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怎么样?伟业”,张礼仪问。 “而且功效,甚至要比他们的都好,属于全面提升”,朱伟业回答。 什么?全面提升! 朱伟业说:“但是,想要吃下这株仙草,你必须要付出一定地代价,我希望你有个心理准备”。 张礼仪朗声道:“时刻准备着,时刻准备着,时刻准备着”。 如果这话是别人说出,张礼仪一定会认为,对方别有目的。 她这个人呢,在伙伴里面,疑心是最重的。 但话语出自朱伟业之口,张礼仪却没有半分不适的感觉,大家相处这么久。 螐関六怪,已经成了亲密无间的好兄弟、好姐妹。 虽然张礼仪很少说话,但朱伟业为人,如何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朱伟业这个正直、有担当的好人。 当下,张丽怡立刻点了点头,轻声道:“谢谢伟业”。 朱伟业不禁微微一笑,再次从如意百宝囊中,取出了一株仙草。 这是今天,拿出来的第四株极品仙草。 那是一朵看上去,普通的白色花朵,花朵有巴掌大小,形似牡丹,没有草叶。 就是一朵花。 根茎下连接着一块大石,那块石头通体乌黑。 石头看上去很重。 从朱伟业提着它的样子,就能看出它的重量极其惊人。 一朵石头上面,有着一朵红色的花,就很奇特嘛。 那朵白花之上,有着几片惊人的红色,鲜红如血看上去,给人几分惊心动魄的感觉。 这次拿出来的仙品药草,比之前那个猫冠虎尾葵,颜色还要红。 张礼仪问:“伟业,这株极品仙草,叫做什么名字”? 朱伟业正色地回应:“此草名曰,相思断肠红”。 “地位如何”?张礼仪问。 “乃是,仙品药草中的神品至宝”,朱伟业讲。 苏凤阁道:“神?太夸张了些吧”。 朱伟业卖关子着讲:“相思断肠红,它还有一个,传说中的故事”。 “正好无聊,伟业说说呗”,周锦濂道。 “在很久以前,有一少年,生性恬淡,最喜扶花植木,满园青莲荷藕,万紫千红”,朱伟业道。 小葭说:“男生也会喜欢花吗?心思细腻得,是不是像女生一样”。 朱伟业说:“少年平时对花吟哦,举杯邀月,一遇花落残红,就无限哀伤,必把花片扫集”。 “扫起来干嘛”?点文美问。 “挖地埋葬,再三垂泪”,朱伟业讲。 张礼仪讲着:“对一朵花,还能有那样的感情呀”。 朱伟业道:“常言道情动天地,他这种爱花良品,感动了天上花仙,私下凡尘与他结为夫妻”。 “仙子与凡人皆为夫妻,听上去就很有盼头”,小葭说。 “两人确认关系,鱼水之欢自不在话下”,朱伟业讲。 几人噫了一声。 朱伟业说:“谁知好景不常,天神得悉其事,大为震怒,以仙凡不得相配”。 韦康问:“伟业,那两人是不是分开了”? “天庭敕令,把花仙调回神界,那少年自从失了爱侣”,朱伟业回复。 “啊?那位少年,应该很难过”,小葭道。 朱伟业道:“他终日长吁短叹,郁郁寡欢,废弃花事,于是墙倒篱塌,花木阑珊,园中一片凄凉”。 张礼仪问着:“就这样结束了吗?故事就那么短”? “某日来了一位白发老人,告诉他,花园中心爱的那株白牡丹花,就是他爱妻的化身”,朱伟业讲。 “这么神奇啊,仙人直接变成一朵花了”,钱隆祖讲。 小葭心焦地问:“仙人有没有变回来”? 朱伟业回应:“白发老人告知,只须把花毁去,花仙就会失去仙体,谪降凡尘与他重结夫妇”。 “那么简单的嘛”,张礼仪说。 “千万不可毁弃花事,言毕化作一阵清风而去,少年顿然醒悟,深悔自己薄待群花”,朱伟业说。 苏凤阁说:“这么一来,少年又扬起了,对生活的希望了呢”。 朱伟业讲着:“又细心照料花草,他虽然心爱其妻,却不忍把牡丹花焚毁,自是更加爱护”。 “后来呢?少年有没有成功?仙子应该是变回来了吧”,小葭道。 “日夜对花饮泣,泪干心碎,相思断肠而卒,少年临终之时,沥血在花瓣上”,朱伟业道。 小葭伤感地道:“好惨啊,我快哭了”。 朱伟业说:“你们看那殷红血渍,就是那少年的心血”。 静静的听着朱伟业的话,不论是张礼仪,还是一旁的小葭,都有些痴了。 老师们和学生们,都一样。 就连韦康,也是心生摇曳,不能自已。 韦康他的曾经,也是有过自己的爱恋。 与相恋之人分别,那样的痛苦,韦康真真切切地体会过。 朱伟业郑重地讲:“花非凡品,择主而事,采摘之时,必需心里想着你心爱情人,精诚意挚”。 “我要怎么做?伟业”,张礼仪问。 “吐出一口血撒在花瓣上,如果稍有三心二意,纵然吐血而死,也休想把花摘下”,朱伟业回复。 周锦濂说:“听起来,这要求还挺严格”。 朱伟业讲:“花取下后,只要在这主人身边,永远不会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