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死,只是昏死过去。” “那就好,那就好,女人还是心慈手软。” “对方国师可不是善茬。” “你的意思,丁公公凶多吉少?” “嗯!宫里传出的消息,丁公公文采卓越,一人斗新朝整个使团,把新朝使团灭了,新朝所有的气都撒在他身上,你说他还能活?” “他怎么笨的像头猪一样非要上台?不知道躲起来吗?” “文人都是臭脾气,一身骨气、傲气、正气。就如刚才李大学士一样,明知是输,但还是要拿着他的鸡和蛋,非要去碰碰石头,你说怎么办?” “文人的世界我们不懂啊!” 风起,云来。 刚才还只是灰蒙蒙的天。 此刻天空变得乌云密布,片片乌云仿佛要压下来,让人十分压抑。 阴霾的暗黑把整个所有这里的一切慢慢包裹起来。 风夹杂着尘沙吹的人有些睁不开眼睛。 观战的阳信、裘瑶以及夏朝百姓,对这阴暗的天都皱起眉头。 这不是一个好征兆。 国师一脸狞笑,指关节“咔咔咔咔”压的直响。 他摆足了架子,秀足了威风,做足了准备,才背负双手缓缓走上台。 新朝使团所有人、以及夏朝有部分的支持者狂热叫喊起来。 “国师!”“国师!”“国师!” 阳信和裘瑶以及夏朝的所有子民也不示弱,亦大声的喊叫“小丁子!”“丁公公!”“丁大文士!” 这关乎国运最后一战,关乎荣誉之战,关乎生命之战。 全场对叫起来,武场顿时沸腾,达到了白热化。 被收买的主事,只简单的重复了一句话规则,然后看向新朝后备区,暗示点了个头,并宣布武斗开始。 丁威向国师抱拳行了个礼。 国师扭过脸无视,嚣张至极,傲慢至极。 全场顿时静了下来。 “请!”丁威话刚落。 国师出招,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招,实则已用了七成功力,只求这一阴狠能置他于死地。 满以为可以一招毙命拿下,结果被丁威倒地一滚,就被他躲开。 虽然狼狈至极,但也被他掌气震的全身酸痛。 龟速神功,果然像乌龟壳一样坚硬,抗击打能力超一流。 自己还是赌对了,看来以后要勤加练习。 丁威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嬉皮笑脸的道。 “就这?你没吃饭吗?” 国师大怒,急速上前,招式凶悍毒辣,气势如虹,声如震雷。 “阉人,去死吧!” 顶不住也的顶,丁威又是一个躺地滚。 国师早算到他的诡计,掌气早就封至。 丁威被掌气震的滚倒在白线内擂台一角,差寸许就要出线,他惊的吐出一大口血。 国师翻转自己的手心,暗自思索,开始怀疑人生,未必是自己老了? 不要说对方是不会武功的白斩鸡。 就是放眼武林,能接下自己这一掌、还能不死的也没多少人。 他暗自心惊,这个阉人大沙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文曲星附体还不算,还有神仙附体? 这不可能哇! 围观观众也是一片惊呼和惊叹。 已经有人开始喊道。 “丁公公,你是英雄,够了,下来吧!” “对!丁公公,你是我们的英雄!” “下来,不比了。” 丁威摇摇晃晃直起身,又是“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 观众此刻有很多难受的带着哭腔喊道:“丁公公,不比了!” 想跑,有那么容易,今天不置你这阉人死地,将来必会是新朝的隐患。 国师面目狰狞,眼冒寒光,脚重重的踏踩在擂台上,发出“咚!咚!咚!”像索命声。 一步,二步,三步 走至丁威面前,他暗自运气,提气 正准备等运气满,好一击击碎他的天灵盖。 还没发招。 丁威对他“呼”的甩出一把东西。 软软的。 长长的。 青色、黑色、黑白斑斓 软体动物吐着红红的信子,缠绕在他手上,脖子上。 他吓的怪叫一声“蛇!” 丁威又是“呼”“呼”甩出两把小蛇在他脚上腿上。 国师一跺脚,吓的一个箭步跳出老远。 双手拼命的拍打身上挂着的蛇。 哪知,丁威哈哈哈大笑。 “国师,看看你脚下的线,你出线了呦,你输了。” 他满嘴血水,不忘调侃继续补刀。 “哈哈哈,国师也怕蛇啊,那是假蛇,哈哈哈!” “你!阉人,竖子,去死吧!!!” 国师恼羞成怒,用尽全部真气,一击而出 完了完了,神仙也来不及救他。 所有观众异口同声“啊!”的发出一声惊呼。 很多人来不及用双手蒙眼,只好痛苦的闭上眼,眼泪已情不自禁慢慢溢出眼眶。 而阳信和裘瑶她们也被惊的目定口呆。 谁也想不到堂堂一国国师会在输了的情况下如此卑劣。 全场一片死寂,仿佛一切静止。 天此刻染成灰白色,像送丧的灰白样。 “嘭!” 一声闷响。 国师摇摇欲坠。 而快支撑不住要倒地的丁威。 被一道飞鸟一样掠过的人影单手抱在臂中。 “小八木!” “八爷来了!” “小八木出现了!” 人群一阵惊呼和欢呼。 躺在小八木臂中的丁威征了征,皱了下眉。 用残存的一丝气,盯着小八木的眼睛问道。 “你就是小八木?” 小八木用欣赏的目光迎着他,点了点头,雄厚的声音回道。 “对,我就是小八木!” 丁威头一歪,昏死过去。 阳信和裘瑶此刻已上台。 “小八木,麻烦把他交给我们。” “八爷,我们带他去医治。” 小八木将丁威交与他俩后。 冷冷盯着国师:“输了,怎还下死手?” “你!”国师后面的话还没出口。 小八木一扬右手四个指缝间的四根小木头,直插国师额头、双颊、下颌,标准的像经过度量一样对标。 顷刻间,鲜血慢慢渗出,染红木头。 “我!”国师还想解释什么。 小八木左手再一扬,四根小木头直插国师面部原来的木头上。 后至的四根木头,不偏不倚又直接插在原来四根木头上,直生生把原来的木头又向肉里推进好几寸。 更神奇的是,两根木头像磁铁一样连了起来。 牢牢的,稳稳的。 要是插两根木头在他鼻子上,那必然很是壮观。 国师“唰”的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