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到众人,看向李善长的时候,到带着异样的感情; 李善长可没心思管这些家伙, “韩国公不起来!,莫非还有什么事情要禀吗?” 听到朱元璋的话,在场众人再次齐齐看向李善长,仿佛只要他说什么,会让他们受到不可磨灭的伤害一般; 接着李善长还真就说道:“陛下,臣有本要奏!“ 他的声音气势十足,完全没有之前老态龙钟的模样;反倒是有些健朗中年的样子, 皇位上的朱元璋看着李善长这个样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两眼怔怔的看着李善长; ”奏!“ 闻言,李善长跪着把手上的奏折朝上呈; ”标儿,把韩国公手中的奏折接过来,当着在场众位爱卿的面读,看看咱的韩国公要奏谁!” 听到朱元璋的话,在场的众人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身子,生怕李善长这老家伙奏到他们身上,毕竟,谁敢保证自己没做过不该做的事情,是敢保证,自己一脉的亲戚没做过不该做的事情。 朱标上前把奏折从李善长的手中接了过来;缓缓打开; 映入眼帘的就是宋礼的事情;朱标深深的看了朱元璋和李善长一眼,像是明白了什么,随即面向众人;开始宣读奏折上的内容。 从朱标声音响起,到结束,整个奉天殿除了朱标的声音之外,听不见一点其他的声音,就连众人的呼吸声,都没有大喘气的声音; 他们根本就想不到,今天会发生这么多让人意料之外的事情; 还有些人心中想着,“怪不得好长时间没见到工部侍郎了,昨天工部尚书也不见了。” 朱元璋坐在主位上,扫视一圈,冷声道:”这群贼首竟然敢到咱的奉天城抓人,抓的还是咱一手提拔上来的工部侍郎,你们说该怎么办吧!“ 闻言,武将集团一个个的都忍不住了,尤其是官职小的,北伐他们去不了,可这就是在奉天城外啊,距离奉天城也不过百公里,如果现在出发的话,说不定还能回来吃个晚饭。 东莞伯何真随即上前;”陛下,末将愿前往缉拿恶贼,定将宋侍郎安然无恙的带回来!“ 见到何真上前请战,越巂侯俞渊、舳舻侯朱寿、全宁侯孙恪也一个跟着一个的上前请战; ”陛下,末将也愿前往,定会将宋侍郎安然无恙的的带回来。“ 对于这些人来说,虽然他们开国时期已经被封为侯爵了,但是谁不想再进一步呢,而且现在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带兵打仗,虽然今天是个小功,但是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也算是不错的了; 毕竟在他们眼中,蚊子再小也是肉,更别说这些常年连汤都喝不到的人了; 朱元璋看着众人, ”怎么,江夏侯和吉安侯没有想法吗?“ 听到朱元璋这么问;刚刚请战的几人齐齐回头看向两人; 江夏侯周德兴和吉安侯陆仲亨齐齐上前; 周德兴倒是觉的没什么,但是陆仲亨就不同了,他前些日子才和李善长翻脸,他想都不用想,这次征讨清凉山贼首,李善长这个老家伙肯定会跟着去;要不然朱元璋不可能这样问。 周德兴随即道:”回禀陛下,臣自然是想的,但是臣还要准备北伐的事情,就不好跟几位抢这功劳了; 听到周德兴的话,刚刚请战的武将在没有出来的武将,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狐疑的神情,他们不敢相信周德兴能跟着去北伐。 就连站在他身边陆仲亨听到这话,也不免愣住,狐疑的看着周德兴。 “哈哈哈!你说的不错,既然这样,那这功劳就留给其他人吧!“ 现在听到朱元璋的话,众人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反倒看向周德兴的眼神全是羡慕; 和北伐相比,他们争得这点小小的功劳又算的了什么呢? 朱元璋又看向陆仲亨,随即道; ”吉安侯你的意思呢?“ 现在陆仲亨心里有些发毛,三年前,因为自己和朱元璋是亲家,朱元璋又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这才放过他,现在他要是说什么让朱元璋不爱听的话,说不定就要跟着几年前的陆仲亨一块走了; ”陛下,臣自然愿往,不过诸位将军都抢着要征讨清凉山的上贼首,微臣也不敢“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朱元璋大手一挥说道:既然吉安侯有此想法;那这次就交给吉安侯了,你可一定要把咱的工部侍郎安全的带回来啊!“ 闻言,陆仲亨身子颤动一下;随即跪谢;”多谢陛下信任,臣定然会安全的带回宋侍郎的。“ 刚刚请战的何真、朱寿等人看向陆仲亨的眼神都带着怨恨。 显然,他们非常不满朱元璋的命令,但是他们又不敢违抗,只能把所有的错全部赖到陆仲亨的身上。 ”好好,既然如此,咱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对了韩国公会随行!“ ”韩国公先起来吧!咱的工部侍郎的安危就交给你和吉安侯了。“ 李善长这才回道:“陛下,臣自当竭尽全力,保证宋侍郎的安危;” 闻言朱元璋笑了笑没再说话,转头看了黄狗儿一眼; 黄狗儿立刻会意,“退朝!” 朱元璋起身就离开了奉天殿;见状一众官员大臣也跟着离开; 李善长站起身看向陆仲亨,随即说道:“吉安侯,时间不等人,我们边走边说吧!” 听到李善长的话,他第一反应就是不想跟着,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他根本不得不跟上; 一路上,跟他阴阳怪气的人不少,听到这些人的话,要不是李善长就在身边,他早就跟这些人吼了;“你以为我想去啊,还是跟着李善长。” 没办法,两人没有回家,直接奔着城外的军营去; 路上,陆仲亨像是想到什么,看了看李善长,咬了咬牙问道:“韩国公,陛下好像没说我们带多少人去吧?” 听到陆仲亨的话,李善长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他,他这一眼直接看到陆仲亨发毛; “五百人!” 本来还有些发毛的陆仲亨,听到李善长说出的人数,瞬间不淡定了, “韩国公,你确定是五百,不是五千。” 李善长没有说话,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就继续往前走; 见到李善长这个样子,他也知道真是五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