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全副武装的男人用力的踹开了面前的下水道大门,恶臭的气息从门内窜出,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即使下去的时候已经戴着氧气面罩,并且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可是在看到那飘扬在屎堆里的定位器以后。 他还是感觉到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眼看着定位器的信号以一种超越他想象的速度快速的“冲”向了港口。 他几乎都已经看到了那即将颁发给自己的勋章了。 作为一名fbi的指挥官。 他们追捕这名叫做安诺的墨西哥毒枭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个安诺可不是普通人。 根据收到的情报显示。 安诺很有可能是墨西哥在纽约的代理人。 因此,dea也非常的重视。 但fbi有着另外的谋划。 简单的来说,就是他们缺钱。 他们需要通过安诺这条大鱼,获得源源不断的资金。 不然的话,指望国会山的那帮老爷们批经费,那可真是叫铁公鸡下蛋——异想天开! 花费了巨大的代价,他们终于查到了安诺的动向,找到了安诺一条下线。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决定钓鱼。 可没想到还是被耍了! 脱下来脸上的毒气面罩,指挥官站在了门旁边,点起了香烟。 可刚点燃,就看到了女队员的身影。 他有些意外的说道:“达夏!怎么回来了? 我不是让你跟着那个家伙的吗?难道跟丢了? 以你的跟踪水平,不应该呀!” “他进了地狱厨房有意大利人的庇护。” “意大利人?不是墨西哥人?” “至少,我看到他确实是进入了意大利人的地盘!” “该死的,我说为什么纽约这么大,找了那么久也没有找到他。 原来是被意大利人保护了起来!” 达夏皱起了眉头。 她的这位上司好像有一些失去了理智,:“长官,现在还不能确定”说到一半她突然不说了。 “不能确定什么?” “我们现在并不能确定意大利人是否庇护了安诺意大利人控制的区域和墨西哥人控制的区域相互接壤! 说不定他只是借道走进去而已。我并没有亲眼看到安诺,也没有看到他是否进入了墨西哥人控制的街区。” “没关系,既然知道他可能躲在地狱厨房,那么剩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指挥官刚要下达命令,新的任务简报却被送到了面前。 皱着眉头看完了简报,:“看起来安诺的事情要稍微放一放,咱们的参议员先生居然在自己家被打劫了!” ----------------- “乌拉乌拉” 警笛响彻了整个上东区。 密密麻麻的警车几乎将宽阔的街区道路给塞满了。 参议员先生裹着毯子,浑身发抖的躺在了救护车里。 但救护车却并没有离开。 纽约市的市长就住在不远处的别墅,在听到警笛的第一时间就赶到了现场。 这让匆忙赶到现场,却还是迟了一步的乔治·史黛西直呼大势不妙! 硬着头皮走进了救护车。 刚打开车门就听到了参议员那底气十足的咆哮之声。 “该死的爱尔兰人,我要杀了他们,该死的家伙! 他们拿走了那一副油画! 该死的,劳伦斯如果你没有办法把我的画拿回来,那我们就准备上法庭吧!该死的家伙,居然敢到我家里打劫! 还假装冒充意大利人!他妈的,我在伦敦留学的时候,见过太多的爱尔兰混蛋了。这些该死的家伙每天除了喝酒打架,就是想着该怎么从别人那里搞钱,居然还喝光了我珍藏的威士忌该死的家伙!我要杀了你!” 乔治·史黛西顿时就感觉到自己的头变得更大了。 他几乎已经可以想象,一会市长先生单独找他的时候,语气和措辞会有多么的严厉了。 ‘也许,我现在应该退出去。’原本已经探进救护车的身体,缓缓的向着后方撤去。 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劳伦斯市长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直接叫住了乔治·史黛西。 “局长先生,你要去哪里?” 乔治·史黛西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可就在此时,腰间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虽然不知道,是谁在这种时候给自己打电话。 但绝对不会有眼前的场面重要的。 他伸出手掌将电话挂掉,然后陪着笑脸走进了救护车。 史黛西夫人看着手中被挂掉的电话。 眼中闪过了深深的绝望。 莱斯特已经离开了。 医院虽然很穷,但是地下车库还是有着监控摄像机的,这是基础的设施,如果没有的话,是不允许开设医院的。 老式的监控摄像机,虽然拍不清楚莱斯特的样貌。 但莱斯特的目标是金并。 而不是一位女医生,也不是警察局局长的女儿。 所以,他离开了! 史黛西夫人在莱斯特离开以后,再也无法隐藏自己的情绪了。 她无比的惶恐,内心深处无依无靠。 她拨通了电话想要打给自己的丈夫。 可是,可最终的结果却是丈夫无情的挂掉了自己的电话。 就像是每一次一样。 这位为了纽约市民任劳任怨的警察局局长,从来不会在工作的时候接自己妻子的电话。 史黛西夫人彻底陷入到了绝望之中。 她虽然嘴上说着,并不在乎自己的女儿。 可是哪有一个母亲会不在乎自己的女儿。 史黛西夫人不知道菲斯克在哪里。 但她刚刚一个字都没有说。 首先,她知道对方肯定不会相信他的话。 其次,史黛西夫人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深处并不想要出卖菲斯克。 独自在车里哭了一会。 史黛西夫人发动了救护车,向着地狱厨房的方向驶去。 菲斯克之前说过了,他不会离开纽约的。 可他现在官方记录上是一个死人。 这意味着,整个纽约此时此刻能够充当他容身之所的,就只有地狱厨房了! ----------------- “嘿,这还真是一个清正廉洁的好官啊!” 菲斯克看着面前的油画。 脸上写满了无奈。 谁能够想到,一位参议员的家里,防守严密的保险柜里,居然只放着一幅油画。 “你们谁认识这是什么玩意?” 打开了油画。 上周刚刚才画出来的新鲜感扑面而来。 即使是菲斯克这个门外汉,也能够看出来这一幅油画应该不是什么历史文物! 玫兰妮和埃娜·梅纳德正在脱衣服。 作战服虽然有利于战斗,但是穿在身上的感觉就像是套着两块钢板一样。 并且,为了能够穿上作战服,她们还必须对自己进行束缚。 这是一件光是听上去就觉得很难受的事情。 因此,刚刚回来,她们就迫不及待地脱起身上的作战服。 法子却不见得踪影——她回去吃药了。 玛利亚女士给她们购买的都是最好的药物。 有一部分是需要口服的,但是每隔一段时间都必须进行静脉注射预防肿瘤等次生疾病。 可以毫不夸张的讲,玛利亚修女为了她们,真的是尽心尽力了。 这可能也是为什么这些女孩们如此拥护玛利亚修女的原因。 自己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 菲斯克的目光转移了过去。 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 明明菲斯克就坐在旁边,可是她们却还是旁若无人的换衣服。 大片大片的雪白几乎暴露无遗。 “滴滴滴!” 定时器的声音传来。 埃娜·梅纳德抬起了手表,:“已经凌晨三点了,我该回去了,老板明天见!”说完便快速的套上了外套,紧接着背着包,转身离开了这间房子。 菲斯克挠了挠头,想着今天也确实不早了,便向着玫兰妮说道:“你要不要,也先回去吧!” “不了!”玫兰妮仍然在慢条斯理的换衣服,:“我已经把那边的房子清理了,再说已经那么晚了,我就不去找法子了。你不介意我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吗?” “额!隔壁还有一间空屋子,要不你去那边睡? 就是没有床。” “你是想让我睡地上吗?” “不然,你还想跟我一起睡吗? 我是不介意的!” 这也是菲斯克找的一间临时的屋子。 地狱厨房什么屋东西不多,就是空房子多。 也许是年久失修,头顶的白炽灯已经变得十分的昏暗。 “哈哈!你都不介意了,那我介意什么?”