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路上车辆依旧是川流不息的,闪烁的霓虹灯,灯红酒绿的夜场,一一映照了这个大都市的繁华。 夜,很凉,外头寒风呼呼地吹,此时,车里面却是热火朝天。 后座上,金玉叶被男人拽到腿上后,对方的唇就迫不及待地压了下来,又是十分霸道占有似的吻,将她的唇封的密不透风。 金玉叶推了推他,“二叔,你可对不起你这一身军装!” 雷谨晫稍稍退开,不过,泛着丝丝凉意的唇仍是在她脖子上流连,“怎么就对不起?军人就规定不能有女人了?” 金玉叶闪躲着他狼一般的攻击,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般,‘咯咯’地笑出声来,“可是,这女人是你侄媳唔” 雷谨晫不容她说完,便再次侵袭了她的唇,堵住了让他堵心赌肺的话语。 微凉的唇磨着,擦着,湿滑有力的舌尖索取着,勾缠着,吸了又吸,吮了又吮,好似品着上等的琼浆玉液一般。 依旧是占有掠夺的吻,充分体现了这个男人的霸道与强势。 雷谨晫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喜欢儿女情长的男人,对女人更是没什么特别的需求,当然,他是成年人,某些生理反应还是会有,只是平时他心力和精力都花在工作上,倒也不是十分在意。 然而,自从沾了这个娇娇嫩嫩的小妖精后,脑子里时常想着那蚀骨的滋味,如今这会儿,他更是恨不得在这里就将她给办了。 逼仄的车厢内,温度加高,喘息加重。 金玉叶肺都要被他给吻炸了,她用力狠推了他一把,终是将这头像是饿了几百年的狼给推开了。 精致的脸蛋儿红红的,碧眸水媚迷人,她揪着胸口喘息着,抬眸,却见男人除了胸腔起伏剧烈些外,面上居然无半分异色。 心里那叫一个不平衡啊。 丫的,这厮肺活量真他么的强! 貌似看懂了她的眼神,雷谨晫灼亮的寒眸闪过一丝笑意,那一丝笑就像星空里的流星划过,闪亮璀璨,却也不过是一瞬间。 擦!这男人的眼睛,她好想剜下来收藏! 金玉叶心里诽腹着。 雷谨晫这会儿可不知道他的眼睛被某只无良变态的小狐狸惦记着,他粗粝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颚,寒着声音道:“这话老子不爱听,记着,你是老子的女人!” 一段时间的舒缓,金玉叶喘息平缓了不少,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勾起一抹魅惑十足的笑意,碧眸习习生辉。 她学着他的样子,同样挑起他的下巴,“雷大首长,想当本小姐的地下情夫,可不能这么拽哦!” 雷谨晫眉心跳了跳,大掌狠狠地在她弹性十足的屁屁上捏了一把,“小骚狐狸,老子看你是欠操!” 娘的,地下情夫都出来了,这女人,不看牢,肯定是个招蜂引蝶的主儿! 咳咳禽兽啊,丫的,说话真粗! 金玉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现在是明白了,这男人和她家四叔不是一个级别的,还是四叔好啊,好调戏,好勾引,又不用负责灭火。 眼前这个禽兽级别的,丫的,不用她勾,恐怕直接将她往床上拖。 敛了敛情绪,她温软地笑了笑,“二叔,你这是准备带我去哪儿?” “你说呢?” 擦,她知道还会问他啊! 果真是误上贼车,这丫的吃了一次亏,不好应付啊。 雷谨晫抬手抚了抚她极致的脸颊,那滑腻娇嫩的肌肤摸起来真是一种享受啊。 心里喟叹一声,他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面孔,说着十分禽兽的话,“去老子的窝,咱们切磋一下骑马技术,貌似上次某个小骚狐狸说老子技术生涩来着,今晚再让你体会一下!” 金玉叶碧眸闪过一抹幽光,她晃了晃手,中指上那枚偌大的钻戒闪闪发亮,“二叔,就算你不承认,也改变不了我已经成了你侄媳妇儿的事实!” 说完,她不待他开口,凑近他耳边继续邪气儿道:“我和钧桀可是上过床的,还别说,久经沙场的他,着实比你有经验多了!” 雷谨晫眉心狠狠地跳了跳,操,这小狐狸,居然敢说? 心里一股邪火如奔腾的万马,一发不可收拾,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她放倒在车座上,高大健硕的身躯随之覆上,“那老子在你身上积累经验!” 