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哈哈哈在大笑。 这些话只能骗骗那些肚子不争气的女人。 求姻缘和子嗣还十分灵验? 这不是骗鬼、说的大话嘛。 如果真灵验,那几个王妃肚子为什么至今还‘囊中羞涩?‘ 他没有立即揭穿她,而是笑着继续问道。 “你是说旁边那个子孙堂?” “是的,就是旁边那子孙堂。” “那很多人都要求留宿怎么办?” 妙玉微笑着解释道。 “在观音前求卦,若求了圣卦,就在净室中留宿一晚。若求不到圣卦,就说明不够虔诚,必须在斋戒七日后再来。” 他一听,忍住心里的笑。 其实,还真别说。 为了子嗣和下一代,很多人也是拼了。 明知有些事物是迷信的行为,但很多人依然很虔诚和深信不疑。 他笑嘻嘻的询问道。 “这样的房间多吗?” “有十来间。” 他装作很不解的样子问道。 “未必王妃也住如此简陋的房间?” 她白了他一眼,心想,你不会用脑子想想嘛? 几个王妃捐了这么钱,怎么也的安排一间上好的房间。 对于他的好奇,她还是耐心的回答。 “王妃来此,会单独整理好另外的一间房,里面有床,床上有红罗锦帐,只需提前用香熏到满屋飘香则可。” 他不怀好意的问道。 “王妃不住你庭院吗?” “不告诉你。” “你不引见我和王妃认识一下吗?” “我何时答应了要引见你和王妃相识?” 我去。 圣品围棋也收了,金子也收了。 就只落的在此处住几日? 就这样如此凄惨? “为什么不引见我和王妃认识?” “怕你是坏人。” “我不是坏人啊。” “坏人两字会写在脸上吗?” “好吧好吧,不和你犟嘴,要怎么样才能认识王妃?” “靠你自己,自己创造机会和她相识,我才不帮你引见。” “那行,她一般每月十五日来吗?” “嗯!” 为了搞清楚整个庵里的布局,他嬉笑着说道。 “我去转转,你帮我搞几床布衾,今晚就住你庭院,安全。” 她白了他一眼,收起金子。 “去吧!”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 玉带庵沐浴在余辉的彩霞中。 倦鸟已开始投林。 虔诚的香客也稀落的急着下山。 风徐徐地拂送来一阵阵花木夹杂的幽香,不经意就钻入心扉,使人心旷神怡。 香客渐渐散去。 这个时候的玉带庵就显得极其安静和静谧。 在这苍山深处。 幽深的丛林,古朴的院墙,都能感受到这里的清净。 丁威沿着小径到处转悠着。 视觉和嗅觉被这里的花草吸引。 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仿佛皆有灵性。 周围松柏成荫环境幽静。 处处透着是清新淡雅的气息,诠释着真正的诗情画意。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各房间简朴小巧,让人喜爱,也因为房间周边种满了花花草草。 在庵院中与青灯、佛卷、木鱼为伴的尼姑。 此刻没有人多嘈杂的香客,也就没必要喋喋诵经。 这些尼姑如此简朴的生活。 虽然摆脱物欲的缠绕。 却缺失了追逐物质的丰富与物质文明的发达,更是忽视和违背了心灵的需要。 当然。 这些都是登徒子个人的想法。 等完全熟悉了周边环境,天慢慢开始变黑。 在天还没黑透之前,他回到了妙玉的庭院。 庭院已挂上了二个灯笼。 妙玉看着他回到庭院,笑着道。 “大善人,帮你铺好了床榻。” “在那?” 妙玉努了努嘴。 “最前面那间。” “你住哪间?” “我在另外那头。” “喂,相隔五六间房那么远,半夜我被狼叼了怎么办?” 妙玉呵呵的笑道。 “会叼你的一定是母狼。” 丁威哈哈哈的大笑。 “但我会害怕呀!” “害怕也没办法,要不,我安排人送你下山?” “那不要不要,下山更害怕。” 他不甘心的问道。 “今夜不下棋了吗?” “你看这夜黑的能在月光下棋吗?” 哎呀我去。 从晚霞漫天到黑暗阴森,感觉只是一瞬。 啥时候天变的黑漆漆的? 虽然天空并非纯黑色。 但这朦胧的月光,天上也看不到几颗星星。 老天,你不作美啊。 未必在阳信那里老天你才肯帮忙? 老天爷! 你难道不懂登徒子的心吗? 如果心有感应的话,麻烦搞个大月亮出来呀。 等二人都洗漱好了。 天更加的黑了。 而妙玉早换好了睡衣。 打了招呼,关上了房门就寝了。 登徒子看着她曼妙凹凸的身材。 看着她走路的姿势,那圆润、又丰满、又挺翘一摇一摆的臀。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只晃的他眼花缭乱,但也只能干咽口水。 圣品围棋白给了,金子白捐了。 他老大不甘,可又无可奈何。 加上也确实疲惫,他也只能孤身一人上榻就寝。 来日方长,不急一时,他如此安慰着自己。 一阵晚风。 已经被埋到黑暗中的山林,传来簌簌的树叶声和乌鸦沙哑而又蚀骨的嘶鸣。 将暗未暗的山林衬得更加寂寥。 夜雾透过窗户袭来,山林的夜晚倒有点凉意。 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时不时轻轻地吹着,就是偶然一两声惊秫的鸟叫声和其它动物的嘶吼声。 深夜的庵里寂静无声。 月黑风高。 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还是寂静。 这夜。 仿佛寒气把光也阻隔了似的。 风声没了。 虫鸣停了。 深山中极度的幽静,使人感到恐惧。 忽然。 庭院掉落的枯叶。 只是代表着这里夜晚的萧索与孤寂。 砭人肌骨。 其意萧条。 山川寂寥。 山林中幽黑的月光洒在了地上。 而原本寂静的夜,却让蟋蟀不合时宜凄切的叫给破坏。 夜更黑了。 天气更冷了。 庭院的树叶又落了一片一片。 突然。 早已入睡的丁威耳朵动了一动。 只听见外面传来沙沙梭梭的声音。 很多! 很杂! 他心里一凛。 难道自己被王爷的人发现了行踪? 这不可能啊。 开始自己是易容了的。 此刻的自己是真面貌示人。 知道自己真面貌是梅先生的,已经全部非死即傻。 唯一对自己有所怀疑的就是四妃,可四妃已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