玫兰妮说着竟然真的躺在了床上,甚至把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菲斯克有一些看不懂这个女人。 她和法子不是一对吗? 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玫兰妮好像是嫌盖被子有一点热,又把被子掀开了一点,将自己雪白的大腿从温暖的被褥当中伸了出来。 “啊?”菲斯克喉咙微微滚动,“要不我还是去隔壁睡吧!”说着便拿着油画准备去隔壁继续研究。 可没想到的是玫兰妮却直接凑了过来,昏暗的灯光终于照清楚了她的脸,竟然变成了桃红色,她伸手拉住了菲斯克,微抬起凑到了菲斯克的耳边,浓郁的酒气伴随着淡淡的体香窜入了菲斯克的鼻腔,她轻启红唇,语气低柔性感,“你难道不觉得我很漂亮吗?” 菲斯克小腹似有火苗燃烧,几乎真的就有控制不住自己,把她扑倒的冲动,然而这种画面在菲斯克脑海里浮现了几遍,最终还是选择没做出这样畜生的事情,特别是自己和法子还认识的情况下,微微皱起了眉头,:“你喝酒了?喝的还是威士忌。” “看起来,我的老板还真是一个绅士。” 玫兰妮娇媚的笑着,纤细的长腿忽然就搭在了菲斯克的大腿上,还轻轻蹭了两下,身子也挨过来了,手上拿着一个不锈钢酒壶,浓烈的酒精气味正在从其中向外窜出。 长腿搭在菲斯克的腿上,菲斯克甚至都能感觉得到温软的触感。 脚掌在小腿上不断的滑动着,让菲斯克难受又舒服,她侧身抬着腿。 刚刚才换上的修女服,随着夸张的动作若隐若现。 菲斯克的脑子里几乎已经想象到了修女服之下的风景,或许只需要菲斯克把手放上她的大腿,将修女服往上轻撩,那么一切就就将无所遁形,完全的暴露在菲斯克的视线之下。 “你喝多了,需要我把法子叫过来吗?” “这酒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玫兰妮轻轻撇着嘴,轻启红唇,朝菲斯克吐了口气,一股混合着浓郁酒味和说不出来花香气息的味道窜入菲斯克的鼻腔,菲斯克大脑嗡嗡作响,竟然忍不住大口呼吸了下这种令人上头的香气。 “满嘴的酒气,还说没喝多?”菲斯克翻了一个白眼,伸手抱住了她,走向了不远处的床。 “有吗?” 她媚眼如丝的望着菲斯克,娇艳的脸颊再一次凑近,高挺秀气的鼻尖几乎与菲斯克抵在一起,那双红润饱满的嘴唇直接压了上来。 却又在离菲斯克脸颊不足一根手指的距离停下,呼吸着热气,红色的嘴唇仿佛在等待被人含住,就像是酒精灵在等待分享醉人的酒精,“要不要尝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酒气还是你闻错了” 菲斯克看着她,心底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也再也不存在了。 本来这些天一想到史黛西夫人,就感觉小腹仿若有股火团在熊熊燃烧,现在被这一撩拨,立刻咽着干涩的喉咙,脑袋微动,狠狠的吻了上去。 浓郁的酒香气贯穿而来。 菲斯克被这浓郁的酒气迎面冲撞,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头晕目眩,只感觉到浑身上下像是充满了力量一般。 但他刚想要继续勇往直前,攻城掠地,便感觉到小腹之上受到了重击,一只拳头迎面打在了他坚硬宛如钢铁一般的腹肌之上,一酸痛感顿时贯穿了菲斯克的大脑。 可,菲斯克仍然没有放手,反而抱得更紧。 玫兰妮原本迷离的双眼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的清醒。 用力的挣扎着。 可却并没有半分的作用。 又是一拳打在了菲斯克的肋下,明明是血肉交锋,可是却发出了宛如钢铁碰撞一般的声音。 玫兰妮的眼神逐渐再一次迷离且沉醉,但手掌上却开始慢慢的冒出了黄色的光芒。 眼看着就要打出第三拳。 身后的房门却被敲响了。 “老板!是我法子,有一位女士来找你。 另外,玫兰妮是不是在这里? 我刚刚发现我拿走的酒壶又被她拿回去了! 那里面可是装的高浓度的威士忌。 不会又喝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