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三十娘剑法飘飘,犹如春日细雨连绵不绝,攻势之中破绽极少,洪小帅自练成独孤九剑以来,要以此娘们武功最高。 只挨打不还手,纵然洪小帅轻功绝顶,在这如潮水般的攻势也不禁有些疲于应付,春三十娘此刻剑招极快,剑锋旋转着吐出剑气,竟勾画出朵朵桃花,手腕连抖,桃花凝在一起,,然后一剑挑出桃枝,聚拢的剑气已攻到洪小帅肋部。 洪小帅身如电闪,功力提到极致,才堪堪避开这桃花神剑,但袍角已被剑气割破。 春三十娘持剑而立,并不追击,满不在乎的说道:“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瞧不起女子的人,穆桂英,花木兰,武则天,哪个不是女人。洪小帅,你拔剑吧!” 洪小帅此刻尴尬至极,不拔剑吧,打不过人家;拔剑吧,刚吹完的牛逼就要光速打脸。一时之间,呆立原地,不知所措。 还好仪琳及时出现,拯救了尴尬的一匹的洪小帅。 原来,从破庙回来的仪琳眼见令狐冲非但伤势没有半分好转,此刻又见华山派上下对他颇多猜忌,一颗芳心,百转千折,为人缠绕,哪能入睡。 听到有人相斗之声,早已提剑在手,凭窗而立,只是二人身手太快,自己完全插不上手。此刻见洪小帅吃瘪傻站着,不禁急道:“小帅哥,接剑。”说着已经将长剑由窗口掷了出来。 春三十娘看了一眼仪琳,一声轻笑道:“好俊俏的小尼姑!” “小帅,来,让我试试你的剑法!” 长剑一点,已刺向洪小帅眉心。洪小帅见春三十娘肩头微动,已料到此招,一剑也是直直刺出,后发先至,已指向春三十娘咽喉。 春三十娘娇笑道:“好剑法!”长剑一缩一格,已将洪小帅一招荡开,更是趁势反撩肚脐。 洪小帅见来剑方位奇特,轻啸一声,掌中长剑已生变招,与春三十娘斗在一起。 二人已快打快,一粘即走,从未有一招剑法用老,便已变招,各种妙招在二人剑下不住呈现,只瞧的旁边仪琳目眩神迷。 只见一个白衣胜雪,犹如仙子;一个长袖飘飘,冷若御风,转瞬间已斗上百余招。 春三十娘剑法越来越快,剑气上所化桃花也是越来越多,越开越艳,陡然间连刺三剑,就如千树万树的桃花犹如同时绽放一般,灿烂夺目,已将洪小帅困在这花海之间。 “破剑式” 洪小帅一身低喝,掌中长剑犹如闪电般穿越这层层花海,破尽虚幻,剑尖已点在这桃树主干上最脆弱的一点——持剑人的手腕之上。 但洪小帅这种怜香惜玉之人,哪会刺破这大美女的手腕,在剑尖将触未触之际,手心一转,已由剑尖变成剑脊,轻轻拍了一下,一触即回,脚下一动,已退出圈外,回剑入鞘,微笑的看着春三十娘。说出一句无比装逼的一句话:“同样的招式对付圣斗士……哦不,对付我是不管用!” 春三十娘却并不生气,露出一个艳比桃花的笑容,眼波流转说道:“小帅的剑法果然不错,竟能看破我的桃花神剑,谢谢你手下留情哦。” “看来你果然是风清扬的传人。不过,下次你可要多加小心哦!”说完飘然而去。只留下一脸懵逼的洪小帅。 “小尼姑,睡觉了。明天还要走呢。” 躺在床上洪小帅翻了几个身,却始终睡不着,索性披衣起床,总结下这几日所遇之事。 “学剑之后跟嵩山派干了一场,把左冷禅小儿子武功废了,这是结下仇了;跟魔教长老干了一场,切了人家两根手指头,这是结下怨了;六扇门干一场,胸口做了记号,也是记下恨了;怼了岳不群,以那个鸟人的个性,也算是结下仇了;今夜破庙外肯定也是嵩山派的,还有这不知道哪里的春三十娘。我穿这半年没干别的,竟结仇玩了!” “我一个人硬抗嵩山派、华山派、魔教、六扇门,过几天再给我整出锦衣卫、东厂,系统爸爸,你真能糟践我!” “我朋友都谁啊?令狐冲算一个,小尼姑算一个,没了!” “哦对,还有风清扬,还有阿吉。不过这俩人都指望不上啊!” “不行,我不能让小尼姑跟着我,跟着我太危险,这小妹妹赶紧让她回恒山吧!” “没朋友的日子,苦逼啊!” “有朋友,令狐那个傻小子现在日子还不如我呢,不行,我得保护我为数不多的朋友的安全,按行程他们应该先到洛阳,明天我也去洛阳,而且洛阳还有那任盈盈呢!” 次日清晨,用过早饭之后,洪小帅刚说要让仪琳返回恒山,仪琳的眼泪哗就掉下来了,哽咽道:“小帅哥,我知道我笨,武功又不好,帮不上忙,只能给你凭添负担,是个累赘,我……我……。” 洪小帅最见不得女人哭泣,不由得大窘,赔笑道:“小尼姑啊,小尼姑,你回去啊,我答应你,半年后,我把令狐治好,便带他去恒山看你,再找你爹,找你徒弟,一起去看你,好不好……。” 洪小帅拿出哄自己妹妹的手段,千哄万哄才把这小尼姑安顿好,牵过驴,又塞了一大把银票给她,叮嘱路上一定要小心谨慎,如遇坏人一定不要手下留情,直接用我所授三招剑法杀他个屁滚尿流。 仪琳默默无语,双手合十,向洪小帅道:“小帅哥,我回恒山之后,一定日日在观世音菩萨前为你祷告祈福。”说罢转身含泪而别。 眼见仪琳小小身影消失在街角路口,洪小帅终究是放心不下这小尼姑独行这两千里路,暗骂自己一声,“算了,还是带着这小尼姑到洛阳城找个镖局给送回去吧!” 脚下发力,已向仪琳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