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等等我,我就快下来了。” 电梯下降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久,当电梯门终于开了后,凯瑟琳朝着门外走去。 接着,她人快速冲出公寓大厅。 此时育儿嫂正站在公寓大厅的门口,手紧抱着那个包,目光往四周左右看着。 在她看到凯瑟琳后,凯瑟琳也看到她后。她朝着大厅内大叫了一声:“太太!” “春姐!” 凯瑟琳也唤着。 凯瑟琳一个健步冲到育儿嫂面前。 育儿嫂立马将那只包交到了她的手上:“您快看看。” 凯瑟琳从那育儿嫂手上接过包,她将包迅速给打开,看到里面的那一份东西,她看了良久,发现东西没有碰动过。 育儿嫂问:“东西应该没问题吗?我将那东西从房间里拿出来,就一直抱在怀中没有动过它。” 凯瑟琳的手握在育儿嫂的肩膀上:“还好这东西是在您手上,没什么问题,真是谢谢您。” 凯瑟琳在心里也狠狠松了一口气。 育儿嫂听到她这些话,算是彻底的放心下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很担心您,先去找您了吗?” 凯瑟琳知道是她通知的霍邵庭,面对她的话,凯瑟琳想了几秒,回着:“嗯,他去找我了。” “先生去找您了,那就好,真是把我担心死了。” 春姨的手落在她的手上,抓着她手被:“您快跟我走吧。” 凯瑟琳却问:“去哪里?” 育儿嫂说:“跟我回桔园,你现在一个人在这边不太安全。” 凯瑟琳听到这句话,便将手从育儿嫂的手上抽了出来,她低声说:“您去吧,桔园那边我就不过去了。” “您是要去哪里?” 育儿嫂看了一眼她手上拿着的包,又说:”您住在这里真的太危险了。” 育儿嫂说完便要拿出手机来打电话,凯瑟琳当然知道她要打个谁,她的手立马抓住育儿嫂的手:“您别打,相信我,自己有去处,不用担心什么。” “可是……” 育儿嫂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凯瑟琳的手将她的手给握紧:“真的,您相信我,您回去吧。” 凯瑟琳说到这里,她想了想,又叮嘱了一句:“您以后不要来找我,在霍家那边待着最为安全,清楚吗?” 育儿嫂听着她的话,目光愣愣的定在她脸上。 可凯瑟琳的脸色相当的严肃,没有半分的玩笑,她完全实在叮嘱着她。 育儿嫂听到这话想了几秒,她握住手机的手便放了下去。 她小声说:“那我……知道了。” 她说出的有些结巴。 凯瑟琳不想让她靠自己太近,因为这对于她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凯瑟琳又催促着:“您快回去吧,到霍家那边记得给我打个电话。” “好好好,我知道了。” 凯瑟琳也松开了她的手,育儿嫂站在她面前半晌,最终叮嘱了一句:“那您要保重好自己。” “嗯。” 育儿嫂听到她应答,她人自然没在这边久待,快速转身,便朝着马路边走去,很快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凯瑟琳站在那看着育儿嫂的车离开后,她自然是不放心的。所以她想了想要不要给霍邵庭打一通电话,可想到两个人刚才是不欢而散,她想了想,暂时没有做这件事情。 不过她清楚,目前这个情况,应该多半不会有问题。 许云阖应该暂时还不会跟她撕破脸皮。 她将手上那份文件提了起来,再次放在眼底看了一眼,我深呼吸一口气,闭着眼睛,在心里默念:“莉莉,就当是完成我们两个人都没完成的事情吧。” 凯瑟琳拿着那份东西直接转身。 在育儿嫂回到家后,霍家这边是一片诡异的安静。 育儿嫂感觉到问题,她目光朝着大门内看去。 这时。她在大厅内看到几个佣人站在那,当然一同站在那的还有两个人,一个人是霍漪,一个是站在霍漪面前的先生。 先生回来? 育儿嫂想到这一点,脚步立马加快,朝着里面走去,她唤了句:“先生?” 当她唤出一句时,站在那的霍漪扭头哭着朝着育儿嫂问:“春姨!姐姐是不是我妈妈!” 育儿嫂听到这句话,她脚步一顿,脸色一顿,完全没想到霍漪竟然会问出一个这么突然的问题来。 她的脸色茫然加慌乱,接着她的视线朝着霍漪对面那人看去。 那个人自然是霍邵庭。 她轻轻唤了句:“先、先生、这、” 这时,霍漪见春姨竟然没有回答他。他人朝着春姨冲了上去,手撕扯着春姨的衣服:“春姨,你告诉我,姐姐到底是不是我妈妈!” 霍漪的手指着周围那些佣人后,说:“她们在那说悄悄话,她们说姐姐是我的妈妈!” 春姨听到这话,被吓的简直腿软。 她一时之间竟然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霍漪见她竟然没有反应,撕扯她的动作越发的重。整个人竟然有几分吵闹的意思,他大哭着:“你告诉我,姐姐到底是不是我的妈妈!她们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育儿嫂被霍漪拉扯的险些摔倒,不过很快她很快稳着身子,低声唤着:“小少爷。” 她想要稳定住他的情绪。 可是霍漪根本不听,开始在那蹦着,大叫着:“你们都是骗子!骗子!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们了!连春姨都是骗子!大骗子!” 正当霍漪的声音在大厅大到刺耳的时候,这个时候霍邵庭突然怒声说了句:“霍漪!” 这重重的两个字,这充满威严的话。从霍漪的脑袋上镇压而下,霍漪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接着,整个人完全不敢动了,他的目光瑟瑟的看着自家爸爸。 霍邵庭在怒声唤出那两个字后,他的目光便看向身边的那一群佣人。他问:“是谁说的那些话。” 那些佣人听到主家人的质问,所有人全都颤颤巍巍立在那。 霍邵庭再次问了她们一句:“到底是谁在霍漪面前说那些话。” 他眼里全是冷然与威压,一张脸极其的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