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玉眼里充满了惊诧和不可思议,皇后似乎意识到自己错过了很重要的事。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皇后忍不住问道,眼里有些不明所以。
“公主刚才忍不住掉了眼泪,皇上和五皇子全都看见了,唯独您没看到,娘娘奴才斗胆仗着往日的情分说一句,您好伤人啊。”
锦玉说完伏低跪在马车内。
皇后缓缓松开她的手,一时有点怔愣,脸上的表情也有点茫然失措和不敢置信。
“我真的没看见。”
又像是解释又像是难过的喃喃自语。
“娘娘不该想的不能想,您往日怎么做的,为什么会越来越越偏呢,上次老夫人来都跟您说过这话题的,您怎么了?”
锦玉急切的问道,这样下去母女关系势必会有裂痕,不,应该已经有了裂痕了。
“我想静一静。”
皇后揉揉眉心,觉得有点烦操,心里堵得厉害,想找个人说话都找不着。
“是。”
锦玉叹口气,她认为皇后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是到底是亲母女也是心疼公主的,但没有觉得公主多委屈罢了,甚至……,看来有必要跟赵家通个信了。
锦玉悄悄的退了出去。
皇帝在马车内也很生气,拉着文祁的手拍了拍,“朕心里有数,你别伤心。”
文祁表情苦涩地摇摇头,“您别怪母后,其实她也没错,从小到大并没有任何我委屈我的地方,甚至还容忍我出去抛头露面和一群男人在一起训练打仗,她已经做到了一个母亲对女儿的极限包容。
何况母亲依靠文麟也是没错的,天下所有的母亲都是希望儿子能给她们带来凤冠霞帔和无上的荣耀,没人会期待女儿给她们凤冠霞帔,何况靠裙带终究是让人耻笑的,其实母后没什么错,是我自己吃醋罢了。您别生气。”
皇帝叹口气,理是这么个理,但事琢磨了让人心有不平。
“朕会给你留下制衡她的手段,朕不放心,你母亲这个让人性子温柔却也轴性,很难改变自己的想法,我们当初不全是贵妃的缘故,也有她性子太轴我缺少耐性和包容有很大关系。”
一份感情走到有裂痕的地步,外人的因素不是全部,起码要有内部诱因才对,他们彼此都有错。
文祁沉默了一下没说什么,爹娘的感情她不太了解不好评价。
“父皇其实不用的,别伤了你们的情分。”
“不,你不了解你母亲的轴性,有些事防患于未然,家事也是国事。我也担心她将来会频频插手你们姐弟之间,闹出矛盾来。”
皇帝对枕边人的性格更了解一些。
文祁没再提这个话题,心里也很难受是真的,有些东西一旦出现了裂痕就很难再回到当初了,如同自己一样。
很快到了山庄,文祁对这里还是挺喜欢的,这里很凉爽,没有夏日的酷热,凉风习习空气清新十分舒服,让她惬意的眯着眼笑了。
“熙哥,你陪着文祁先回去休息一下。”
皇帝做了交代。
“是。”
秦熙微笑,拉着文祁的手先一步告辞了。
“你这几日高兴不?我也没空过来看你,想着你在皇上的轿撵里应该舒服些。”
秦熙拉着文祁就迫不及待的看看她瘦了没,气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