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的手都烫的蜷缩起来,她又羞又恼,试图推开薄枭,可是半点方法都没有。 她挣扎着,薄枭却不管不顾的吻着她。 甚至伸出手,直接用力的撕扯了桑酒得到衣服。 桑酒身上的裙子还没穿上两分钟,就这样被薄枭给撕碎了。 “薄……唔……薄枭!” 她含糊不清的叫着薄枭的名字,可是薄枭根本就不听。 直接撕了桑酒的衣服,他的身躯就这样压下来。 正如同薄枭之前说的,穿上还得脱。 密密麻麻的吻如同昨晚一样疯狂,落在桑酒的肌肤上,一寸一寸,都像是被点起了火。 “桑酒,你身体的反应远比你这张嘴要诚实。”薄枭很满意桑酒的反应。 他就喜欢看着这个女人在自己身下一点点的变化,看着她抗拒,却根本逃不出他手掌心的,看着她被掌控,只属于自己。 “薄枭!”桑酒十分的生气。 可薄枭就像是一个疯子,不管不顾的强制占有。 “还能去上班,看来是昨晚还不够!” “而且今天是周末,不用去公司,你要是去了,不又是我这个老板的不是价,周末还要压榨员工。” 虽然这是另一种压榨。 说好要让桑酒下不来床的,他可不是说到做不到的人。 桑酒气恼,一巴掌朝着男人的脸颊拍过去,可是手都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 更像是撒娇一样打在薄枭的脸上,最后被薄枭握着,还用唇亲过她的掌心。 桑酒实在是没办法,只好扑过来,咬住薄枭的脖子,像是在发泄自己的生气。 薄枭任由她咬着,半点都没挣扎,只是更加用力,让桑酒知道,招惹他是要付出代价的! 又是荒唐的一早上,男人仿佛不知疲倦,这下桑酒是真的要爬不起来了。 结束之后,已经是上午了。 桑酒想要爬起来,想要穿衣服,然而又是刚穿上没多久,就被薄枭给撕了。 男人就像是故意的一样,想让她穿,可是她穿上之后,又觉得是在故意勾引他。 而且桑酒想走,薄枭根本就不许,手机也在薄枭的手上,桑酒算是想要求救也没办法。 她不知道薄枭到底要做什么,总不能关自己一辈子吧! 桑酒出不去,迷迷糊糊的也睡着了。 下午,桑酒睡醒了之后,打算起床,薄枭从外面进来:“醒了就来吃午餐。” 薄枭倒是没有上午那么流氓了,现在已经穿好了衣服,下面是一条西裤,包裹着他那修长的双腿,上面则是一件衬衫,帅气又禁欲。 这个男人就是人面兽心,是个禽兽! 把自己欺负的那么惨,结果他倒是穿上了衣服,可自己呢! “我没有衣服!” 就算是吃午餐的话,也得穿着衣服吃吧。 薄枭把那二十多个袋子又重新提过来:“自己挑选。” 可别说他没给桑酒衣服,他给桑酒准备了这么多,随便桑酒穿的。 “你这些根本就没法穿!” “怎么就没法穿了,前面不是穿着挺好的吗,而且你穿着好看。” 穿着就让人心痒痒的,薄枭不觉得自己是禽兽,可桑酒却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桑酒:“……” 薄枭说:“穿和不穿你自己选一个,我倒是希望你不穿。” 桑酒咬着牙:“我不吃了!你总不会把我关一辈子吧,这是犯法的!” 薄枭伸出手,似乎要抚摸她的脸庞,桑酒躲了一下,没让薄枭碰到。 薄枭的手就这样停在半空中,他的眼眸瞬间沉了下来。 “我从来就没有关着你,我说过,你随时可以离开。”男人的声音是那么的凌厉。 说着桑酒随时可以离开,可那语气,是桑酒只要敢走,那就死定了! “那你把手机还我。” 只要有手机,什么都好办。 薄枭十分淡定的说:“你手机坏了,送去维修了。” “你觉得我会信吗,就是你拿走了。” 薄枭没和桑酒纠结这件事:“穿好衣服出来吃饭。” “我说了不吃,我不饿。” “不饿?是我把你喂饱了,还是等着我来喂?” 桑酒裹着被子,都不想和这个男人说话了,开口就是老流氓的语气! “我不吃,不想吃。” 这种情况,薄枭真的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只好自己去外面,把菜夹进了碗里,然后端进来,放到桑酒的面前。 “吃饭。” “我都说了不吃!”桑酒是真的很生气,她拿着一个枕头就朝着薄枭砸过去。 薄枭躲开,并没有生气。 把饭碗放在床头,薄枭走过来,就坐到桑酒的旁边。 “不是闹脾气吗,来冲我发,想打我,咬我,怎么都行,但是发泄完了之后,乖乖吃饭。” 薄枭的语气带着轻哄,只要桑酒不离开,就什么都好说。 “薄枭,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桑酒就这样看着他,实在是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 是不是仗着自己喜欢他就可以为所欲为的欺负她了? 他明明不喜欢她,也没有吃醋,只觉得看着她这样狼狈,觉得很好玩吗? “你觉得我要做什么?” 还能是什么,这不够明显吗,只是想要把她留下来而已。 “我怎么会知道。” “你为什么就不能知道?这么急着离开,是为了谁?” “你别无理取闹,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其他人,我可不像你,我的身边一个男人都没有,倒是你,你这样和我在一起,难道就不为你的未婚妻想想吗?” “她不是我未婚妻!我和祝凝的事我从来就没答应,所以你是一直很在乎祝凝的存在,所以在和我闹脾气,对吧?” “我没有和你闹脾气,薄枭,我这本来就是不正当的关系,难道你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的吗?” 说到这里,桑酒的眼眶都有点湿润。 或许那些人不敢去薄枭的面前说,因为薄枭高高在上,没有人敢得罪。 可是很多话,桑酒都已经听腻了。 很多人都说她长得漂亮,一看就是个狐狸精,觉得是她缠上薄枭想要上位。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思,没有想过要从薄枭那里得到什么的。 桑酒的语气都带着无力,她继续开口道:“你又不喜欢我,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我……”薄枭的喉结滚动着,心脏上像是插满了一把把的刀子,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