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伟业在炉具运来的时候,就向林金要了一间空房使用。 院长办公室,朱伟业在外面,敲了敲门。 “请进”,林金叫。 朱伟业推开了门,走进院长办公室。 “有事吗?伟业”,林金问。 朱伟业回复:“院长,我想要一个房子”。 林金问:“你要房子干什么?宿舍不够住吗”? “不是,我想要一个空房子,来锻造暗器”,朱伟业回应。 “哦,这样啊,那可以”,林金道。 朱伟业开心地道:“谢院长”。 林金说:“不过嘛,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朱伟业问。 “房租,不能少吧”,林金猥琐地回答。 不愧是林金,学生的钱都要坑一下。 朱伟业淡然一笑,说:“院长,房租可以”。 林金讲:“成交”。 房租交是要交的,但毕竟是本学院的学生,林金只不过是为了意思一下,房租一点都不高。 从院长办公室走出来,朱伟业直接就来到了,那间房屋中。 螐関学院有钱就是不一样,空房子都不少。 房子的建筑很简单,岩石堆砌而成,虽然并不是很规则,但却十分坚固耐用。 朱伟业要的,就是这种房子。 这是普通平民,最常用的搭建方式。 不需要华丽,朱伟业要的是坚硬,能承受得住打铁锻造,而不崩。 房间不大,有近八十平米。 对于一个人打起,这面积已经够了。 铸造炉,煅烧炉,涌来敲打的铁砧,铸造锤,一应俱全。 全都是朱伟业的订单。 只是因为有段时间没有使用,都有些生锈了。 但还能用。 在房屋的一角,还堆砌着大量的木炭,和各种成块的金属。 大部分的铁块,都是没经过任何加工的。 铁匠铺的雏形。 朱伟业简单的将房间收拾了一下,当他手握铸造锤,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 顿然,两个人影,出现在门口。 朱伟业抬头,看见潘连筠和徐金山。 “欸,潘伯、金哥,你们送货还没走啊”,朱伟业说。 “小业,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徐金山怡悦地道。 朱伟业疑惑地问:“我们不是一直都是朋友吗”? 潘连筠回应:“小伟呀,小金的意思是,咱们以后是一伙人了”。 “筠伯,我还是不太明白”,朱伟业讲。 “不绕弯子了,我们明着讲吧,我和潘叔,加入了螐関学院”,徐金山道。 突来其来的这个消息,让朱伟业反应不过来。 朱伟业喜悦地问:“连伯,这是怎么一回事”? 潘连筠回复:“是螐関学院的氛围,感染了我们”。 “小业,其实筠叔还有别的原因”,徐金山讲。 “什么呢”?朱伟业问。 潘连筠道:“上次你不是讲,以后有一天,会回到新中村吗”? 朱伟业回应:“是啊”。 “所以呀,我想着往后有机会回到新中村,那里可是我的家呀”,潘连筠泪目地说。 “那为什么?潘伯,你的儿子不一起呢”,朱伟业问。 潘连筠回复:“柳駎的那家铁匠铺,也是我的资产呐,所以父业子承,他必须要留在那”。 朱伟业说:“懂了”。 “我们加入螐関学院,也是看中小伟你的锻造图纸”,徐金山直接着说。 “对,小朱,你的那些锻造图里的玩意,我都没见过,感觉很有价值,很吸引我们”,潘连筠讲。 朱伟业一点都不反感,徐金山和潘连筠很诚实。 徐金山道:“小业,我们搬过来之后,以后你锻造有我们的帮助,那不是更方便了吗”。 潘连筠讲着:“小金是我的弟子,跟着我不奇怪”。 “山哥、潘伯,螐関学院和我,欢迎你们”,朱伟业欢喜地讲。 “以后的锻造,有我俩帮你,甭跟我们客气”,潘连筠道。 朱伟业讲:“我快要开始锻造了,连伯、山哥,你俩要看看吗”? 徐金山道着:“看呗”。 “等等,小朱你这么小,会打铁吗?拿得起打铁锤子吗”,潘连筠问。 “我才想起来呀,小伟居然要打铁,你小身板行不行”?徐金山也问。 朱伟业笑着回答:“看看就知道了”。 脑海中,朱伟业不禁回想起了,陈灿荣村长,和自己铸造时候的样子。 几年前在新中村锻造的日子,是朱伟业十分难忘的时光。 对于那段时间内,陈灿荣说过的一句话,朱伟业记忆的都格外深刻。 朱伟业现在还记得。 “神匠,并不是用神铁制造出神器的铁匠,而是用凡铁打造出神器”,这是陈灿荣讲过的话。 那个时候,罗谾生五人浑浑噩噩,打铁没几下子就累趴了,只是为了混时间而过日子。 朱伟业不同,沉浸在打铁的愿意之中。 到现在,朱伟业喃喃的重复着,陈灿荣的那句话。 潘连筠没打扰朱伟业。 朱伟业手中铸造锤,伴随着小腿发力,已经抡了起来。 魅鬼锤法,砰。 没有任何目标,带着呼啸的风声,铸造锤就在这房间内,随着朱伟业的双手而舞蹈。 这个锤法,怎么…… 徐金山和潘连筠,看得津津有味。 朱伟业的每一锤,都注满了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