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不死药,陆阳听到这五个字顿时一激灵,麒麟绝迹,麒麟不死药也是近乎绝迹,从古至今都没有几株,极其稀少,纵观历史,有关麒麟不死药的记录少之又少,甚至有人说,世间只有一株麒麟不死药。 麒麟不死药在轮回。 古代大贤有过一种推测,他认为世间根本没有麒麟,麒麟是妄想出来的,有记载的麒麟出没记录其实看到的都是麒麟不死药。 未开天眼,人们很容易把麒麟不死药看成麒麟,如同现在的陆阳。 “巴大爷让我来这里给土地松土。” “哦,原来是让你来松土的,你会五行法术?”小药王们听后表现的都很高兴。 终于有人来干活了。 陆阳满脸写着纠结:“也不能说很会,我是误打误撞学到的,不知道算不算五行法术,不过钻地我是会钻的。” 陆阳觉得自己施展的是空间法术,只是表现出来的特征很像五行法术而已。 “算不算五行法术不重要,会钻地就行。”岁月终焉花大大咧咧的说道。 蚯蚓夫妇休假以后,它们总能听到草药们的抱怨声,说什么土地太硬,长起来不舒服啊,土地不透气,好像把根部拉出来呼吸,晒晒太阳之类的话,让小药王们很是为难。 现在这个问题可以解决了。 世人极少知道药王的存在,此前陆阳也一株都不认识,小药王们药性逆天,若出现在外界,足以让修仙大能为之疯狂。 不,倒还算有一个认识的。 陆阳认出了岁月终焉花手中的向日葵,花瓣一开一合,黑色的皮脱落,白如玉的瓤成为药王的养料——它在嗑瓜子。 且瓜子皮扔了一地。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同类相食。 “哦,这个叫向日葵。”岁月终焉花注意到陆阳的眼神,介绍道。 陆阳心说我认识。 药王们个头都不大,与其说是在嗑瓜子,不如说是抱着瓜子啃,看得出来岁月终焉花吃的挺开心的。 “终王,你又乱扔垃圾,我都说了多少回了,咱们是植物,不要学人一样嗑瓜子,瓜子皮也是能吃的!”麒麟不死药大怒,怒斥岁月终焉花胡乱效仿人族。 岁月终焉花我行我素:“向日葵是我种出来的,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管得着吗你?呸。” 这可把麒麟不死药惹恼了,嗷嗷扑向岁月终焉花,两只小药王一言不合,扭打起来,你压在我身上,我压在你身上,完全没有杀伤力。 人参娃娃和三叶星辰草见怪不怪,嚷嚷着让陆阳展示如何遁地。 “不用管它们,打累了就不打了。” 来到木屋外,陆阳见到一株苍天大树,树根粗壮犹如两条大腿,精神抖擞,一头浓密的树叶哗哗作响。 “悟道树?” 陆阳相当惊讶,就算他恢复到正常体型,这株悟道树绝对能称得上是遮天蔽日,几十个人都抱不住,更不要说他现在只有三寸高。 悟道树周身有道韵流转,树叶的沙沙声像是道音,像是万般大道皆汇聚其身,为其塑性,悟道树神秘庄严,不可侵犯。 “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悟道树,我们都叫它树王,它在道法上的天赋说是绝顶也不为过。” 悟道树的树叶能助人悟道,若是悟道树成精,其在修道上的天赋该有多高?陆阳无法想象。 药王们看似羸弱,实则都有各自的神通法门,不容小窥。 若是没有保命技能,光靠人族的怜悯之心,可活不到现在。 大树笑骂道:“参王你这混蛋又捧杀我,我是绝顶,那女魔头又该是什么天赋?” “女魔头是谁?”从小药王们的语气判断,不像是好人。 “药园除了小巴以外,只有女魔头能过来,女魔头特别厉害,我们都打不过她,她想摘什么就摘什么,没药能拦得住!” “我的几根老参须被她掰走,疼的我爬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人参娃娃怒斥女魔头的无道行径。 “我叶面上的星辰也被她摘走好几颗,你看看,这几颗星星是不是比别的黯淡,我都不知道用多久才能再长出来!” 在小药王的描述里,女魔头恶行累累,罄竹难书,药药得而诛之。 “更可气的是,她还说要拿这些东西回去泡澡,你能想象吗,她居然和我们身体的一部分一起泡澡,太变态了!” “对了,我听小巴说,女魔头在你们问道宗地位挺高的,叫云芝。” 陆阳:“……” 他发现自己对这个答案没有一点惊讶,是大师姐的问题还是他自己的问题? 陆阳打了个哈哈,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什么,你们说的那个大师姐,好像我认识,就是我的大师姐。” 悟道树王哈哈大笑,不以为然:“这没什么,谁不知道你们问道宗弟子都喊她大师姐,难道你以为你说你是她师弟,我们就会迁怒与你吗,你也太小瞧我们药王了,我们药王活了不知多少岁月,岂能在意区区一介人族?” 陆阳见悟道树王这般通情达理,松了口气:“那太好了,看来就算我和她都拜在同一个师父门下也没什么。” 悟道树王笑声戛然而止,就连拂面的微风也在此刻停步,树叶不再沙沙作响。 人参娃娃挥舞参须,平静的表情中带有一丝狰狞的微笑。 三叶星辰草叶面星辰流转,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要报仇雪恨。 霎时间杀气弥漫。 陆阳冷静解释道:“先不要动手,难道你们以为我是女魔头的师弟,我就真的站在她那一边吗?” 人参娃娃狐疑的看着陆阳,参须挥舞的速度放缓:“难道不是?” 悟道树王和三叶星辰草也暂时没有攻击。 “大错特错!”陆阳斩钉截铁的说道,两手紧紧握拳,露出一种往事不堪回首的痛苦表情。 “那女魔头的行径简直令人发指,别说你们遭受她的欺负,就连我也深受其害啊!” “表面上我看似风风光光,前途一片光明,可我遭受到的折磨又该向何人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