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听完故事,她沐浴的感觉全身血脉通畅。 她用白嫩如葱般的手撑着桶沿,神情有点恍惚的站起身边说道。 “故事太好听,沐浴久了,头晕。” 那高挑优美凹凸有致的身材,还滴着水。 他怔怔的盯着她的身子,口角也滴着水,不过他滴着的是涎水。 她微低着头,用芊芊玉指抵着自己的太阳穴。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还在盯住她,微张着嘴,将已流出口角的涎水用手背擦了擦,微笑着问道。 “这样就好了?” 她一只美腿已跨出桶,侧头对着他笑了一下。 “身上汗渍用水泡一泡就行了。” 哎,窝去。 他不甘心的说道。 “你后背的汗渍是没了,可前面还没冲洗呢。” “不用了,刚才我自己浇水冲洗好了。” 他无奈的撇了撇嘴。 “那好吧,我也洗好了。”接着他不忘叮嘱道:“你知道我怕做噩梦,还是昨晚那样就寝吧。” 她笑着点了点头应道。 “好。” 他起身出桶,擦干净身体。 回了自己的卧房,留给她私人空间。 她在衣柜侧边窸窸窣窣一阵忙碌。 换好睡衣,简单收拾了一下。 再回到浴桶处,将浴桶的塞子拔出,水顺着房内墙根处小沟渠流往外面水沟。 就在他等的都快入睡。 她如出水的芙蓉,低着头,一声不吭,抱着她的被子进来了。 小妮子还真是细心。 担心其他人会误入最里面自己这卧房,白天偷偷将被盖抱回了她自己那房间。 他靠坐在床头,笑着用手拍了拍自己枕头边的位置。 她呡着嘴,轻轻的摇了摇头。 还是将被子放在昨晚她睡那位置。 没有说话,轻手轻脚上了榻。 躺下后,拉过被盖,蒙着头自行睡觉了。 窝了个去,不会又要熬通宵吧? 想了想,他用自己那脚,探找到她玉足,轻轻的碰了碰她的脚。 她紧张的将脚一缩,赶忙将身体往床榻边移了移。 算了,今天一天在山里转,都累了。 睡至半夜,他小心翼翼摸爬过去后,发觉她是侧着睡,丢给他的是她的美背。 他伸出手,扳了扳她的肩膀。 她估计早被他惊醒。 等他伸手一扳她肩膀的时候,她肩膀很自然的扭捏了一下。 他试着又扳了几次她的肩膀,都被她身子扭来扭去将他手扭开了。 天蒙蒙亮。 等她醒了,睁眼一看,他的手又放在山峰上。 更过分的是,他的一条腿还架了上来。 这登徒子一晚上噩梦连连。。。。。。 二人在书房用着晨食,他对她道。 “等下回宫。” 她抬起头,睁着清澈而美丽的眼睛,不解的问道。 “这里呢?” “这里有张善和李思二人,训练根据科目进行则可。” 她继续问道。 “那以后呢?” “以后就是皇宫和营地两处跑,反正又不远。” “那好吧,听你安排。” 你要什么都听我安排那就好了。 二人回到皇宫,来到了未央宫花园。 她和皇后娘娘打过招呼径直回自己住处。 皇后娘娘一脸笑意待见他。 待他落座后,她给他倒了杯茶,关切的问道。 “累了吧?” “回娘娘,不累,有几件事想请教娘娘。” “好,你问吧。” “娘娘,寻常百姓,清洗衣物一般用什么?” 作为一国之母,民生问题,她还是懂的,不然怎么母仪天下,她笑着回答道。 “冠带垢,和灰清漱;衣裳垢,和灰漱。” “娘娘的意思,就是用普通的草木灰和着贝壳粉清洗?” “是的,草木灰百姓家锅底一抓一把,贝壳临海等沿海城镇到处都是,都是极易获取之物。” 皇后想了想问道。 “你问这些,是想到了什么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她,接着又问她。 “除了以上,还有其它吗?” 她略一思索。 “还有就是浆洗,所谓浆洗,就是洗净并浆挺衣物,“浆”有两种,穷点的用米汤或淘米水,富一点的直接用淀粉。” 他不解的问道。 “难道就没人用皂角清洗衣物的?” “你是说河边、沟边、山上那藤蔓长出像小刀样那长长的东西?” “是啊。” “那东西能洗涤衣物?” “能,不仅能,比目前所有洗涤物更加好用,空了我做半成品出来。” “好好好,小丁子就是聪明,真做出来了,天下百姓都感激你。” 他想了想,好像还有二个问题要问。 “娘娘,现在用的食盐是什么盐?” “当然是矿盐。” 所谓的矿盐,也就是岩盐。 是古代的海水或湖水干涸后形成,深埋在地下二三百米的地方。 因开采需要先钻井,到达盐矿的位置。 利用管子注水下去,将盐矿溶解变成卤水。 再将卤水抽进制盐装置,进行一系列蒸发、干燥等工序。 少,开采难,所以和铁一样受管控,紧俏。 他接着问道:“湖盐和海盐呢?” “你是说盐湖?盐湖我们夏朝没有。” “至于你说的海盐,本宫听都没听说过。” 他想起夏朝地图上临海等几地,问道。 “我国临海周边就没人用海盐的吗?” “不要说夏朝,就是天下所有国家,有无临海的国家,本宫也没听说有海盐。” “你口中的海盐,未必还能用海水制造出食盐来?”她开始疑惑的问道。 他点了点头,很肯定的回答道:“是的娘娘。” “这这这怎么可能,如果能,那临着海的国家和百姓,早就用海水制造出海盐来了。” 但联想到他那聪明的大脑,又不得不有点相信。 她疑信参半的追问道。 “小丁子,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