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气恼着道。 “天下就你最坏。” 他嬉笑着调侃道。 “我坏我坏,妙玉要爱;不坏不坏,妙玉不爱。” 他坏笑着继续问道。 “练不练?” 她羞的闭着眼,不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他一直坏笑着,提高音量再问道。 “真不回答?不回答那就不练,就寝算了。” 妙玉一听,急的火气。 她气的伸出大长腿,踢了他一脚。 不忘用手还打了他一下。 然后羞红着脸,细如蚊蝇的道。 “登徒子,你赢了,练!” 他哈哈哈的大笑。 “这可是你说的哈,这次练功可要增加新的武功招式。” 她闭着眼睛,羞急的道。 “闭嘴!” 他嘿嘿嘿的坏笑着。 闭嘴就闭嘴。 但我的手要忙碌,不然怎么教你练功。 原先二个最基本的武功招式,她都学会了。 那就再教新的武功招式吧。 他牵起她一双芊芊玉手。 将她双手别到后面。 破晓的晨光很是柔和。 鸟儿开始在树枝上唱着清脆、甜美、悦耳的歌。 有些不知好歹的鸟。 扑腾扑腾着翅膀,不知疲倦的拍打着窗想飞进来。 把窗户打的‘啪啪啪’直响。 鸟儿唱着短促而悠扬的歌。 这歌声悠扬悦耳,时缓时急。 微风吹过。 庭院柔嫩的枝条在风中摇啊摇,随风在飘动。 晨鸟叫的特别欢。 时而短促。 时而急促。 时而又如泣似诉。 清晨山林里的猛兽也已觉醒。 只听见一两声沉闷的嘶吼。 时而有一两声低沉的长啸。 动物们大口大口贪婪的吸吮着新鲜的清晨气息。 晶莹的晨露。 滴滴晨露,滴滴晶莹。 滴滴珠玑,滴滴闪光。 一滴晨露,是一种心绪,也是一种情感。 一滴晨露,能挥洒生命的灿烂,也能抚慰枯渴的心灵,更能托起一个崭新的世界。 每日的晨。 都是万物复苏。 勃勃生机。 而在早晨锻炼的人。 都是好人,还是很好的人,好的不能再好的人。 为了做个好人。 二人练的挥汗如雨。 妙玉练功练的很是勤奋和刻苦。 只见她满是香汗。 她的秀发时不时遮盖住她谪仙的美貌。 妙玉练这武功还是一个小白。 很是生涩。 登徒子这个师父不敢教她太多的武功招式。 只好耐着性子。 但是。 在妙玉不好好学不好生配合的情况下。 登徒子还是会狂风暴雨的发怒。 这一次。 登徒子只简单的教了她两式新的招式。 如此简单的两个招式。 都教了快一个时辰。 哎,妙玉太笨了。 或许她有点疲惫和劳累。 妙玉不想学,用求饶声,他才终止教学。 登徒子练的一身舒畅,满意的笑了。 最后屁颠屁颠殷勤而体贴的又忙碌了起来。 新朝。 望江镇。 望江村。 望江山的山脚下。 有十几户的村舍。 其中有一座独院破烂的旧房。 旧房的底层是用石头砌的,上面是土墙。 旧房建成一排有四、五间房。 土黄色的墙已斑斑驳驳。 细看还有着裂痕。 像是在诉说着年代的久远。 西边有间房的墙已经坍塌。 那残垣断壁处,稀稀落落种着一些蒜苗和青菜,显得很是凄凉。 房屋几个墙角布满着零碎的蜘蛛网。 房屋的院落。 有棵看似一刮风就摇摇欲坠的梧桐树。 梧桐树落下来的片片枯黄的梧桐叶,更显得这里苍凉和厚重。 村舍对面房屋已炊烟袅袅升腾着。 孩子们嬉戏耍闹的欢笑声远远的传了过来。 腿脚不便,闲倚梧桐树的李平。 望着前方回村的山路,思绪万千。 落叶人何在。 寒云路几层。 现在院里满地的落叶,夫人现何在?怎么还不回来? 遍山寒云,山路还要走多久? 此刻。 院落里的李平。 拉过了一把藤椅坐了下来。 他的思绪,他的回忆,又回到了戎马生涯。 想起以往。 他两行清泪,顺着消瘦而不失英武的面庞流淌了下来。 就在李平拖着不便的腿转身回到屋里的时候。 其妻毕秀文风风火火的回到了家。 看着满脸挂有泪痕的妻子。 李平心疼的张开怀抱,将妻子揽在了怀里。 他关切的询问道。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毕秀文趴在他的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李平用下颌抵住妻子被风吹的略显蓬乱的秀发。 再次关心的问道。 “夫人,不会是又想赤子了吧?” 毕秀文轻轻的点了点头,又轻轻的摇了摇头。 李平内疚又心酸的劝道。 “既然想他,那抽空去王爷和王妃墓地给他们烧些钱纸吧。” 毕秀文挣脱丈夫的怀抱,幽幽的道。 “将军,我我” 李平疑惑的问道。 “夫人,我我我的,你这是怎么了?” 毕秀文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哇’的一声哭出声,又趴在他的怀里。 嘤嘤啼啼的哭着道。 “我我我见到了年轻时候的你。” 李平拍了拍妻子的后背,不解的问道。 “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恍惚间又梦见年轻时候的我了?” 毕秀文离开丈夫的怀抱,擦了一把泪。 但眼泪又止不住的从她眼眶溢了出来。 她边流着泪边解说道。 “我在过渡河的时候,见到一个和你年轻时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李平心里一凛。 他怜爱的摸了摸妻子的额头。 “夫人是不是精神不佳,有心病而做梦了?” 毕秀文边流泪边摇头。 “我精神极佳,也没做梦,过渡河的时候,我的确见到一个青年就是年轻时候的你。” 李平头皮一麻。 还担心妻子思子心切真得了“心病。” 他安慰道。 “夫人,这事都已过去了十几年,你心里还在无时无刻挂念着他们,心里始终放不下!” 他又有点歉意和自责的安慰着。 “没有王爷和王妃,你我二人都活不到现在。赤子已逝,我也心如刀割,但比起王爷和王妃的恩情,这又算的了什么呢?相信九泉之下的赤子也会原谅他有如此狠心的爹娘。” “夫人,我现在自责和悲痛的是,小王爷至今下落不明,是死是活至今都还不知晓。我,辜负了王爷和王妃的厚爱和托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