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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解蛊(1 / 1)




曾经精致娇艳的容颜,此时眼窝深陷,额骨突出,皮肤色泽就像是一朵枯萎的娇花,没有半分气色与水份,整个人瘦得跟皮包骨,那凸起的小腹尖圆尖圆的。
年前他见她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才多长的时间?
居然变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雷钧桀一颗心被揪的紧紧的,一阵阵的疼,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难受得紧。
“玉叶,是她,居然是她!”
夏元琼眼睛依旧瞪得大大的,嘴里不可置信地呢喃。
雷钧桀回神,眼神转向出来的龙隽和黛夫人,急急地问,“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龙隽冷哼了一声,眼神不善,“你们怎么还不滚?朵薇,子钏,赶出去!”
雷钧桀还想说什么,朵薇和范子钏两人却不客气地开始撵人。
“啊——”
又一声凄厉的哀叫响彻整栋别墅。
卧室里,几个大男人红着眼,竭力压制着床上暴动的女人,不让她因为承受不住痛而伤害到自己。
金成睿双手按住她的腿,瞧着痛得面容扭曲,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泛着诡异金色的小女人,心里就像是刺进了一把尖刀,痛入骨髓,他怒瞪着流骁,“怎么会这样?”
“魂牵,顾名思义,是灵魂的牵绊,属于一种极为霸道甚至称得上逆天的蛊,解它相当于将融入灵魂里的一种意识除去,会痛苦是自然的,另外蛊王刚刚苏醒,它在她体内躁动,甚至想要反噬寄主,只要压制住它就可以了!”
流骁极力保持着镇定,将源源不绝的内力输送到她体内,只是,他额角的冷汗和颤抖的唇瓣,泄露了他的情绪。
压制蛊王,确实可以万事大吉,只是他没说的是,这个过程,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他虽然不精于蛊,可是精于医术的他,还是知道一点的,另外,当年她是这方面的高手,他耳濡目染之下,对蛊者方面,自是不陌生。
蛊王,万蛊之王,它不同于一般的蛊,上百年的传承下来,它早已有了自己的意识,更何况这只蛊王的年纪,似乎有五百年之久,想要压制它,就必须要有极强的意识。
此时的金玉叶,额角青筋暴露,面部扭曲,那诡异的淡金色时隐时现,碧色的眸子猩红猩红的,身上的睡衣已经完全被冷汗浸湿。
那种撕裂灵魂的痛处让她恨不得就此死去,可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仅存的理智告诉她——
她要活。
她活着,她的孩子才能活。
她喘着粗气,猩红忍痛的眸子转向流骁,再看看脖颈下血肉模糊的手臂,“流骁,你们……将我绑……起来!”
“不绑,我们抓得住你,咬着,别咬自个儿!”
金世煊坐在她身后,一只手臂从她腋下穿过,一只手臂搂着她的肩,手腕处已经被她咬的血肉模糊,可他完全感觉不到痛一样。
客厅里,龙隽和黛夫人是心急如焚,听着里面的哀叫,一颗心揪得跟什么似的。
范子钏手里拿着刚挂断的手机上前,“老爷,有少主的消息了,这会儿正往这边赶!”
“哼,现在回来有个屁用!”
屋内,令人痛彻心扉的哀叫陆陆续续传出。
屋外,雷钧桀坐在车内,香烟一支接着一支地抽,只是心里那种紧揪的窒痛,怎么也无法平复。
“钧桀,这是怎么回事?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夏元琼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这会儿心底的震惊已然平复,心里挂念的另一件事随即而来。
雷钧桀熄灭手中的烟头,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奶奶,今天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吧,她怀的是二叔的孩子!”
夏元琼心下一喜,可一想到命在旦夕的儿子,心里又升出一股悲痛,抬手抹了一把泪,她问出心底的疑惑,“你二叔是不是知道?还有,她怎么……成了这样?”
