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麻烦的女人!” 细川忠兴不禁皱眉抱怨道。 细川家以善权谋著称,然而此刻,面对桥姬布下的七桥八岛大阵,他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个阵法错综复杂,变幻莫测,迷宫复杂的让人难以捉摸。 暗藏兵马,尽是杀机! 细川忠兴在战场上驰骋多年,却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阵法。 “简直就和玉子一样麻烦。” 细川忠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烦躁。 他知道,要想破解这个阵法,必须保持冷静。 可是,就在细川忠兴全神贯注地试图破解七桥八岛大阵时,他的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那个与他纠缠半生的女人——明智玉子的身影。 细川忠兴与明智玉子,这对被世人称为蛇鬼组合的夫妻,都是才华横溢的怪人。 是难得一见的古怪夫妻cp。 两人的关系复杂,有许多流传下来的怪异故事。 细川忠兴表面是一个正常的多才绅士,内心深处却隐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病娇情感。 这种情感,如同潜藏在平静湖面下的暗流,随时可能汹涌而出,吞噬一切。 想起妻子明智玉子,他的眼神就会变得深邃如黑洞,有一种狂热与痴迷在其中燃烧。 他的爱,是那么地强烈,那么地独占欲旺盛,企图要将玉子完全融入自己的身体。 他时常会陷入一种近乎疯狂的状态,幻想着玉子只属于他一个人,他们共同生活在一个只有彼此的小世界里。 他的笑容会变得扭曲而狂热,一切阻碍他和玉子在一起的人和事都会被消灭。 然而,这种病娇情感并非总是显露在外。 在大多数时候,细川忠兴能够克制自己,将这种情感深藏在心底。 但当他独自一人,或者在夜深人静之时,这种情感就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陷入一种近乎疯狂的痴迷之中。 他会在黑暗中喃喃自语,呼唤着玉子的名字,闯入她的卧室,狠狠侵犯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内心的渴望和占有欲。 变态的占有欲! 细川忠兴的病娇情感,就像是一种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野兽,随时都可能挣脱束缚,展现出它的凶恶。 然而,也正是这种情感,让他和明智玉子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仿佛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纽带将他们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直到关原之战的前夕… 为了家族利益,细川忠兴杀掉了明智玉子,他从那一刻起,就彻底疯了! “歌仙兼定,破这错综复杂的七桥八岛大阵,你有什么好思路吗?” 细川忠兴眉头紧锁,低声向身旁的歌仙兼定询问。 歌仙兼定微微睁开他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眸,声音带着些许慵懒地回应:“你是问我还是问那个已经离世的玉子?”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玉子!” 细川忠兴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疯狂。 歌仙兼定轻轻叹了口气,“玉子已经死了,她去的是西方的天国,我也无法追寻她的踪影。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细川忠兴沉默了片刻,突然道:“是吗!原来如此…那你觉得桥上的那个女人,她的气质,她的感觉,是不是很像玉子?” 歌仙兼定眉头微皱,凝视着前方,“一点也不像,她们完全是两个人。你不能因为思念玉子,就把每个人都看作是她。” “不,你错了。” 细川忠兴的眼神变得坚定,“她们非常像,都是一样的高贵气质,都是一样的冷傲感觉。我能从她身上看到玉子的影子。” 歌仙兼定无奈地摇了摇头,“忠兴,你又犯病了。你现在需要清醒一点,我们现在是在打仗,不是在追忆过去。” 然而,细川忠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他一脸痴迷地看着前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要得到那个贱人,然后狠狠地折磨她,让她知道,没有人可以替代玉子在我心中的位置!” 说着,他发出了一阵怪异的笑声。 那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脸突然变成了一半男一半女! 【病态领域——忠兴玉子】 歌仙兼定则一脸无奈,细川忠兴的病娇病又一次占据了上风,这场战斗,恐怕会因此变得更加麻烦。 外面喧嚣不断,但细川的内心世界却仿佛与这一切隔绝开来,沉浸在一个只有他自己能理解的幻境之中。 他的眼神深邃而迷离,仿佛能透过那层层的迷雾。 “真是好讨厌啊!整片世界都是难闻的味道!” 那种渴望和变态占有欲,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他内心深处肆虐,让他无法自拔。 此刻,他将目光紧紧锁定在桥上的那个女人身上,真是好讨厌啊! 真是好喜欢!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两个声音。 这些回忆与现实交织在一起,让他陷入了一种近乎疯狂的痴迷状态。 他仿佛看到了玉子就站在桥上,微笑着向他招手。 那一刻,他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想要立刻冲上前去,将那个女人紧紧拥抱在怀中,狠狠折磨羞辱,就像曾经拥抱玉子一样。 一个半男半女的人,一半是细川忠兴,另一半是女人的脸! “桀桀桀!”“嘻嘻嘻!” “真是太好玩了!” 细川忠兴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色也变得苍白如纸。 浑身上下都在向外面喷射粘稠物,变成一团团古怪的邪物! 靠! 这个细川真变态! 竟然还能自体繁殖! 龙司一脸不可置信,简直有毒一样! 细川忠兴就像是一只被困在蛛网上的飞虫,越是挣扎,越是被紧紧地束缚住。 浑身上下开始扭曲、痉挛… 在这种近乎崩溃的状态下,细川忠兴突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那声音划破了战场的喧嚣,让人不寒而栗。 细川忠兴抬起低下的头,露出一种满足过后的脸! 衣服全部湿透! 随后,他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控制一般,朝着桥上的那个女人冲了过去,似乎想要通过折磨她来宣泄自己内心深处的… 痛苦 渴望! 病态的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