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更木剑八这个对手,草冠只能去寻找其他人。 想要尽快洗刷日番谷冬狮郎身上的冤屈,就要找实力不一定很强大,但很有名气的番队长挑战。 然而护庭十三番队的十三位队长,能够做草冠对手的寥寥无几。 排除刚刚和黑崎一护战斗过的更木剑八,以及身体不适的浮竹十四郎,能够挑选的对象只有十一人。 其中还要排除以蓝染为首的三个队长,以及被关押在牢狱的日番谷冬狮郎,便只剩下七名队长。 还要为了稳妥起见。 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和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这两位狠人要排除在外。 这样看来,比较合适作为对手的队长只有五位而已。 去哪里找到这五位队长,是草冠现如今的当务之急。 就在草冠认真思考挑选哪一个幸运队长暴揍一顿,一股强大的灵压从忏罪塔方向传来。 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虽然草冠不熟悉朽木白哉的灵压,但是现阶段会出现在忏罪塔的番队长,最有可能的就是朽木白哉。 而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正是草冠候选五人组中,最看好的番队长。 除了自身名气足够大,朽木白哉的实力也很强,不像七番队队长狛村左阵,这家伙搞不好一碰就碎。 想到狛村左阵过往战绩,草冠真担心这家伙会碰瓷自己。 此时的忏罪塔。 在黑崎一护的掩护下,志波岩鹫在山田花太郎的带领下,成功来到忏罪塔。 里面就是他们此行的目标,被关押在这里,等待双殛之刑的朽木露琪亚。 不同于黑崎一护这些从现世赶来搭救朽木露琪亚的死神,志波岩鹫来瀞灵庭目的,就是为了质问朽木露琪亚为什么杀死他的兄长志波海燕。 虽然那时候的他的年龄很小,但志波岩鹫清楚记得,就是朽木露琪亚将自己兄长的尸体送到志波家。 兄长身体上的伤口,明明就是死神所为,才不是什么虚动的手。 眼见自己离那个杀人凶手越来越近,志波岩鹫的脚步变得沉重,但还是坚定的向忏罪塔走去。 当他看到被囚禁在忏罪塔内的朽木露琪亚,后者面色憔悴,像极那天造访志波家的模样。 朽木露琪亚认识常来打扫卫生的山田花太郎:“今天要提前打扫卫生吗。” 山田花太郎摇了摇头,露出自己身后的志波岩鹫:“露琪亚小姐,我们是来救你的。” “救我的。” 朽木露琪亚看着志波岩鹫,她不认识这个人,对方为什么要救自己。 不等朽木露琪亚开口询问,志波岩鹫推开身前的山田花太郎:“我才不是来救她的,我来是想问她,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兄长。” “你的兄长” 朽木露琪亚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为什么会说自己杀死了他的兄长,难道 “你是” 志波岩鹫打断道:“没错,本大爷就是志波岩鹫,被你亲手杀死的志波海燕,就是我的兄长。” “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是绝对不会救你出去。” 山田花太郎接受不了如此巨大的信息量,不知所措的看着两人。 “啊岩鹫先生露琪亚小姐” 而志波岩鹫在说完这句话后,也沉默下来,等待朽木露琪亚的回答。 突然,一股强大的灵压降临,将要开口的朽木露琪亚面色一变:“你们快走,快逃离这里。” 这股灵压她十分熟悉,是她那位不苟言笑的兄长,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 木屐清脆的脚步声在外响起,身材高挑的朽木白哉,出现在进入忏罪塔唯一的通道。 志波岩鹫看了一眼朽木露琪亚,又看向正在走来的朽木白哉,想到黑崎一护的嘱托,最终下定决心冲了出去。 “等我先击退那个男人,再回来听你的答案。”志波岩鹫大声为自己辩解:“我才不是要救你,我只是在帮黑崎一护他们。” 听到黑崎一护他们的名字,朽木露琪亚微微动容:“一护他们已经来了吗。” 冲出忏罪塔,拦在朽木白哉面前的志波岩鹫,有一种发自灵魂的无力感。 面对朽木白哉汪洋大海一般的灵压,他就像是一只木筏,随时会被海浪拍碎。 能够支撑他克服恐惧的动力,是作为志波家男儿的豪情壮志,怎能向贵族们屈服。 “啊” 大吼一声,在给自己打气的同时,志波岩鹫奋力冲向朽木白哉。 就算没有希望战胜对手,也不能被对方的气势打倒。 然而他的英勇行为,根本没有起到一丝作用。 就像之前在现世黑崎一护面对朽木白哉那样,根本看不清对方是什么时候出手,他的右臂就被对方刀刃斩断。 鲜血喷涌而出,志波岩鹫捂着自己的伤口,尽量维持自己不要倒下。 没有听到肉体坠地声,朽木白哉眉宇微调:“你要是现在倒下,我可以绕你一命。” 面对朽木白哉上位者的宽容,志波岩鹫没有感到欣喜,反而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堵上志波家族的荣耀,我就算拼命性命,也会把你拦在这里。”志波岩鹫转过身,对着朽木白哉的背影大声吼道。 听到志波岩鹫的话,朽木白哉的步伐终于停了下来。 他缓缓转过身体,俊美的面容严肃起来:“志波家的人吗,那就如你所愿吧。” 如果面对的是一个无名小辈,朽木白哉可以原谅对方的行为,但志波家是尸魂界的贵族。 哪怕早已被流放出贵族街,可终究是曾经和朽木家同级别的大贵族。 对于忠于家族荣誉,忠于贵族使命的朽木白哉而言,志波岩鹫的行为就是对贵族秩序的亵渎。 拔出腰间的斩魄刀,朽木白哉缓缓说道:“我一定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志波家的人。” “散落吧,千本樱。” 战魄刀的刀刃化为无数刀片散落开来,刀片反射着阳光,犹如樱花飞舞的花瓣。 面对如此美景,志波岩鹫不仅没有赶到喜悦,反而觉得自己如坠冰窟。 那冷酷森然的杀意,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