想到刚才她所看到的,尽管因为儿子的事,对她有些不满,可是,那一幕,还是让她忍不住心酸酸。
说句良心话,如果不是她和阿晫牵扯不清,怕她会毁了她儿子,对于那女孩,她也不是那么讨厌。
“二叔知道,听说她种了一种毒,身体承受不了胎儿的孕育,刚开始以为她将孩子打掉了,没想到却留了下来。”
夏元琼嘴里吐了一句“冤孽”,便将整张脸都埋在掌心里。
此时,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自己是个女人,当然明白,孩子对女人而言有多重要,更知道,一个女人愿意冒着生命的危险,为一个男人孕育孩子,所代表的是什么。
也难怪阿晫他会拼死也要去找那条蛇。
他本就对她爱入心坎儿,更何况,她还怀着他的孩子。
雷钧桀知道她心底的疙瘩是什么,他深吸了口气,语气幽幽道:
“奶奶,其实我跟她,当初是协议订婚的,她想摆脱金家,我想找个不那么麻烦的女人解决我妈的逼婚,我们两个至始至终,什么都没有,订婚的那两年,见面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能数的出来,而且,在没订婚之前,二叔就和她好了,只是不知她的身份。”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回到医院的夏元琼并没有将她看到的事声张。
她坐在病床边上,握着儿子缠满纱布的手,低低啜泣,夏绱和雷钧桀陪着她,雷战在得知儿子的没救的结果后,已经病倒了,这会儿就住在隔壁的病房,由雷媛媛和女儿照顾着。
雷谨晫眼睛上蒙了一层纱布,脸色呈一种青黑的中毒现象,连唇瓣都变成了乌紫色,他指尖动了动,唇瓣溢出一声极轻的呢喃。
夏元琼感觉到他的动静,她慌慌张张地抹了把泪,将耳朵凑近他唇边,“阿晫,你想说什么?”
“小……狐狸,蛇,玉……叶!”
这次说的比较大声,夏元琼听清了,可是心却痛的无法呼吸,她捂着嘴,急急跑到洗手间内嚎啕大哭,那声音,听之黯然泪下。
人生之痛,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夏绱脚还不怎么方面,不能长时间站立或是行走,这会儿还是坐在轮椅上,一双杏眼红红的,亦是捂着嘴低声的饮泣。
她终究是失败的,亲情,爱情,她都输给了她,这个男人,至死都不曾看她一眼,不曾将她放在心上,心心念念的,都是她,那个占据了所有人心思的女人。
心渐渐成灰,她推着轮椅,悄悄出了病房。
里面,雷谨晫嘴里依旧呢喃着,“小狐……狸,想……你!”
雷钧桀重重地一拳打在墙上,桃花眼闪烁着晶莹的光晕,他讨厌这种无力感,更痛恨自己一时的莽撞,如果没有他放蛇一事,这些悲剧都不会发生。
夏元琼压抑着悲痛,语气咽哽道:“钧桀,让你二叔听听她的声音吧,他心里记挂着,别走了……也不心安!”
雷钧桀沉默着,不说话。
她自己都那般样子,能来才有鬼,不过,就像奶奶说的,二叔心里牵挂着她,他也不能让他带着遗憾走。
归根结底,这些事都是他一时之误惹出来的,他难辞其咎。
夕阳如血,偌大的火球渐渐没入海平面。
海边的别墅里,逐渐亮起了灯火,一直环绕耳边的惨叫在南壡景的到来之后,得以缓解。
卧室内,所有的能毁的东西几乎都毁于一旦,几个男人身上基本都负了不大不小的伤,抓伤,咬伤,也有被东西砸出的伤。
此时金玉叶坐在床上,流骁和南壡景两人一前一后,将内力输送到她体内,流骁帮她护住胎儿,而南壡景的内力霸道,帮她压制着蛊王。
时间渐渐流逝,南壡景的脸色有红润转为苍白,额角溢出细细的蜜汗,丝丝寒气从头顶冒出。

猩红的鲜血从他口中喷出,几个男人神色皆是一惊,却没有出声。
尽管不懂,可是他们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吵。
不稍片刻,南壡景和流骁纷纷收回掌心,各自调息了下,吐出一口浊气。
南壡景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指尖在她身上轻点了几下,没多久,金玉叶便幽幽睁开了眸子,碧色的眼珠,只是那白眼球却是猩红猩红的,看起来妖异得紧。
她看着他,突然,唇角扬起一抹笑,“你总算是出现了!”
南壡景回来的时候,金玉叶神智几乎已经不清了,狂乱而暴戾,见人就攻击,几个男人联手,在不伤到她的情况下,根本就压制不住她。
南壡景搂紧了她,俯身吻了吻她的眉心,一句话都没说。
他能说,他是故意要冷着她,想要她自个儿看明白,他之于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他能说,他在她每天都要翻看的书籍里面夹了字条,希望她解了蛊后,在情人节那天,赴芬兰和他一起看最美的极光?
他等了她很多天,安排了很多天,在芬兰的极光下,从极光出现到结束的那一刻,都没有等到她。
他算计好了一切,却没算到,绿漪蛇会在关键时刻被弄丢。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他没输给任何人,输给了老天。
也差点输掉了她。
题外话
不知道说啥,妞儿们晚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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