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麻溜跟在霄姬郡主和霍芷宣后面,使眼色让几个漂亮绝色的花魁过来。 霄姬郡主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不太提起兴趣,“就没有新面孔吗?” “有是有,不过郡主,都是没有调教好的,怕会拂了您的兴致。”老鸨笑道。 “没关系,叫过来!”霄姬郡主才不管这些,“生涩有生涩的好。” 霍芷宣在旁边笑着摇头,“你这样子可真是……” “真是什么?又腹诽本郡主,你可别忘了你上次把人国师当场花魁来调戏了!”霄姬郡主说着说着想起了还有这茬。 霍芷宣:…… 别提了,真是丢脸! 她回想了他们第一次见面,好像就在不久前,而她现在居然住进了陪宫,住进了他家。 世事真是难料啊。 霍芷宣想着想着,嘴角不禁露出笑容。 霄姬郡主不爽了:“笑什么那么荡漾?” “没什么啊,喝酒喝酒!”霍芷宣举起酒杯。 “先不喝,本郡主得清醒一点,看看今天的小生涩长什么样儿!” “来了来了!”老鸨笑着推门进来,她后面跟着的人让霍芷宣和霄姬郡主都大吃了一惊。 霍芷宣直接站起身:“凛亲王!?” “怎么回事,凛亲王府破产了王爷亲自出来卖身?”霄姬郡主连口水都忘记淹了。 老鸨闻言,笑得合不拢嘴:“怎么可能是凛亲王,只是长得像而已。” 她分明很满意,这可是她挖到的宝藏新人啊! 霍芷宣再重新打量这个可以说和凛亲王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除了气质以外挑不出一丝一毫。 但光是气质就能让人知道不是一个人。 可如果连气质都调教好呢? 普天之下真有长得那么像的两个人? 霄姬郡主哦了一声:“我说呢,破产了也至于出来卖身吧?皇室还没到养不了一个皇子的地步。” “这位新人,郡主和霍大小姐可还满意?”老鸨自信地问。 长得那么像凛亲王,以后准是她这里的头牌,谁不想睡一下天家殿下? 就算只是长得像,也够客人前赴后继了。 霄姬郡主点头:“满意满意,有赏!” 她乐得拉着这位新人坐下,问东问西:“叫什么名字啊?” “回郡主,奴名叫秋。” “哎呦我去,你怎么可以叫这个名字,你们妈妈是会做生意的。”霄姬郡主差点憋不住爆笑。 霍芷宣倒是没霄姬郡主那么好雅兴,她一直在观察这个叫秋的男子。 他真的长得和凛亲王一模一样! 天生的吗? 还是坊间流传的易容术? 这人要是努努力学习一下凛亲王的气质,说不定能以假乱真。 想到这里,霍芷宣不由得又多看了这个男人几眼。 直到出了翠烟楼,霍芷宣还在琢磨着这件事,刚在翠烟楼,也有好几个人把刚才那个男的认成凛亲王。 “想什么芷宣?刚才起就一直在琢磨东西。”霄姬郡主问。 桃桃:“主子是在想那个叫秋的怎么那么像凛亲王吧?” “像就像呗。”霄姬郡主不以为然:“天下那么大,有人长得跟自己像不奇怪。” “这不会很恐怖吗?”霍芷宣说:“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随时以假乱真。” 霄姬郡主:“好吧,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恐怖。” “让开!都让开!大理寺办案!” 前面街道一队大理寺的人,为首的是大理寺少卿。 “听说逃狱的殷侧妃被抓回去了!” “什么,殷素梨逃狱了?” “听说是这样的。” “大理寺监狱也不怎么嘛!” “人家都抓回去了,大理寺不愧是大理寺,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都能把你抓回去!” 听着老百姓的议论,霍芷宣和霄姬郡主对视了一眼。 这么快就抓到了?! 桃桃:“看来那个内鬼也没什么本事嘛。” 霄姬郡主伸长了脖子去看:“那押送的就是殷素梨吧?” 霍芷宣也看过去,说:“表面上来看确实是殷素梨。” “表面?什么意思?”霄姬郡主不懂。 桃桃懂了:“意思是她可能青楼秋一样,是个幌子?” 霍芷宣:“我也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如果不是刚才见了一个和凛亲王一模一样的男人,她不会想那么多。 可是,真是是她想多了吗?殷素梨能逃掉一定是万全之策,居然那么快就抓回来了? 回到陪宫,霍芷宣找上了慕练师,把自己一肚子的话全都倒出来。 “你去翠烟楼了?”慕练师抓住了这个重点,他直勾勾盯着霍芷宣,像是要把她盯出一个洞来。 霍芷宣莫名心虚:“陪霄姬郡主喝口茶而已……” 怎么像是被人盘问是不是出轨一样…… 慕练师不置可否,他喝了一口茶,才慢悠悠道:“你的猜测也不无道理。”1 “你也觉得有道理吧?!”霍芷宣异常兴奋,“而且我怀疑大理寺少卿!” 整个大理寺,少卿也是位高权重的,如果有他当内鬼,一切就好办多了。 这次把所谓的殷素梨抓回来的也是这个大理寺少卿。 “大理寺少卿,在我师父门下当过几年的小童。”慕练师说。 “这我倒是不知道。”霍芷宣只知道大理寺少卿是个寒门子弟,一步步爬到了少卿的位置。 “他的名字也是我师父取的,师父看他聪慧又刻苦,给他取名锦懿,后来师父去世,他就离开了。” 霍芷宣点头。 如果是跟过国师师父,那,会点怪力乱神的东西应该也不难吧? 难不成那个叫秋的男人也和这件事有关? “可惜关之阳自杀了,不然可能问出些什么来。”霍芷宣说。 “他是硬骨头,问不出什么来的,你不如把这件事告诉凛亲王,把他拖下水,不就多一个帮手了?”慕练师提议道。 “好主意!”霍芷宣说,她本来也在犹豫的,既然国师也说可行,那就上! 慕练师冲霍芷宣笑了笑:“但是本座还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去翠烟楼。” “为什么啊?我以前也常去,你也是常客。”他该不会是吃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