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成功说服朱婉芳和温美玲一起加入战斗。 凌曜栋神清气爽。 他来到了钵兰街,找到了无所事事的吹水达父女,以及几乎跟崔小小形影不离的张美润。 “有何贵干,凌sir?”崔小小没好气地瞪了凌曜栋一眼,然后道。 她喜欢的男人东星可乐,被凌曜栋开枪射成残废,现在还在监狱里面服刑。 崔小小怎么会给凌曜栋好脸色。 也就是凌曜栋是他们家的救命恩人,然后凌曜栋之所以被东星派出枪手暗杀,也是因为凌曜栋帮他们救刀疤淇而招惹出来的祸事。 崔小小没有理由去恨凌曜栋,但是看到凌曜栋心里就忍不住要呛他! 相比之下,崔小小的父亲吹水达态度就好多了,他脸上赔笑个不停,向凌曜栋解释道,“凌sir,小小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他们计较了!” “我才没有这么闲,跟一个小屁孩计较这事情!”凌曜栋道。 “你说谁是小屁孩?”崔小小意见很大。 闺蜜张美润连忙拉扯了一下崔小小,道,“小小,别说了。凌sir帮了我们很多次了。” “哼!”崔小小这才冷哼一声,一副不跟凌曜栋计较的样子。 凌曜栋懒得浪费时间,直接进入正题道,“你们现在在做什么?” 他看着吹水达。 “没有啊,就是偶尔帮人打打散工!闲着没事就去麻将馆打上几把。”吹水达如实说道。 “你们呢?”凌曜栋看向崔小小和张美润。 崔小小不说话,张美润看了一眼崔小小,欲言又止。 “你不会跟美润又在玩仙人跳了吧?”凌曜栋皱眉。 “没有!”张美润这次的反应比较大,她说道。 凌曜栋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心念一动,张美润头顶便浮现出一个只有他才能看到的信息框。 这个好像绿过头了。 难道这小妞对自己有意思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凌曜栋心里嘀咕着,面上风平浪静,他看向了崔小小。 崔小小撇了凌曜栋一眼,冷哼一声,才道,“没有做那种事情了!” “我跟美润在读夜校,想找份正经工作做。” 这个,也是吹水达对自己女儿的希望! 凌曜栋听到【正经工作】这几个字,眉眼舒展开来,笑了,他道,“正好,我这里有一份正经工作,你们有没有兴趣?” “凌sir,是什么工作啊?”吹水达关心地问道。 崔小小和张美润都支起了耳朵。 “我有个朋友,准备办一个杂志社,总编你们是不用看了,必须要这行业里有足够经验的人才能做得来,图片编辑,内容编辑这些工作你们倒是可以试一试。”凌曜栋看着崔小小和张美润道。 “我也可以吗?”张美润面带期待地看着凌曜栋,眼神多妩媚。 “你?”凌曜栋想了一下,“美润形象好,倒是可以去试一下社长助理这个工作。” “真的吗?”张美润喜不自禁。 “恩。”凌曜栋点点头,看向犹豫中的崔小小,“怎么样?你做不做?” “是什么杂志?”崔小小问。 “一本小说杂志,涉及多种类型的小说,包括武侠,仙侠,玄幻,科幻,都市等多种类型的小说。”凌曜栋说道。 “小说要有名家投稿才有人看,你这个杂志社有吗?”崔小小问。 “这不是你需要你担心的事情!反正你做事,薪水不会少你的!你做还是不做?”凌曜栋语气有点不耐烦地道。 “做!凌sir,谢谢您对我们家小小的关照!我们小小做这份工!”吹水达一看,急了,帮自己的女儿应下来道。 虽然吹水达是一个老混混,但是真心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走上这条道路。 只是以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现在女儿有跳出这个泥潭的机会,当爹的怎么会不支持呢? 凌曜栋没看吹水达,而是看崔小小。 崔小小很快便做了决定,沉默地点了点头。 “好!我会把杂志社的社长联系方式给你们!你们去找她,陪她去把杂志社的办公地点定下来。”凌曜栋满意地笑了笑,道。 “阿sir,原来是你说了半天,这还是一个皮包公司?”崔小小叫道。 凌曜栋瞪了她一眼,没理会,而是对吹水达道,“吹水达,你也过去,做一名杂务,少搞一些偷蒙拐骗的事情。” “我……”吹水达楞了一下,惊讶地指了指自己。 “对!没错!是你!”凌曜栋道,正要说点什么,他的call机突然响了。 凌曜栋拿起来一看,眉头就皱了一下,他没心情跟吹水达他们说下去了,就把叶玉香的联系方式给了他们,自己就去找了个电话复机。 …………………………………………………………………………………………………………………………………………… 凌曜栋来到新界一家医院,看到了浑身多处包扎着纱布的陈家驹。 旁边是脸色难看的林雷蒙和张骠。 看到凌曜栋过来,林雷蒙和张骠冲他点点头,“阿栋。” “阿栋。” “林sir,骠叔!”凌曜栋向两人示意后,看向陈家驹,“发生了什么事情?” “哼!”一说起这事,林雷蒙就阴沉着脸。 张骠连连叹气。 陈家驹一脸羞愧,,低下头。 “怎么了?”凌曜栋又问道。 “哎!”张骠叹了一口气后,对凌曜栋解释道,“上次银河中心商场爆炸案中被你抓到的那两个匪徒,供出了另外两个同伙的消息!家驹带着重案组的同事过去缉拿,结果发生意外了!” “什么意外?” “那两个同伙收到消息跑了!现在至今下落不明!家驹还在现场接到了一个电话。”张骠道。 “电话说什么?”凌曜栋问。 “家驹跟你说吧。”张骠看向了陈家驹。 陈家驹脸色沉重,“电话里面那个人自称医生。” “医生?”凌曜栋疑惑。 “那个医生很嚣张,说要听我们临死前的哀嚎,还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说做人一定要靠自己!我感觉不对劲,让重案组的同事赶紧撤离,但还是晚了一步。”陈家驹一脸惭愧! “好在只是受伤,没有出现人命!”林雷蒙在旁边说道。 陈家驹脸上的羞愧之色更浓了,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