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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火弩箭(1 / 2)

哈利对于他是怎么回到蜂蜜公爵的地窖、又是怎么钻地道再次进入城堡这个过程并不很清楚。他清楚的只是返回的路程似乎没费什么时间,而且他几乎没有注意到自己在做什么,因为他满脑子都塞满了刚刚听到的那些事。

为什么谁也没有告诉过他呢?邓布利多、海格、韦斯莱先生、康奈利福吉…他的父母被最好的朋友出卖而死,这件事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呢?吃晚饭的时候,罗恩和赫敏一直不安地观察着哈利,不敢谈论他们偷听到的事,因为珀西就坐在他们近旁。他们上楼到了拥挤的公共休息室,却发现弗雷德和乔治由于期末即将到来高兴不已,已经布下了六个大粪弹。哈利不想让弗雷德和乔治问他有没有去过霍格莫德村,便悄悄地去了空无一人的宿舍,一直走向他的床头柜。他把书本推向一边,很快就找到了要找的东西――一本皮面相册,海格两年前给他的,里面都是他父母的带魔法的照片。他坐在床上,拉上床四周的帷幕,开始一页页地翻动相册,直到…他停在他父母结婚那天的照片上。他爸爸在对他招手,满脸是笑,他那被哈利继承下来的乱糟糟的黑头发向四面八方竖着。照片上也有妈妈,因为幸福而满脸生辉,同他爸爸手挽手并排站着,还有…那一定是他。他们的伴郎…哈利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他。

如果他不知道那就是同一个人的话,他永远也不会猜到这张老照片上的人就是布莱克,他的脸庞并不凹陷蜡黄,却是英俊的、笑嘻嘻的。拍这张照片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为伏地魔效劳了吗?他是不是已经在计划着杀死身边的两个人了?他知道他要面对阿兹卡班的十二年,面对这会让他变得叫人认不出来的十二年吗?但是那些摄魂怪没有对他产生影响,哈利想道,一面瞪眼看着那张英俊的笑脸。如果它们太靠近,他不一定非要听到我妈妈的尖叫――哈利啪的一声合上相册,伸手把相册塞进床头柜,脱下长袍,摘下眼镜,躺到床上,又看看帷幕是不是把自己遮起来了。

宿舍的门开了。

“哈利?”罗恩的声音,犹犹疑疑的。

哈利一动不动,假装睡着了。他听到罗恩离开了,于是翻了个身,睁大眼睛。

哈利全身流淌着一种他以前从不知道的仇恨之情,这种仇恨的感情就像毒药一样。他看见布莱克透过黑暗对他大笑,好像有人把照片从相册上拿下来贴到了他眼前。他看着,好像有人在为他放映电影,小天狼星布莱克正在把小矮星彼得(他像纳威隆巴顿)炸成碎片。他似乎听到有人(尽管他不知道布莱克的声音听起来是什么样的)在兴奋地低声叽咕:“事情成了,主人…波特夫妇已经让我当他们的保密人了…”然后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这人尖厉地大笑。正是摄魂怪走近时他脑子里就会听到的声音…“哈利,你――你脸色不好。”

哈利直到破晓时分才睡着。他醒来时发现宿舍里空无一人。他穿好衣服走下螺旋形楼梯到了公共休息室。那里也没有人,只有罗恩,他正在吃一个蟾蜍薄荷糖,并且在按摩他的胃;还有赫敏,正把家庭作业摊满了三张桌子。

“人都到哪里去了?”哈利问。

“走啦!这是假期第一天,记得吗?”罗恩说,仔细地观察哈利。“差不多要吃午饭了,我本来要马上去叫醒你的。”

哈利一屁股坐进壁炉旁边的那张椅子。窗外雪花仍在飞舞。克鲁克山在壁炉前面摊开四肢躺着,活像一大张姜黄色的毛毯。

“你真的脸色不好,你知道。”赫敏说,焦急地往他脸上看。

“我好好的。”哈利说。

“哈利,听着,”赫敏说,和罗恩交换了一下眼色,“对于我们昨天听到的东西,你一定心烦意乱。但是要紧的是,你一定不能干蠢事。”

