马夫一间。 夜晚,铭安从梦中惊醒,听着外面的雨声,铭安的内心逐渐平复下来。 接着,不由的想起夏安凉来,也不知,他肩膀和背部的伤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