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柔得不像话,陆惊蛰整个人都被点燃了,低头而下,唇就要附进她的脖颈间,却在下一秒听到她用软绵绵的声音说道: “陆惊蛰,我……难受。” 那声音低软中带着魅惑,像是小猫的爪子,挠过他的心尖,这声“难受”让陆惊蛰感到莫大鼓舞,接到“暗示”的陆惊蛰,不再压抑内心原始的本能,宽大的手掌便往她衣服里探去…… “我要喝水……我真的难受……”夏青柠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同于欢愉的娇软,更多地透出有气无力。 敏锐如陆惊蛰,很快就听出她语气的不对劲儿,手上的动作一顿,努力地压制住原始的欲望,抬离身体,打开了床头的灯。 借着灯光,他看着床上的人,微眯着眼睛,瘫软在床上,脸色红得很不正常。 陆惊蛰脸色立刻变了,抬起手来,抚上她的额头,发现她额头并不是特别烫,心刚放下来,就听到她瓮声瓮气地说: “水……” 陆惊蛰随即便下了床,倒了一杯水,将她扶起来,把水递了过去,夏青柠却没有接,好似特别疲惫,一点力气都没有一样。 陆惊蛰坐到她身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然后端起水杯,凑近她唇边,轻声叮嘱: “慢点喝。” 夏青柠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还口干舌燥,她低下头喝着唇边的水,可是那温热的水喝下去,却让身体更加燥热起来。 陆惊蛰已经意识到不对了,他将水放下,看着夏青柠,叫着她的名字,想确认她是不是清醒: “青柠……青柠……” 夏青柠的脸越来越红,身体里那种索要感让她害怕又难以控制,她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她心跳得特别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疑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但是生病为什么会有不符合常理的,控制不住的索要感? “你能,能帮我打一盆冷水吗?我热……”夏青柠努力地保持着理智,对陆惊蛰说道。 夏青柠的意识渐渐模糊了,她听到陆惊蛰在和自己说话,却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也没有力气回答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青柠被一阵凉意惊醒了,她睁开了眼睛,见陆惊蛰正拿着毛巾在给自己擦着脸。 “好些了吗?”见她醒来,陆惊蛰问道,声音里明显带着担忧。 “嗯。”夏青柠有些懵,脑袋还是晕沉着,只是身体内的燥热已经没有刚刚强烈了,好似在慢慢减退着,不假思索地开口问: “我又生病了?” 陆惊蛰瞳孔微微收缩,夏青柠这状态,看着像是生病,又不太像,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 “你今天有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夏青柠有些疑惑了,想了想回答道: “就和你们在饭店吃了饭,没再吃其他什么了。” 听了夏青柠的话,陆惊蛰仔细回想,夏青柠一直和自己在一起,确实没吃什么奇怪的东西,而且自己和他吃得都一样,也没什么异样。 ap 陆惊蛰扶她坐起来,将毛巾放在一旁的盆里浸湿,重新拧干,转过身来要继续给夏青柠擦脸。 夏青柠现在醒了,哪里好意思再让他给自己擦,抬手接过来,说道: “我自己来吧。” 毛巾拿到手里,发现是冷的,发烧确实应该敷冷毛巾,夏青柠以为自己刚刚身上的热,是发烧引起的,没多想,直接拿毛巾擦起脸来。 冰冷的触觉,让她意识更清醒了一些,擦完脸,一旁的陆惊蛰便将毛巾接了过去。 锻炼了这么久,没想到这身体还是这么弱,夏青柠不由得感叹,看来去了部队,还得继续锻炼才行。 “最近几天,你入口的东西要特别注意一些。”陆惊蛰开口提醒道。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自己刚回来时,夏青柠生病也往自己怀里钻过,但是上次她是明显的发烧了,这次虽然有些热,但是并不像是发烧,而且用凉水一敷,很快她又好了,这‘病’实在有些奇怪。 “嗯。”夏青柠回道,只当他是在叮嘱自己不要乱吃东西,所以也没多想。 陆惊蛰把盆子和毛巾收了,然后关了灯,躺上了床,虽然身体里还是有躁动,但是夏青柠都生病了,他怎么可能再提那种要求,轻声对夏青柠道: “明天你别送我了,这几天在家好好休息。” 自己身体现在这样的情况,夏青柠也没有再逞强,点头应了声:“好”。 何珊珊往麦乳精里只放了剩下的一点药,所以药效才没有持续多久,因着药效的缘故,夏青柠已经不记得自己和陆惊蛰刚刚发生的事了。 可身旁的陆惊蛰却记得清清楚楚,一边担心着她的身体,一边又忍不住回想刚刚她双手攀上自己脖子,两人亲吻的画面,已然没了睡意。 她的唇好软,身体也软,缠上来时,竟是那般的让人欲罢不能。 忽然陆惊蛰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记得上次她生病,主动往自己怀里钻,这次她更大胆,直接搂自己脖子,要是下次她再生病,在别人身边…… 不行,到了部队,得给她把身体好好锻炼一下,以后最好都不要生病了! 正好部队里马上就有新兵训练,可以把她安排着和那些文艺兵一起,不会太累,又能得到锻炼。 第二天夏青柠醒来时,陆惊蛰已经走了,看着空空荡荡的床,她一瞬间还有些不适应。 她的头已经不晕了,身体也没有什么异样了,因为饭是和大家一起吃的,麦乳精是陆惊蛰泡的,所以夏青柠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 虽然上次给陆惊蛰说了,不用给自己留钱了,但夏青柠还是在桌子上看到了一沓整整齐齐叠放的钱。 她拿起来数了数,有两百块,要不是上次她说路上带多了钱不安全,他会留得更多。 夏青柠拿了记账的本子,将这次他留下的钱也记了上去。 在放本子进柜子时,目光落到一个红纸包上,这才记起是麦苗给的“谢媒钱”,昨天她拿回来就顺手放柜子里了,还没拆开呢。 她将红纸包拿起来,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