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等的感觉时间已过了几个世纪的时候。 裘瑶扭动性感的翘臀和高挑的身躯,轻轻袅袅含羞带怯进来了。 他惊得大瞪着双眼。 “你你你抱被来何意?” 她轻轻的笑了笑。 “深山夜寒,御寒啊。” “本公公榻上被够宽大,何愁掩盖不住体?” “公公,你误会了。” “我误会?”他一阵茫然的问道。 未必小妮子怕冷,要双床被盖才暖和? “公公,裘瑶只需端坐于凳上,被用来抵御子夜时露寒则可。” 他一脸无语的问道。 “你的意思,坐凳上就当睡觉?” “是的公公。” “不可不可,这样容易着凉。” “况且,你这高挑优美的身子,如长坐于凳,对你身体骨骼会有很大影响,如此糟蹋自己,老了就会变成驼背的老太婆。” 被他这么一吓,再加上他知识的确渊博,她不的不相信他说的话是对的。 她抱着被子怔怔站在榻边一言不发。 他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要不这样,你睡一侧,我睡一侧。这榻够宽、够大,彼此盖各自的被,这样二人都能睡个安稳觉。” 她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 反正盖各自的被,况且他还是个太监。 她都帮皇后娘娘沐浴,自己又有什么想不开的。 真是心理在作祟。 于是她没再做反驳和坚持。 红着脸,低着头,在他对面一侧。 轻手轻脚的将被子放下,脸上红霞飞着,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半边翘臀轻轻落坐于榻缘。 再侧身躺下,拉上被盖,蒙着头睡觉了。 他心里急的大喊,喊你睡一侧,是睡同一床头。 哥在床头,妹在尾,这算哪门子事。 他心塞的只有干瞪眼,哎!真考验耐性。 要不是你会武功,饿虎扑食早把你吃了。 算了,上了榻,再慢慢想办法。 同一榻上,光看吃不着,真要煎熬死人。 他也不再强求和勉强。 他知道,这样的女子,心里的礼俗还根深蒂固,还未去除。 行为过激,只会适得其反,也就只有任由其意。 劳累了一天,彼此安然入睡。 她是真睡。 他是人睡,但心一直没睡,脑子一直在想。 丑时。 大地沉睡,寂静无声。 他慌慌张张的爬到她睡的这一头,身子发着抖。 只要他一个轻微的动作,其实她都了然于心。 见他如此慌张,她皱着眉不解的轻声问道。 “怎么了?” “梦梦见了吓人太吓人了。” 她反应过来,轻轻的笑了笑。 “没事,有我在,不怕,睡吧。” 看他如此害怕和紧张,她不忍心赶他回去,干脆含糊的安慰他入睡。 看她没有赶自己的意思,他装着还在害怕。 身子发着抖,蜷缩着身子,埋头钻进自己的被子里。 她暗自好笑。 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太监,怎么就会害怕起无中生有的鬼怪来。 不过这也可以理解。 很多人表面胆子大,但内心也会怕蛇怕虫虫之类。 这和一个人的能力无关。 就比如自己,也有怕的东西。 她迷迷糊糊沉沉睡去。 清晨,万籁俱寂。 天蒙蒙亮,黑夜正欲隐去,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 她缓缓睁开双眼。 ‘啊’的发出一声尖叫。 他的一只手已在。。。。。。 她吓的赶紧一阵惊慌。 哪知,他闭着眼,在梦中还嘟囔着感觉还不满的样子。 不多时,被拨开的那只手又。 她无语的摇了摇头。 自己的尖叫都吵不醒他,这睡的该有多死,简直就是一头死猪。 她狠不下心吵醒他,轻轻抓起他的手腕,再轻轻放下。 然后身子顺势一个翻身,下榻。 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赶紧快步的回去自己那侧房,洗漱去了。 听着小妮子脚步声已渐渐走远。 感受着被子里她遗留的体香和体温。 他嘴角挂着一抹得意且邪魅的笑意。 武功再高,也怕妖刀。 功法再强,除非心凉。 他心里嘿嘿的坏笑。 一早,张善李思根据他的要求和作战指南。 二人带上干粮拉着铁鹰锐士去了拉练,需要傍晚才会再回到这营地。 本计划几天时间完成的作战指南,自己早早搞定。 难得可以在皇帝老儿享受的地方,自己也可以放肆的享受和放松一下。 洗漱完,赶去书房。 边行边高举双手伸着懒腰,嘴里哈欠连天。 在书房忙碌和布置的裘瑶看他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关切的问道。 “昨晚没睡好?” 同一榻上,能睡好吗? 你那么容易‘受惊,’我只要一个轻微的动作,你就醒了。 害的我一晚上没睡,费心费力不知道费了多少神,才好不容易。 我容易吗?谁试谁知道。 他揉了揉双眼:“昨晚连续做噩梦,能睡好嘛。”他装无辜的回道。 她尴尬的心里暗自微怒。 你做噩梦?登徒子死太监。 你做噩梦是真,可你的魔爪胡乱在抓。 梦中的魔鬼你没有抓到,可。 她给他倒了杯茶放他面前,无语的只好招呼他入座用早餐。 只见她身穿白色的长裙。 袖口上绣着深白的莲花,显的层次分明。 随意札着流苏髪,发际斜插芙蓉暖玉步摇。 淡扫娥眉眼含春。 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 樱唇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昨晚送她的文胸穿戴在里。 看着她如翩然如仙子的美。 再细细回味了一下,巍然壮观。 两个字:好,实在好,太好了。 可惜,不是亲密接触。 如果没有遮挡,能亲密互动的话,不知是否和阳信那样不停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