话落,铺天盖地的狼吻再次袭了上来,有力的大手更是撕扯着她身上那件价值百万的礼服。 靠!她说了这么多,这厮就听进了这么一句? 金玉叶傻眼了,郁结了。 手抓住他作乱的大手,“二叔,我和钧桀滚过床” “狗屁,他连kiss都和你打,他会和你滚床单?” 钧桀极度排斥结婚他是知道的,他会挑上她,想是看她年纪小,短时间内不会被催着结婚,这样的情况下,他又怎么会碰她? 刚开始他也以为凭钧桀的风流,加上这小女人的浪劲儿,两人是做过的,不过,过生日宴的时候,他见他们连吻都不接,便知道,这两人,还清白着呢。 金玉叶那叫一个郁闷啊。 貌似这位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比她家四叔难搞多了,又不能动用武力,汗,也许再不露底儿的情况下,她的武力值还不如他。 说起来吧,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只是眼前这位,上了一次就要负责,她她不敢上第二次啊! 擦!擦!擦!她怎么就上了这么一个难搞禽兽? 丫的,比她还无良,无下限,都说是侄媳妇儿了,还照上不误! 眨眼间,金玉叶身上的礼服已经被他的狼爪扒了一半,路上的霓虹灯灯光洒了进来,她洁白莹润的肌肤在灯辉的映照下,就如那上等的白瓷,晶莹透亮。 雷谨晫呼吸窒了窒,粗粝的手指在她肌肤上划过,如丝绸般的触感,让他的手都舍不得从上面移开。 “二叔,算了吧,车上呢!” 金玉叶笑着商量,此时双手被他固定在头顶,双腿被他压制着,整个人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丫的,自从回来后,她还没这么憋屈过,果然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他么的,那天她怎么就进错房了呢! 雷谨晫染火的眸子睨了她一眼,而后落在她胸前那多妖冶艳丽的花苞上,指尖摸了摸,手感居然一眼的滑腻,“谁帮你纹的?” 金玉叶笑容不变,碧眸变得越发的深幽,“我说它自己长出来的,信不?” “老子信你那张嘴儿,才有鬼!” 话落,他俯身唇瓣吞下了那颗红色的小果子,另一只则是放在手中揉着,捏着。 金玉叶心尖儿颤了颤,“二叔” “别催,老子会给你!” 擦!她不想要好不好? 深吸一口气,金玉叶继续道:“二叔,你想要吧,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能不能别找我负责?” 她刚说完,胸前就痛的让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金玉叶有些炸毛了,“你丫的,狗啊!” 雷谨晫抬头,灼亮的眸子泛着一抹寒光,他直视着她的碧眸,语气冷沉而霸道,“你负责也好,老子负责也罢,都改变不了,你是老子女人的事实,一句话,那就是老子要定你了,懂否?” 金玉叶笑了,笑容绝艳,却透着一丝凉意,“二叔,可我不要你!” 妈的,她的耐心在他身上快要耗光了,太难缠了。 雷谨晫静静地看了她足足有五秒的时间,那一双碧眸里,没有一般女人看他时的倾慕垂涎,也没有欲擒故纵的做作,有的只是一片深幽与不耐。 心不可抑止的抽了一下。 少顷,他放开她手,退坐一旁,同时也拉起了她的身子,替她整理好衣服,这才开口,“老子会让你要的。” 金玉叶勾唇笑了笑,不言,她知道,越是强势霸道的男人,越是有他的骄傲,更何况,还是像他这种久居高位的男人。 他,不屑去强迫一个女人。 后面的时间,两人一路无话,大概二十来分钟,车子在一栋欧式别墅前停住。 金玉叶准备开门下车,手却被人拉住,接着便是一件军大衣被扔进怀里。 “披着再下去!” 金玉叶笑容甜腻,“谢谢二叔!” 下了车,一股寒风袭来,怕冷的金玉叶身子瑟缩了一下,拉紧了军大衣的衣襟。 跟在她身后进了别墅,里面很大,很豪华,却也很冷清,想来这厮也不是常住这里。 “呃,二叔,这是你的卧室吧!” 此时,金玉叶站在一间阳刚味儿十足的卧室里,看着兀自忙碌的男人,出声。 