“比如?”哈利问。“比如去追寻布莱克。”罗恩尖锐地说。

哈利明白他睡着的时候他们两人已经演练过这样的对话了。他什么也没说。“你不会这样干的,是不是,哈利?”赫敏说。“为布莱克而死是不值得的。”罗恩说。“摄魂怪一走近我,我就看到听到什么,你们知道吗?”罗恩和赫敏都摇摇头,一副担心的神色。“我能听到我妈妈尖叫,听到她恳求伏地魔。如果你们听到妈妈那样地尖叫,正要被人杀死以前的尖叫,你们不会忘记的。如果你们发现某一个人,本来大家都认为是她的朋友,可他却背叛了她,叫伏地魔去追她――”“你什么事也做不了!”赫敏说,忧心忡忡的。“摄魂怪会抓住布莱克的,布莱克会回到阿兹卡班的,而且――而且他活该!”

“你听到福吉说的话了。布莱克不像正常人一榉受到阿兹卡班的影响。这种惩罚对他来说和对其他人不一样。”“你在说些什么呀?”罗恩说,显得很紧张。“你想――杀布莱克还是有别的打算?”“别犯傻,”赫敏说,声音里带着恐慌,“哈利没想杀谁,是不是,哈利?”

哈利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只知道,当布莱克逍遥法外的时候,他却无所事事,这念头几乎让他受不了。“马尔福知道,”他猝然说,“记得他在魔药课上说的话吗?‘要是我的话,我会亲自去追捕他…我要复仇。”’“你要听马尔福的劝告而不听我们的吗?”罗恩狂怒着说,“听着…你知道布莱克结果了小矮星彼得之后,小矮星彼得的妈妈得到的是什么吗?爸爸告诉我――是梅林爵士勋章,一级,还有就是盒子里装着的小矮星彼得的手指。这是人们能够找到的他的最大一块遗骸。布莱克疯了,哈利,而且他是危险的――”“马尔福的爸爸一定告诉他了,”哈利说,不理罗恩刚才说的话,“他是伏地魔的核心人物――”“说神秘人,行不行?”罗恩生气地打断他。

“――所以,马尔福一家显然知道布莱克是在为伏地魔工作――”“――而马尔福愿意看到你炸成百万个碎片,就像小矮星彼得那样!弄弄清楚吧,.马尔福正巴不得你在魁地奇比赛以前就自己找死呢。”“哈利,求你了,”赫敏说,现在她眼里闪耀着泪光,“求你理智些。布莱克做了一件非常非常可怕的事情,但是别让你自己处在危险之中啊,那正是布莱克巴不得看到的…哦,哈利,要是你去找布莱克,那你正是亲自送到他手里去了。你的妈妈和爸爸不愿意你受到伤害,对不对?他们永远不会要你去找布莱克的!”

“我永远不会知道他们的想法,因为,多谢布莱克,我从来就没有跟他们说过话。”哈利暴躁地说。

有一会儿谁也没说话,这时克鲁克山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把四个爪子屈曲了一下。罗恩的衣袋颤抖起来。

“看,”罗恩说,显然打算改变话题,“这是假期!圣诞节快要到了!咱们――咱们下去看看海格吧,好久好久没去看他了!”

“不!”赫敏马上说,“哈利不能离开城堡,罗愚――”

“啊,咱们走吧,”哈利说,坐直了身子,“我还可以问他,为什么他告诉我所有有关我父母的事情的时候,竟然从来没提起布莱克!”

