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您获得一张月票,一张评价票 月亮躲进了云层,空气中吹着凉爽的夜风。 没多久,卧室里,一室的旖旎春光,两具身子交叠,翻滚,汗水挥洒,粗喘声,娇吟声,激情碰撞,爱意涌动,属于人类最原始的爱的交流。 一番过后,待那股蚀骨的情潮褪去,雷谨晫抱着软绵绵的小女人去洗澡,将彼此清理干净。 看着她如白玉般滑腻的肌肤,香艳撩人得姿态,雷谨晫又一个没忍住,在浴缸里和流理台上抱着香软的小女人狠狠要了两次。 三番四次的折腾下来金玉叶软的像猫儿一样慵懒地扒着床上,脸色透着后的潮红,碧色的眸子半眯着,深邃的眼眶漾着水色,水媚迷人。 雷谨晫一支香烟抽完,灭了烟头,翻身将她搂进怀里,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睛,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嫩滑细腻的腰肢,而且有一路向下的趋势。 “二叔,节制点,小心以后搞不动你老婆了!” 金玉叶碧眸一睁,手极快地抓住他作乱的大手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语气邪肆,精致的面容透着后的妩媚妖娆。 丫的,每次都是作死的折腾,就算她在练内功,都有些吃不消的他的需索无度。 回应她的是,一个脆生生的巴掌声。 身子突地一个翻滚,退离他的怀抱,碧眸漾着一丝愠怒,“二叔,你打屁屁的毛病不改,就别想上老子的床!” “谁让你给老子胡说八道!” 说话间,他重新将她拉进怀里,手依旧是往下探。 金玉叶再次抓住他的手,这下真有些怒了,唇角笑意寒凉,“二叔,你是准备我将你踹下床吗?” “反应那么大做什么?老子帮你看看肿了没!” “我自个儿心里有数,睡觉,累死了!” 说着,她甩开他的手,背过身去,闭眼睡觉。 雷谨晫身子贴近,俯身,唇瓣蹭着她圆润的香肩,“宝贝儿,搬我那儿去住,嗯?” 沉默! “小狐狸?” 依旧沉默! “小骚包?” 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金玉叶猛地翻过身子,一个无影脚飞来,“不睡就给老子下去,吵死了!” 雷谨晫这次倒有防范,身子一侧,避开了她的脚,同时翻身压在了她身上,有力的双腿压制住了她的脚,手也制住了她的准备推搡的双手。 看着她微愠的碧眸,他唇角微微上扬,脸上漾出一抹与他那张肃冷俊容不符合的邪气笑容,“乖,跟我一起住?” “我一个人住的挺好!” “老子一个人住的不好!” “关我屁事!” 最后的最后,某大禽兽到底有木有如愿呢? 答案是:肯定的! 至于他用什么方法逼某只心冷如铁的小狐狸就范,此方法说出来,金妖孽想要骂娘! 丫的,色令智昏啊! 雷大首长如愿以偿,第二天,金玉叶便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搬去了他的别墅。 这一住,就是十几天。 这期间,金玉叶也没闲着,白天雷谨晫去军区,她就在家里练练功,处理一些邮件,最主要的是锻炼身体,马上就是为期三个月的考核,她可不想她的身体素质过不了关。 晚上雷大首长回来,也会帮她补一些军事方面的知识,教她练习散打。 金玉叶身手是好,但她学的基本都是杀人招数,戾气太重,直逼命脉,军营那种正气浩然的地方不适合,所以,学些散打也好。 她学得认真,雷谨晫教的时候,也不马虎。 床上凶猛,床下凶狠,那一拳一脚对练下来,那是毫不含糊,依照他的话讲,铁不炼,难成钢,授不严,难成才! 十多天的严格训练,再加上有底子,且脑子又好,金玉叶掌握了基本的散打招式,身体素质方面,也提高了不少。 十几天的时间,就在各种忙碌中度过。 八月二十七,前去报到的前一天。 正在电脑前处理公司紧急文件的金玉叶手机响了,是窜陌生的号码,然而打电话之人却不陌生,金家老姑娘 金成秀! 打电话过来说她家四叔回来了,说半年没见,四叔对她挺好什么的,基本意思是想让她回去,大家一起吃顿饭。 对于金成秀,她还是挺喜欢的,而且这一天的到来,她早已预料。 傍晚六点,金玉叶的车驶进了金家大宅,在金老头的华岳居大门口停下。 “叶丫头来啦,快进来,就等你了!” 金成秀听到车子引擎的声音,连忙迎了出来。 “秀姑姑!” 面对她的热情与友善,金玉叶亦是甜甜地唤了声。 “哎!一段时间不见,叶丫头是越长越标致了,听说还是高考状元!” 