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拔腿就跑,为何你的腿又为何会受伤?”上官谦已知此人是个率直之人,说话亦不再客套: “我也不知我的脚为何会受伤,”葛林摇摇头:“老夫那时刚跑到此树旁,那红颜贱人轻笑一声,老夫腿上便是剧定难忍,滚落在地,那白发红颜则是哈哈哈双笑离去。” “阁下果然是光明磊落!”上官谦赞道:“看阁下的腿流血不止,可需在下代为包扎一二?” “哈哈哈…”葛林闻言心中大喜:“好小子,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好心肠,好好好,如此便麻烦老弟了!” 伏蛟棍葛林目光一转,看向方晴:“老弟,这小妮子可是你媳妇儿?模样长得真俊!” 上官谦言,正在为葛林包扎的双手一震,痛得葛林撕呲牙咧嘴,他急忙开口解释:“这是方晴方姑娘,和在下是好友,葛兄可不能乱说,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清白。” 方晴听了葛林之言不由羞红了脸,上官谦之言更是欢喜,心上人处处为她着想,她又怎能不喜? “啊…”葛林闻言失声惊叫,老脸一片通红急忙向方晴拱手赔礼:“都怪老夫老眼昏花,一张破嘴更是胡言乱语,清还请老弟和方姑娘多多见谅!” “没关系…没关系…”方晴见状急得连连摆手:“前辈莫非便是南阳府赫赫有名的侠义盟的盟主,伏棍葛林葛前辈?” “哈哈哈…”葛林闻言大喜:“正是在下,正是在下!不知姑娘如何得知老夫?” “前辈威震南阳,江湖上谁人不知?”方晴正色道。 葛林闻言又是一阵大笑,志得意满。 上官谦此时已将葛林脚上伤口包扎完好,闻言问道:“葛兄既为一盟之主,身边为何不见半个随从之人?” “老夫本以为这次取宝如取囊中之物,那知会如此凶险?因此老夫只是一人出来,让手下之人全留在盟里,他们现在肯定是在准备庆功会,等我凯旋而归。 老弟和方姑娘欲去何处?此时天色将晚,老弟和方姑娘不如随老夫往我那破盟一行?” 上官谦抬头看看天色,略一沉疑便道:“今日能与葛兄相遇也是缘份,能与葛兄一起前行亦是乐事,如此就麻打扰葛兄了,在下是无所谓的,就是不知方姑娘意下如何?” “这样也好,”方晴闻言笑道:“如此一来也可送葛前辈回去,他实在是行动不便。”上官谦不再多言, 他将葛扶坐于马背,自己在屁幸缰而行,方晴见状也牵着自己的马,与上官谦并肩齐走,俩人不时四目相对,羡煞葛林。 葛林却是个大老粗,不解风情,扯开他那破嗓子便喊:“喂,老弟,老夫尚未请教你的高姓大名呢!” “在下上官谦,”上官谦与方晴对视一笑道:“这是方晴方姑娘。” “不知贵盟立在何处?不待葛林开口,上官谦问道。 就在前面十里外的聚贤庄内,老夫的侠义盟便立在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