雷谨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军衬衫丢给她,“嗯,去洗澡,这里没女人的衣服,你将就着穿,明早让人送来!” 话落,男人片刻不停留,转身出了卧室。 金玉叶看着手中仅有的一件军衬衫,再看看卧室中间那张偌大的床,嘴角抽了抽,擦!这禽兽又在搞什么飞机? 不管了,丫的,做了一晚上的戏,累死。 她要睡觉! 洗了澡,钻进暖暖的被窝,男人的阳刚味儿夹杂着一股清冽好闻的气息窜入鼻尖,不是自己床上那股蔷薇香,金玉叶皱了皱眉,有些不怎么习惯。 不过,许是喝了些酒,再加上今晚也着实累,很快她便闭眼,进入梦乡。 雷谨晫身上披着一件墨绿色的睡袍进来,他看了眼安安静静睡在他床上的小狐狸,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让他刚冷的面部表情瞬间柔和了不少。 掀开被子在她身边的位置躺下,钢铁一般的健臂将她玲珑有致的身子捞进怀里,俯身在她眉心吻了吻,看着她绝美安然的睡颜,像是宣誓一般低语,“老子一定会让你要,小狐狸!” 夜透着无尽的黑,寂静无声,某个睡着的小狐狸却是悄然睁开了她那双幽幽碧眸,她看了眼近在咫尺,刚冷中透着精致的冷峻容颜,玫瑰色的唇瓣儿微勾,笑容戏谑而邪肆。 她很期待,他到底怎么让她要!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金玉叶醒来,身边早已没了某只禽兽的影子,床头上放着一整套冬天行头,从内到外,从上到下。 上面压着一张纸条,金玉叶拿起来看了眼。 “老子去军区了,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龙飞凤舞的几个字,字里行间,皆透着他的张狂与霸道。 金玉叶嗤笑了声,起身去浴室梳洗了下,换上床头上的衣服,唔,不知是谁买了的,居然还挺合身的。 穿好衣服下楼,这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从厨房出来,见到她,明显愣了愣,接着,她脸上扬起一抹朴实忠厚的笑意。 “叶小姐,我是专门打扫这房子的范阿嫂,雷先生交代我帮您做了早餐!” 金玉叶来到餐桌前,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早餐,她随意挑了两样,填饱了肚子,问了范阿嫂这里的地址,便拨通了倪星恺的电话。 唔,看来她得购置代步工具了,不然老是使唤倪星恺也不好,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敏感,和他过多接触,会让人怀疑,更何况现在又多了一个姓雷的缠上了她。 上楼将那件价值连城的礼服收起,找了个袋子装上,下楼。 “叶小姐,你要出去吗?” 金玉叶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呃,雷先生吩咐让你在这儿等他!” 擦!她就知道这个女人是来监视她的。 深吸一口气,勾唇,扬笑,“范阿嫂,我这是去还礼服呢,上百万的东西,出了差池,我可赔不起,放心吧,我二叔不会怪罪你的!” 呃,二,二叔,叶小姐不是 妈啊,看她想到哪儿去了,幸亏她这张嘴没有胡说,她还以为叶小姐是雷先生女朋友呢!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给雷先生打个电话,让他叫车过来接你吧!” 范阿嫂看着憨厚,脑子却是个机灵的,雷谨晫出门之前便千交代,万嘱咐,她当然得报备一声。 “不必了,我刚才已经给过他电话了,吴良的车就在不远处!” 话落,她不在和她废话,直接绕过她,出了别墅大门。 然而,刚出院子,某辆讨厌的车还真停在那里,吴良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晃得她眼疼。 “金小姐,上车吧!” 题外话 ( 今天送儿子和婆婆去车站了,嗷嗷终于将小魔头送回去了可是,又有点想他来了! 说话,有学医的不,一咳嗽就头涨疼得厉害,是咋回事?漫漫被这毛病折腾死了!对了,来大姨妈也疼!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