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这怎么办?”那个小弟吓的有点结巴的问道。 “没事,别慌张,和上次一样,扔到后面的深山里。”大哥不知是安慰小弟,还是在安慰自己。 接着,两个人找了个布袋,把夏安凉装进去,随后,抬着布袋,走了出去。 然后,由于两个人由于慌张,忘记了粘住珍芗的嘴,珍芗咬着校徽,用上面的菱角去摩绳子。 等刚把绳子割开,铁门忽然被推开了,这吓的珍芗连忙把校徽扔了出去。 当接着看清来的人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开门的人,正是夙家的司机,而身后跟着大批的保镖和夙父、夙母。 夙母看见自己的儿子,连忙上前,把夙泽嘴上的胶布撕了下来。 “夏安凉,去,后山。”一向冷静的夙泽,也失去了往日的平静,就连说出的话,也变得有些语无伦次。 说完,自己起身就想向后山走去。 夙母给身旁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连忙上前,对着夙泽的后脑勺轻轻一敲。 夙父看了看晕倒的儿子,以及还坐在地上的女主,对着保镖点了点头,保镖便把夙泽和珍芗送进救护车里。 等送出去之后,夙父又招来一批保镖,让他们向后山里找人。 夙母看没人,这才走到夙父旁边,略显担忧,“你说,安凉那丫头,不会有事吧!” 夙父看了夙母一眼,并没有说些什么。 “唉!要是真的有事,那她父母留给她的40%公司股票,看来是得不到了。”夙母惋惜道:“那我养了她这么多年,到底是图什么?” 夙父听到夙母的话,叹了一口气,“你就不能别提了吗?夏兄以前可是在公司危机的时候帮助过我们。而且,这娃娃亲,还是我们先提出来的。” “当时,因为她家对我们公司有帮助,才定的娃娃亲。现在,夏家在几年前都倒闭了,要不是我看上夏家在我们公司40%的股票,和以前帮助过我们公司,你以为我会轻易让你接她回来,并且好声好气的待她。”夙母直接把话,挑明了说道。 这边,大量失血的夏安凉在两个人走了之后,摇摇晃晃的从袋子里爬了出来。 …… 夙泽从病床上忽然醒了过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皱了皱眉头,拔掉点滴,准备下床的时候,却被刚来到的夙母拦了下来,不让夙泽跨出病房一步。 夙泽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也只能在病房里等待消息。 保镖和警察不停歇的搜索,带回来的消息,却都是毫无音讯。 而这样的搜索,直到次日傍晚,才传来有关夏安凉的消息。 “报告,在不远处发现一块撕碎的布袋,据化验,上面的血迹确实是夏小姐的。” 夙泽知道后,不顾阻挠的赶了过去,当亲眼看到布袋后,身体还是愣了一下。 就在这时,搜寻的人,又拿回来了一个类似挂扣似的东西,递了过去,“这是在布袋前方不远处找到的。” 夙泽接过,看着手中染红的挂扣,全身的血液在这时,都好像冻结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