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大哥这种凡尔赛的行为,曹无趣表示十分不屑。 但偏偏又无可奈何,好在他已经习惯了。 “院长,儒道该如何修行?”曹研不解问道。 儒道不像武夫,武夫修行只需要打架吃药就ok。 像曹研这种绝世无双的武道天才,吃饭睡觉躺着什么都不干,都增长修为。 但儒道体系应该不会这样吧,之前三位大叔说过,说儒道修行是靠的信仰之力。 难道说真的是每天就写写诗,做做好事,名扬四海。 曹研不懂,所以他得问清楚一点儿。 院长袁慎呵呵笑道:“儒道的修行讲究顿悟,曾经有儒生四品入圣,中间直接跨了多个品阶。” “至于信仰之力,最需要我写写诗,作作词,让名声传播开来。” “信仰之力积的越多,顿悟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曹研点了点头:“明白了明白了,以后的日子,我会时常写诗的。” 既然知道了该怎么做,曹研也不想在这待了,现在时间还早,天黑之前应该能到家。 他刚离开,突然有人跑进来报告消息。 “门外来了两个扶桑使者,说是来拜会的。” 袁慎眉头微皱,白鹭书院从来不和扶桑的人有接触,如今这扶桑使者来这儿有什么目的? 莫不是看见了曹研刚才的法身? “让他们进来。” 儒家讲理,没有拒人于门外的道理。 没一会儿,两个穿着和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两人明显都是修行者,腰间还配着一把武士长刀。 不是修行者的话,可受不了这大冷天只穿两件和服。 两个人都是男人,一个人看起来比较好说话,另一个给人一种冷鹜的感觉。 “二位可是扶桑的使者?” 袁慎开口问道。 扶桑的两个人行了一礼,“在下山田坂一。” 穿着白色和服,表情柔和的男人对着袁慎行了一礼,然后介绍身旁的同伴。 “这是我的同伴,加川乌。” 叫加川乌的人也对袁慎行了一礼。 “二位是扶桑使者,来这里有什么事情?”袁慎再次开口询问。 “我和同伴刚才在京城看到了,这里有金色的法身,于是便过来看一看。” 果然是被金色法身吸引过来的。袁慎微微颔首。 “我们没想到在大周也有金色法身的儒家学子。” 山田坂一表情自然说道。 “这是什么话?儒家修行体系乃是白鹭书院第一位圣人所开创,大周怎么会没有金色法神的学子?” 山田坂一笑了一下,只不过笑容有些轻蔑。 “听闻白鹭书院已经许多年没有出过圣人了,金色法身更是百年没有现世于人间。”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今天能在这里看到金色法身。” “看来,大周皇帝的冬日宴会上要有一场精彩的斗诗了。” 袁慎眉头微皱,这是何意? “在我们扶桑也有一位金色法身的学生,他也随使团一起来到了大周,大周皇帝同意我们两国的斗诗。” 袁慎心中一惊:“扶桑也有金色法身?!!” 前朝时期,扶桑国派遣人来学习文化,学习文字,学习修炼途径。 如今他们竟然都有了金色法身资质的儒道修炼者! 如果不是曹研,那么今天面子还真有点过不去。 山天坂一笑了笑:“院长能否让那位拥有金色法身的学子出来一见。” 袁慎摇了摇头:“我的那位学生已经离开了,等到冬日宴会上再见吧。” 山田坂一嗯了一声,:“既然如此,袁院长那我们就告辞了,冬日宴会上,再见吧。” 说完他直接离开了。 下山的路上,穿着黑色和服的加川乌有些不理解。 “山田君,我们为何来这里,我刚才见那金色法身并不凝实,显然只是低品的儒生,没必要大惊小怪。” 山田坂一笑着摇了摇头,“我来这里是观察一下白鹭书院的气运,近几百年没有出过圣人了,白鹭书院已不足为惧。” “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是,让大周的百姓,信仰忍者之道。” “忍道信仰的人越多,忍者之神就越厉害。” 加川乌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我对黑泽君非常信任,就算大周修行体系众多,也不是武士道的对手。” “那是自然。”山田坂一眼睛微眯,“据我了解,大周皇帝沉迷修道,已经不理朝事,百姓生活越发困难,现在正是我们的好机会。” “把忍者道才是无敌的信念传递给大周京城的每一个百姓。” 停顿一下山田坂一继续说道:“以大周现在的情况来看,灭亡也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所以,让这里的百姓信忍者道很重要,等到几年,或者十几年以后,他们这里发生动乱,到处打仗,我们就可以统帅大军,占领大周的土地。” “因为有武士道精神的铺垫,相信那时的百姓也不会太过于,反对我们。” 加川乌兴奋的点了点头,“所以说这次冬日宴会,是一个很关键的节点。” 山田坂一点了点头,“很关键!” “我已经在城中,东西南北四个区域都设置了擂台。” “专门挑战大周的修行者,以最纯粹的武士道击败他们。” “让他们见识到我们扶桑武士的真正可怕之处。” “接下来,我们该去拜访一下大周的观星阁,听说那里住着大周最强大的人。” …… “大哥,你真的打算走儒家体系吗?” “是啊,先走走看看!” 曹家青年一代两兄弟,骑马下山,没一会就到了京城城门口。 曹研露出锦衣卫的腰牌,守城士兵无比殷勤的放行了。 “大哥,我觉得你可以放弃武道,专门修行儒道。”曹二郎严肃的说道。 “为何?” “要想精炼,就必须专一。” 曹研笑了笑,“我就是闲着玩玩,咱也没打算成圣人,也不想成为武道宗师。” 曹无趣有些气愤,认为大哥这是在浪费天赋。 不过他也没再说什么,当年爷爷活着的时候,常说。 “人活一辈子,开心就好,反正最后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