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妃缓缓的说道。 “大王妃优雅端庄,聪慧明艳,娘家势力滔天。” “二王妃举止娴雅,风韵脱俗,家族显赫。” “三王妃娇美无匹,贵如天使,家族势力神秘。” “嗯,我知道了,去将三公主请出来吧。” 她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半盏茶时间。 四妃抱着一位昏迷蒙着黑色面纱的女子交由到他的手中。 女子发鬓上独有的三朵白色梨花凤钗格外的醒目。 他不疑有他。 正准备迈步离去。 窗外一阵微风吹来。 将昏迷女子黑色面纱吹起。 他吓的一把将人丢于床榻上。 只见这女子。 尖嘴、腮上无肉。 面目溃烂可憎。 历齿蓬头齿豁。 周身红斑脓包点点 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这和他所见画中的三公主差之十万八千里。 这完全是二个人。 “你竟敢骗我?” 他气的正准备扬起手。 她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这真是梨花宫的三公主。” “胡说,三公主艳绝天下,怎会是如此丑陋一老妇?” 她解释着道。 “她中了毒才如此。” “中毒?你们竟敢给她下毒?” “你误会了,她在这好吃好喝,只是暂时留在这里而已,这毒是她自己给自己下的。” “为什么她要将自己毒成这样?” “这我就不知道,我没骗你,也不敢骗你。” “她这中的什么毒?怎会全身溃烂、面目如此狰狞?”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毒是她们梨花宫为保自身免遭受辱的绝情散。” “你搜她身,将她解药拿出来给她服下。” “这绝情散无药可解。” “你在胡说什么?她们自己下的毒怎会无药可解?” “你不会用脑想嘛?如果有解药,那这防受辱的绝情散服下还有何用?” 对呀。 如果碰到高于自己的对手。 哪怕服下解药,对方制服你。 再强灌解药下去,一样要受辱。 “没其它办法吗?” “没有其它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溃烂而死。如果不想死的太痛苦,那就像她如今这样,干脆服下昏死的其它药,等死就可以了。” “三公主死了,梨花宫不会善罢甘休。” “女人不会难为女人,我可没对她人做过分的事,是三公主自己太过刚烈。” “好,暂且信你一次。” 他重新抱起三公主正准备离开。 谁知,她幽幽的问道。 “下次还来吗?” 哎,女人。 她心里认同了你,就是红颜劫。 “你希望我来?” 她只好老实的回道。 “想你来又怕你来。” 他认真的回道。 “你们的事,我不想掺和,希望再见到你,不是在这,而是在江湖。” “这里也是江湖。” 他未知可否,抱着昏迷的三公主消失在夜色中。 她依在门内,心里一阵失落和怅然。 或许,这一次,他将她的心也带走了。 此生再无相见的可能。 又或许,明日就会相见。 她如此安慰着自己。 她此刻感觉腿脚酸软,腰酸背痛。 整整一个时辰的时间。 她压抑的只能将声音在喉咙低吟着。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滚烫。 她不敢再想。 赶紧回到床榻,钻进已没有一丝温度的丝衾里。 床榻上,没有留下他的体温。 更没有他雄壮男人的气息。 唯有整个房间还飘荡着他那魅惑雄壮的气息。 是那样的令她着迷、令她疯狂、令她留恋、令她怀念。 丁威本想带着三公主直接去虚空花谷。 但又担心错失最佳治疗时机,他还是决定将她带至四海客栈。 当掌柜带着他敲响叶情逸房门的时候。 叶清逸还睡眼朦胧。 但一听到是他的声音。 她房里高兴的应着,然后在里面窸窸窣窣一阵穿衣声。 少顷。 她打开房门。 当看到他抱着一蒙着面纱的女子时。 她吃惊的问道。 “你这是?” 他未来的及回答她。 只能装作很费力的样子,将三公主放于床榻上。 “是你师父啊。” “我师父?我师父怎会衣衫不整,还需要你抱?” “你翻看头上那凤钗是不是她的。” 他话说完,出房门去过道尽头洗漱处洗手。 叶清逸半信半疑。 看身形又像是师父。 但自己的师父,都是光彩照人,美艳万物。 她走近床榻,将侧着的三公主翻了过来。 耳边发鬓上果然是师父独有的三梨花凤钗。 当她伸手掀开三公主的面纱时。 吓得她一声尖叫。 “啊!” 听到她的尖叫声。 丁威才想起忘记提醒她做好心理准备。 他赶紧冲进房间。 等他一进房间,叶清逸就扑进他的怀里。 身子发抖,满脸惊恐,喃喃自语。 “她是谁?她到底是谁?” 他搂着,轻轻拍着她的美背,安慰道。 “仔细看清楚,她是不是你师父。” “你是从哪里找到她的?” 他撒了个谎。 “就在客栈前面啊,我看她倒在地上,又看到她头上凤钗,就认定是你师父。” “你怎么这个时候还来这里?” 哎呀,这个小妮子,真是不停的问题。 “我半夜睡不着,害怕,大着胆子硬着头皮出花谷来找你。” “现在不要问太多,仔细看看她是不是你师父。” 有他在身边,她才大着胆子仔细查看。 只数息时间,她就点头肯定的说道。 “的确是师父。” 他装着不解的问道。 “你师父艳绝天下,可她怎会变成如此这样?” “师父这是中了毒。” 他明知道她中了毒,也只能继续装下去了。 他装着惊讶的问道。 “她是堂堂梨花宫三公主,怎会被人下毒,这太不可思议。” “你不懂,师父是自认为自己有危险,自己给自己下的毒。” “你们梨花宫也太狠了,还会自己给自己下毒?” “你懂什么?梨花宫女子清傲,在感觉自身有危险的时候,都会服毒,绝不甘受辱。” “这是什么毒啊?” “绝情散。” “给她服解药啊。” “这毒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那只有等死?” 她又扑到他的怀里。 委屈又无助的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