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苏蕊儿眼底划过一抹怨毒,面上却是一脸的慌乱和心痛,颤抖着手指指着被司尘拥着的苏瑾言。 “苏瑾言,是不是你?我好心想要化解你和韫程之间的误会,没想到你竟然给我和韫程下药,还找来这么多记者,你这是还记恨我,所以想要毁了我和韫程的名声啊?” “可是你就算是恨我,不来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拉着韫程下水,苏瑾言,你就这样恨我,恨韫程吗?” 苏瑾言被苏蕊儿突然的指责惊得一愣,眨了眨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她什么时候给顾韫程和苏蕊儿下药了? 还找来这么多记者? 但愣怔也只是一瞬,被苏蕊儿算计了这么多次,苏瑾言就算是再愚钝,脑子也会转弯了。 她本就怀疑苏蕊儿叫她来根本就不是为了告诉她真相,而是有其他的目的,所以她与司尘在隔壁开了房,就想看看苏蕊儿耍什么手段。 本以为苏蕊儿又想到了什么肮脏手段,想要算计她,亦或是给她和别的男人下药害她。 此时看来,苏蕊儿不是想要给她下药,而是想让她顶锅啊。 想要将她与顾韫程滚床单的锅扣在她的头上! 哼,没门! 刚才粗粗瞥了一眼两人衣不蔽体的模样,还有些不好意思,此时见苏蕊儿想要往她身上泼脏水,苏瑾言反倒是冷静了下来,双颊的红晕也消散了几分。 稍稍推开司尘,冷冷的看着顾韫程和苏蕊儿。 “你说我陷害你,苏蕊儿空口白话好说,你有什么证据?我们的房间与你们房间一墙之隔,我是会穿墙术吗?还跑到你们房间去给你们下药?” 苏蕊儿抿了抿唇,也没有想到苏瑾言会这么早来,还在隔壁开了一间房,让她的计划有了差池,但是今天的事必须要扣在苏瑾言的头上。 思及此,苏蕊儿继续道: “你也可能是找了酒店的人帮你,在我们的水里下了药啊,不然,除了你之外,根本没有人知道我在这个房间,不是你还会是谁?” 不论别人信不信,只要顾韫程信,这事就成了。 而顾韫程是知道她约了苏瑾言来的,如今苏瑾言又跟记者一起站在门口,苏瑾言就脱不了干系。 苏瑾言却是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苏蕊儿,你不是找我来是想告诉我真相吗?怎么就成了我给你下药了?而且,是你约我来的,我怎么会知道你跟顾韫程在一起,还提前联系记者偷拍,难不成我提前就知道你跟顾韫程在这里偷情,所以找别人曝光你们的丑事?你想要甩锅给我,这手段是不是不太高明?” 顾韫程听到“偷情”两个字,脸色蓦地一变,连忙解释。 “瑾言,你别误会,我和苏蕊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早就不爱她了,我爱的是你,我们是被人陷害的,我没想碰她,如果你觉得我脏,我回去会洗澡,瑾言,你别嫌弃我。” 说着,顾韫程推了一下苏蕊儿。 “蕊儿,你快跟瑾言解释,我跟你不是偷情,是被人算计的,我跟你没有半点儿关系。” 顾韫程这话瞬间让几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苏瑾言脸上像是吃了苍蝇般恶心,司尘却是脸色阴沉,顾韫程竟然还敢觊觎瑾言,真是该死。 苏蕊儿听着顾韫程的话,心就像是被人狠狠地剜了一刀。 明明刚才他们之间才发生了世间男女最亲密的事,可顾韫程提起裤子就敢说他爱的不是她,让她的脸面往哪里搁。 恼怒地看向顾韫程。 “韫程,你现在还看不出来吗?就是苏瑾言算计的我们,就是她想要毁了我们的名声,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说着看向苏瑾言,冷声道: “苏瑾言,你说你不知道韫程在这儿,你撒谎,明明我打电话约你出来就是为了解除你和韫程之间的误会,你怎么会不知道韫程和我都在这里。” “你就是记恨我,记恨韫程,所以这样算计我们,让我们名声尽毁,苏瑾言,你怎么这么狠心!” 顾韫程听着苏蕊儿的话,神色微变。 对啊,苏蕊儿今天本来就是为了解除他们之间的误会,苏瑾言早就知道他在这里,刚才明明就是撒谎。 顾韫程不可置信地看着苏瑾言,颤抖着道: “她说的是真的?这一切都是你算计的?你就这样生我的气,气到将我推给别的女人?苏瑾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苏瑾言只觉得无语至极,看向顾韫程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傻子。 “顾韫程,你跟苏蕊儿偷情,别搞得跟你是受害者似的,我和你早就没关系了,如今我的丈夫是司尘,我为什么要算计你们?” “你好歹是顾氏集团的总裁,能不能长点儿脑子,不要苏蕊儿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陷害你们图什么?图被你们恶心?” 苏瑾言话说得犀利,可神色却十分平静。 许是这样的事情遇到的太多了,苏瑾言已经不想再因为这些事情扰乱心神,只是还是觉得恶心。 说着,看向苏蕊儿,语带嘲讽道: “苏蕊儿,你不是早就觊觎顾韫程,早就想嫁给他吗?现在跟顾韫程生米煮成了熟饭,不是正好合了你的意,找到机会嫁进顾家成为顾家的少奶奶了吗?你哭什么?” “怎么,你既想睡顾韫程,又想嫁进顾家,还想让我帮你背锅,这又当又立的,你还挺要脸啊!” 苏蕊儿被苏瑾言这话一噎,没想到苏瑾言竟然这样聪明,这么容易就猜到了她的心思和目的,又羞又怒。 顾韫程闻言,神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怒瞪着苏蕊儿。 “瑾言说的可是真的?是你算计我?” 苏蕊儿眼底划过一抹怨毒,面上却依旧是楚楚可怜,连连摇头。 “不是的,韫程不是的,我怎么会这么做,不错我是爱你,可是我想要跟你堂堂正正在一起,怎么会用这样肮脏的手段,还请来这么多记者偷拍,刚才记者冲进来的时候,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穿,我难道不顾及自己的名声,竟然要这样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