金玉叶笑了笑,没说话。 自从打通了任督二脉,她的肌肤比以前更加的细腻光滑,白皙的脸庞连毛细孔都看不到一个,身子骨软中带韧,再加上有雷大首长每天卖力的滋润,那张脸更是光彩照人。 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青春靓丽,妩媚动人,傲然高贵,是别人想学也学不来的。 进了华岳居,金家老老小小都坐在客厅里,就连被送去戒毒所的金玉婷都在,想来是戒毒成功,被放了回来。 只是,如今的她,已经没了往日的风采,那张美丽端庄的脸颊瘦的只剩下一层皮了,身子更是弱不禁风的,双目犹如一滩死水。 金玉叶唇角勾起一抹意味难明的淡笑,眼神从她身上掠开吗,看向不远处一袭军装,坐姿端正挺拔的金成睿,脸上笑意明媚若骄阳,软软地唤了声:“四叔!” 尽管他们关系掰了,但是他对她的好,这是不可否认的,他性子如此,她也从未怪过他选择金家,在没有真正争锋相对之前,她依旧认他这个四叔。 金成睿握着茶杯的手微微抖了抖,平复了下波动的心绪,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咳咳!” 金卓鹏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精锐的老眸扫向金玉叶,“钧桀没和你一道儿来?” “嗯,他忙!” “呵!忙?我看是忙着与别个女人开房吧!” 金玉艳头翘上了天,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金玉叶碧眸流光一转,玫瑰色妖冶的唇瓣勾起一抹艳丽妖娆的笑容,“你去问问他,我是不清楚!” 金玉艳被她一噎,面色顿时难看起来,横了她一眼,别过头去,冷冷地哼了一声,“哼,关我屁事!” “既然不关你屁事,你问个屁!” 毫不给面子的呛声,让一向宠女儿的冷舒气怒,“这不是怕你守不住男” “二嫂,叶丫头今天是我叫过来的,你话给我少说两句,不然别怪我脾气不好,其他人也一样!” 金成秀是最见不得嘴巴尖酸刻薄的人,在家里,她比较得宠,而且脾气火爆,一堆怪癖,所以,家里基本没人敢来招惹她。 不过,今天冷舒心里早就憋了一股气儿,这会儿也不管不顾起来,“哎呦,还不能说了吧,我们说的可是” “闭嘴,吵什么吵,长辈没个长辈的样子,既然到了,就开饭!” 金卓鹏沉着一张脸,冷冷地打断冷舒的话,说完,他遂先起身向餐厅走去。 “来,叶丫头,多吃点,你看你,都瘦成这样,你一个人在外面,肯定也没注重饮食!” 餐桌上,金玉叶坐在金成秀和金成睿两兄妹中间,金成秀夹了块脆皮猪蹄到她碟子中,嘴里还絮絮叨叨地说着。 金玉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双筷子极快地伸进她面前的餐盘中,伴随着的是金成睿那清冷情绪的低沉嗓音,“她不吃猪蹄!” 此话一出,饭桌上所有人的筷子都顿了下来,眼神都看向他们几人。 倒不是金成睿的话有多令人惊讶,而是他突兀的举动。 金成睿这个人在金家,和金成秀一样,也算是个另类了,他和家里人谁都不怎么亲近,以前除了家庭聚餐,基本都不回来,更别提会去注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自从金家这个无法无天的女孩转变之后,他回来的次数多了,更是奇异地让她住到他那里。 想到上次那无缘由的询问和诡秘气氛,某些人眼色都沉了下来。 “呵呵,你看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要吃自己夹哈,一家人,别拘谨!” 金成秀出声打破沉默的气氛。 后面虽然没再发生什么事,只是金家那些人精一般的人,心里却已经起了怀疑的影子,拉起了警报。 比如金成嵘,比如冷舒,再比如金卓鹏! 一顿饭,吃得异常的压抑。 饭后,一大家子除了几个年纪小的孩子被保姆带走,其余人基本都坐在客厅里喝茶,而金玉叶也被金成秀给留了下来。 “叶丫头,搬回来住吧,就住我老头子这里,你和钧桀终归是还未正式结婚,你还是金家女儿!” 金卓鹏呷了一口清茶,语气不疾不徐的开口,精锐的老眸漾着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是啊,叶丫头,正好和我有个伴儿!” 呵,原来是这个目的啊! 金玉叶妖艳的红唇一勾,放下茶杯,嘲谑道:“金家女儿?谁的女儿?