进一步讨论布莱克显然不是罗恩和赫敏心里愿意的事。

“要不然咱们下棋吧,”罗恩匆忙改口说,“要不然就玩石子儿吧,珀西留下了一套…”

“不,去看海格。”哈利坚定地说。

于是他们从宿舍里拿了斗篷,通过那张肖像画上的洞(“站住,交手打一架,你们这些黄肚皮的杂种狗!”),穿过空荡荡的城堡,走出橡木大门。

他们在草坪上慢慢地走着,耀眼的粉状白雪上留下了一道浅沟,袜子和斗篷的边缘都湿透了,还结了冰。禁林看上去好像中了魔法似的,每一棵树都稍稍蒙上了一层银色,而海格的小屋看上去像是一块冰糕。

罗恩敲门,却没有人答应。

“他没出去吧,对不对?”赫敏说着,在斗篷下面发抖。

罗恩把耳朵贴在门上。

“有一种奇怪的声音,”他说,“听――是牙牙吗?”

哈利和赫敏也把耳朵贴到门上去听。小屋里面传来一阵阵低低的、有规律颤动的呻吟声。

“咱们最好去找人来好吗?”罗恩不安地说。

“海格!”哈利叫道,用力拍门,“海格,你在家吗?”

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然后门吱呀一声开了。海格站在那里,眼睛红肿,眼泪纷纷落在他那件皮背心的前襟上。

“你们听到了!”他大声喊叫,然后一下子就扑到哈利身上,两手搂住哈利的脖子。

海格至少有常人两倍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哈利在海格的重压之下几乎要崩溃了,幸而得到罗恩和赫敏的救援,他们分别钻到海格的腋下把他架了起来。哈利也帮了一把,三个人就这样把海格弄回了小屋。海格听任自己被引到椅子上坐下,然后扑到桌子边上,控制不住地抽泣起来,脸上满是泪水,泪珠也跌落到他那纠结的胡子上。“海格,怎么啦?”赫敏问,惊呆了。哈利发现桌子上有封官方模样的信件,已经拆开了。“那是什么,海格?”

海格抽泣得更厉害了,他把信推向哈利,哈利拿起信读了起来:亲爱的海格先生:我们进一步调查了你班上发生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攻击学生的事件,我们接受了邓布利多教授的保证,认定你对于此次令人遗憾之事件不负任何责任。

“那不是很好嘛,海格!”罗恩说,拍拍海格的肩膀。但是海格继续抽泣,还摇了摇他那双巨大的手,示意哈利继续读下去。

然而。我们必须表示我们对于这头成问题的鹰头马身有翼兽的关注。我们已经决定支持卢修斯马尔福先生的正式投诉,因此这件事将交由处置危险生物委员会处理。四月二十日将于该委晁会伦敦办事处举行听证,我们将要求你和你的鹰头马身有翼兽于该日出席。在此期间,鹰头马身有翼兽应予拴系并加以隔离。你的同事…底下是一长列校董事会的名单。“哦,”罗恩说,“但是你说过巴克比克不是个作恶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啊,海格。我打赌它会没事――”“你不了解处置危险生物委员会那些怪人!”海格哽咽着说,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他们和这些有趣的动物干上了!”

海格的小屋一角忽然传来一种声音,哈利、罗恩和赫敏飞快地转过身子。那头鹰头马身有翼兽巴克比克正卧在屋角,嚼着什么东西,弄得地板上到处流淌着鲜血。

“我可不能用绳子把它系在雪地里!”海格哽咽着说,“孤零零的!大圣诞节的!”

哈利、罗恩和赫敏面面相觑。他们还从来没有和海格一起面对面地看过这个被海格称之为“有趣的动物”而被其他人称之为“可怕的怪物”的东西。另一方面,巴克比克似乎没有任何伤害人的意思。实际上,根据海格通常的标准,它肯定是逗人喜爱的。

“你必须准备强有力的辩护词,海格。”赫敏说,她坐了下来,把手放在了海格粗大的前臂上。“我肯定你能证明巴克比克不会伤人。”

“那也没有用!”海格抽泣道,“那些处置委员会的恶魔,他们都在卢修斯马尔福的掌握之中!怕他!如果我败诉了,巴克比克――”

