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决定不和薄枭说了,再说的话,等会锅里的东西就要糊了。 桑酒进了厨房,薄枭也在后面跟上。 桑酒先是看了看汤锅里的情况,然后准备把最后两个菜给炒了,这样就能吃饭了。 没想到薄枭从后面跟着来,就蹭到了桑酒的后面。 桑酒先是搅了搅汤里,然后说:“你别闹了。” “没闹。”薄枭只是贴着她。 都这样贴着她,还能叫没闹? 桑酒转头看向薄枭,然而刚侧着脸,就被贴着她的男人吻个正着。 “薄……枭……” 桑酒的声音被他吞掉,薄枭的吻还是那么猛烈。 刚刚就想着要在厨房里亲回来的,薄枭可没打算让这个吻欠太久。 外婆还在外面呢,桑酒是真的怕了。 “别……外婆……在……” “外婆不在,没有人看到的。”薄枭的嗓音都带着沙哑。 不过他也很快放开了桑酒:“不弄你了,我来帮你做饭。” “你还是出去吧,我这里马上就要做好了。” 桑酒可不敢和薄枭单独待在一起,总感觉有点怕怕的。 薄枭也没再欺负她,选择离开了厨房。 很快就做好了午餐,薄枭也在帮忙端菜。 桑酒还做了一大桌子呢,谁知道江寂也走了。 他们三个人根本吃不完,不过桑酒的厨艺是真的好,做什么都好吃。 外婆还邀请薄枭晚上留下来吃晚饭呢,桑酒心脏猛的一跳,生怕薄枭要答应,她赶紧说道:“外婆,我老板很忙的,他肯定没有时间。” 然而薄枭却说道:“没事,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外婆都这样盛情邀请了,我肯定要留下来的。” 桑酒:“……” 她该怎么告诉薄枭,外婆只是客套一下? 这应该也是外婆第一次和薄枭一起吃饭,之前薄枭虽然悄悄来过,但外婆都不知道。 这顿饭,吃的还算是安稳。 薄枭在这里留到了晚上,吃了晚饭之后再不走,这就真的不合适了。 桑酒拉着薄枭,然后对外婆说:“外婆,我老板要走了,我送送他。” 说着,桑酒就直接把薄枭拉着离开了家里。 薄枭跟着她一起下楼:“你就这么盼着我走?” ‘“主要是太晚了,我怕薄总在外面不安全,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要我走也不是不行,我的谢礼呢?” “什么谢礼?” 薄枭说:“我帮你谢谢了江寂,所以你应该谢谢我,谢礼呢?” 桑酒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无耻之徒:“我又没有让你替我谢,那下次我再去谢谢学长。” “不许去!”薄枭吃醋的说:“你要是敢去,我就让你一周都下不来床!” 桑酒听着这话,只觉得太夸张了。 她忍不住笑出声:“要不薄总自己听听这话,现实吗?”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桑酒说:“不止是你,正常人都做不到。” 薄枭却没有半点生气,他勾起嘴角,在桑酒的耳边:“哦?我可没说是用什么方法让你一周都下不来,给你下迷药,或者捆绑起来,这些都是方法,所以在你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是觉得我把你干的下不来床?” 桑酒:“!!” 薄枭特意咬重了那一个字,桑酒的脸颊瞬间被撩的都能滴血了! 薄枭肯定就是故意的,故意误导她! “我什么都没想,我要回去了。”说着,桑酒就准备转身了。 薄枭拉住她,又重新把人拉扯回了怀里:“再陪我一会。” “这……这又没什么好陪的。” 而且桑酒的心里还有点害怕,她和薄枭之间的关系,感觉又回到了从前那种不清不楚,好不容易断了的,结果现在又各种的亲密。 她不知道该怎么和薄枭说清楚,这个男人情绪也太不稳定了,到时候肯定又会生气。 “那就让我抱一会。” 说着,薄枭张开了双臂,把桑酒圈在怀里,头埋进了桑酒的脖子里,呼吸着属于她身上的味道。 那是一抹很淡的香味,和其他的花香,工业制造出来的香味都不一样,那就是独属于桑酒的香味,和别人都不一样! 这种味道能安抚薄枭的情绪,之前就是这样,能让薄枭食髓知味。 桑酒还在读大学的时候,薄枭每次心情烦躁的时候,都会去找桑酒,在桑酒身边,他才能冷静下来。 薄枭就这样抱着她,一动不动,什么都没做。 桑酒也不敢动,薄枭的呼吸很沉,喷洒在桑酒的脖子上,桑酒觉得脖子都痒痒的。 可这样的薄枭,让桑酒觉得心脏都跟着刺痛,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感觉情绪一下子就低下来。 明明自己能很轻易就推开他,可桑酒却没有这么做。 他每天也挺累的,算了,就让他抱一会吧。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桑酒才说道:“我该回去了,我真的该回去了。” 要不然外婆肯定会疑惑,她怎么送一个人送这么久。 薄枭这才松开她,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头顶上触碰了一下:“去吧。” 桑酒小跑着回去,薄枭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扬起的嘴角就没落下去过。 和桑酒待在一起的时候,确实很舒服。 第二天也是周末,还可以休息一天,薄枭今天也有事。 他去了一趟祝家。 祝凝听说薄枭来了,无比的高兴,快速的下楼:“薄枭哥哥,你是不是特意来看我的?” “不是,我是来拜访祝伯伯的。” “薄枭哥哥,上次的事我没放在心上,你不用特意来道歉,只要你以后一心一意为我好,我受点委屈也没什么。” 祝凝不提,薄枭都忘记上次的那件事了。 “你上次跟踪桑酒,有什么目的?” “我哪有跟踪她,我没有!” “你之前和我妈去找过桑酒的麻烦吧,还威胁过她的外婆?” 祝凝没想到这些薄枭都知道了,那个该死的女人,明明让她不许说的! 她说道:“我们可没有找麻烦,也没有什么威胁,薄枭哥哥,是不是那个女人说了我的坏话,她就是想挑拨离间,还挑拨你和薄阿姨之间的关系。” “这个女人就是这样,你是没见到她的真面目,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恶心死了。” 薄枭冷冷的看着她,事实上,桑酒从来就没透露过一个字,她什么都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