你的?” 咳咳 连续三个问句,最后一个,将一众人给呛个半死。 金卓鹏老脸通红,金成嵘面色铁青,其他人则是为她的大逆不道咋舌。 “胡说,咳咳,八道!” “呵呵,胡说八道?那你告诉我,我是谁的女儿?” 金玉叶唇角一直漾着嘲谑的笑容,语气咄咄逼人。 其实,她一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她进国防的事,金家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她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这么沉得住气,硬是等到金成睿回来,再让金成秀出面叫她。 金卓鹏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是谁的女儿,你自己会不知道?” 金玉叶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语气凉凉地回击,“你还别说,我真不知道!” “玉叶妹妹,以前是我和玉婧不懂事儿,做了些混账事,让你吃了不少苦头,如今发生这么多事,我也知道错了,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才是福,你是爸的女儿,身上流着爸爸的骨血,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父女之间没有隔夜仇,你回来吧!” 金玉婷的出声,让所有人都讶异了一把,她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样子,一段话下来,更是让人动容不已,语气诚恳得听不出半点作假。 金玉叶看着变化颇大金玉婷,碧眸微闪,继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吃过苦头人,终是变得像个人了!” 丫的,看来这厮被折磨得成精了! “你个孽” “爸,您别骂她了,咱家还不够乱吗?妈妈坐牢了,玉婧手废了,我也一辈子洗不干净了!” 说到她自己,她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黯然地擦了擦泪,继续道: 玉叶妹妹会变成这样,都是我和玉婧的错,你和哥哥不在家的时候,我们给她吃的剩饭剩菜,她身体不好,大雪天的去上学,半路上,我们将她赶下车,让她自己走着去学校,甚至在她洗澡的时候,我们会关掉她的热水。 她成绩很好,可玉婧从来都不允许她考第一,不然就打她,所以,如今这些苦果,是我和玉婧该尝的! 说到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抽噎了一下,她含水的眸子直视金玉叶,“玉叶妹妹,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她说的慎重,说的真诚,那梨花带雨的面颊,无懈可击的眼神皆都让人忍不住内心动容。 金玉叶碧眸闪过一丝玩味儿,“谁是你妹妹,你问问你老子,他有我这个女儿吗?” 金成嵘本就青白的面色更加铁青了,这会儿客厅里的人也都明白了 她这是在逼大哥(成嵘,父亲)承认。 “爸,让玉叶妹妹回来吧!” “是啊大哥,这父女之间哪有隔夜仇的,连玉婷都想通了!” “咳咳,成嵘啊,你都几十岁的人了,也该看明白了!” 金卓鹏一句话,说的意味深长。 金成嵘闭了闭眼,脑子里突然响起她曾经温软乖巧的声音,“父亲,你可要好好注意身体啊!” 心微微触动,他们两父女,到底是什么时候,走到这种水火不容,你死我活的地步? 以前她乖巧懂事,可世煊走后,她变了,尖锐而不饶人。 “成嵘,那女娃,你赶出去,是你的损失,是我们金家的损失!” 父亲的话犹言在耳,内心各种挣扎,最后精灼的眸子霍然一睁,咬牙道:“以前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亏待了你,搬回来住吧!” 金玉叶笑了,笑的嘲谑而邪肆,“父亲?你认为你养出我这样的女儿?现在知道亏待了,以前是死人吗?” 题外话 今天洗了一大堆衣服和被子,()晚了点,貌似也少了点!蹲墙角思过去!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