海格迅速地把手指在喉问一划,然后一声哀鸣,向旁边一倒,脸埋在双臂里。

“邓布利多怎么说,海格?”哈利问。

“他为我已经做得够多了,”海格呻吟道,“光是不让那些摄魂怪进入城堡就够难为他了,还有小天狼星布莱克到处游荡…”

罗恩和赫敏迅速地看了哈利一眼,好像期待他会责备海格没有把有关布莱克的真相告诉他似的。但是哈利没法让自己这样做’因为他现在看到海格是多么悲惨和害怕。

“听着,海格,”他说,“你不能放弃。赫敏说得对,你就得准备好辩护词。你可以叫我们当证人。”

“我肯定读过一宗鹰头马身有翼兽的钓饵案件,”赫敏沉思着说,“在那个案子里,鹰头马身有翼兽没事。我替你我一下,海格,找到了就好好研究一下是怎么回事。”

海格更加响亮地嚎哭起来。哈利和赫敏看看罗恩,指望他来帮忙。

“哦――我来泡茶怎么样?”罗恩说。

哈利瞪着他。

“有人情绪坏的时候,我妈就是这样做的。”罗恩咕哝道,耸了耸肩。

最后,在他们又多次保证帮忙、面前又放上了一杯滚烫的茶以后,海格才在一块足有桌布那么大的手帕上擤了擤鼻子说:“你们说得对。我可不能垮了。一定要振作起来…”

牙牙从桌子底下胆怯地走出来,把脑袋靠在海格的膝上。

“最近我一直不对劲,”海格说,一手抚着牙牙,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脸,“担心巴克比克,而且没有人喜欢我的课…”

“我们喜欢!”赫敏马上说谎道。

“是啊,你的课真棒!”罗恩说,一面在桌子下面交叉手指告诉上帝自己是在说谎,“哦――弗洛伯毛虫怎么样了?”

“死了,”海格阴郁地说,“莴苣吃得太多了。”

“哦,不!”罗恩说,嘴唇颤动起来。

“那帮摄魂怪也让我心烦意乱,”海格说,身子突然一震,“每次我想去三把扫帚喝酒就必须从它们面前走过,好像我又回到了阿兹卡班似的…”

他不做声了,大口喝着茶。哈利、罗恩和赫敏屏住气看着他。他们从来没有听到海格提起以前他在阿兹卡班短暂停留的情况。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赫敏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里很可怕吗,海格?”

“你们想象不出来,”海格平静地说,“什么地方也不像那里。我以为我要疯了。脑子里老是想着可怕的事情…我被霍格沃茨开除的那天…我爸死的那天…我不得不让诺伯走的那天…”

他眼里充满了泪水。诺伯是海格有一次打牌赢来的一条小龙。

“过了一阵子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而且你也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思。我常常巴不得自己一觉就睡死过去…他们放我出来的时候,我好像重新活了一次,什么事情都想起来了,那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记住,摄魂怪不愿意放我走。”

“但你没有罪啊!”赫敏说。

海格哼了一声表示愤怒。

“你以为它们着重这个吗?它们才不在乎呢。它们早就弄了二百来个人和它们在一起,它们能够把这些人的快乐完全吸干,它们才不在乎谁有罪谁没罪呢。”

海格安静了一会几,瞪眼看着他的茶。然后他平静地说:“我想过放巴克比克走…想让它飞走…但是你怎么能向一个鹰头马身有翼兽解释清楚它应该躲起来呢?而且――而且我怕犯法…”他抬头望着他们,泪水又从他脸上流了下来。“我可不想再回到阿兹卡班去。”

海格的小屋之行虽然远远不是什么有趣的事,却收到了罗恩和赫敏所希望的效果。尽管哈利绝对没有忘了布莱克,但如果他想帮助海格打赢对处置危险生物委员会的官司,他就不能总是想着报仇的事了。他、罗恩和赫敏第二天就到图书馆去了,回到空荡荡的公共休息室的时候,臂弯里抱满了书,这些书也许有助于为巴克比克准备辩护词。三个人坐在怒吼的炉火前面,慢慢地翻动着那些满是灰尘的卷宗,那都是有关攫食动物的著名案例,他们看到相关情况时就偶尔交谈几句。

“这里有些东西…这是一七七二年的一个案例…但是这只鹰头马身有翼兽是判了罪的――晤,看看人们对它都做了些什么,恶心…”“这个可能有帮助,看――一二九六年一只人头龙身狮尾怪兽咬了什么人,人们放了这头怪兽――哦,不,这只是因为大家都害怕,都不敢接近它…”此时,在城堡的其他地方,圣诞节惯有的壮丽装饰都做好了,尽管留校的学生很少。沿着走廊挂起了冬青和槲寄生做成的厚厚的饰带,每一副盔甲里面都透出了神秘的灯光,礼堂里照常摆放着十二棵圣诞树,树上闪耀着金色的星星。走廊里充满了浓烈诱人的烹饪香味,到了圣诞节前夕,这香味强烈得就连斑斑也把鼻子从罗恩的衣袋这个庇护所里伸了出来,饱含希望地嗅着这股气息。

圣诞节那天早上,哈利被罗恩扔过来的枕头弄醒了。

“喂!礼物!”

哈利伸手去拿眼镜戴上,在半明半暗之中眯着眼往床脚看,那里已经出现了一小堆包裹。罗恩已经在撕他自己的那份礼物的包装纸。

“妈妈又给了我一件连帽皮外衣…又是栗色的.看看你是不是也得到了一件。”

哈利也有。韦斯莱太太送了他一件猩红色的连帽皮外衣,前襟织上了一头格兰芬多院的狮子,还有十二个家里烤制的碎肉馅饼、一些圣诞节糕点和一盒松脆花生薄片糖。他把这些东西都移开后,看见底下还有一个细长的包裹。

“那是什么?”罗恩看着问道。他手里拿着一双栗色的袜子,刚打开包装。

“不知道…”

哈利撕开那个包裹,一把漂亮的、闪闪发光的飞天扫帚滚到他的床上,他惊讶得喘不过气来。罗恩丢下袜子,从床上跳下来看个仔细。

“我真不能相信。”他哑着嗓子说。

那是火弩箭,正和哈利在对角巷时每天去看、梦寐以求的那把一模一样。哈利把它拿起来,它闪闪发光。他能感觉到它在颤动,于是就放了手;它悬在半空中,没有任何依托,离地的高度正适合他骑上去。他的眼睛从飞天扫帚最上端的金色序号一直看到完全平滑、呈流线型的扫帚末稍。

“是谁送给你的?”罗恩悄声问道。

-“看看是不是有卡片。”哈利说。

罗恩撕开火弩箭的包装纸。

“什么也没有!哎呀,谁为你花这么多钱啊?”

“晤,”哈利说,诧异得不得了,“我敢打赌不是德思礼家。”“我打赌是邓布利多,”罗恩说,绕着辉煌的火弩箭走了又走,从头到尾看了个仔细,“他不是匿名给你送过隐形衣吗?”“不过那是我爸爸的呀,”哈利说,“邓布利多只是把它交给我罢了。他不会在我身上花这么多钱的。他可不能给学生这样贵重的东西。”

“所以他才不说这是他送的呀!”罗恩说,“要不然像马尔福这样的家伙就会说他偏心了。嘿,哈利――”罗恩大笑起来,“马尔福!等他看见你骑着这把扫帚!他会难受死的!这是一把国际水平的扫帚,真的!”

“我真不能相信,”哈利嘟囔道,一手抚摸着这把扫帚,“谁――?”罗恩这时躺到哈利的床上,想到马尔福会是什么模样就笑得气都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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