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本王來看,还是以皇兄身子不好为由吧,”原來司空河达和瑕姒想过來谢恩,不料,却听见这么一个机密之事,
“六皇王爷,”众人皆行礼,
“六弟,你……要不先代皇上执政一下,”吴锦霞此时突然说道,
“不可,皇后娘娘,”瑕姒急忙说道,“如若让王爷去执政,太后娘娘会疑心王爷要夺权的,就以……皇上饮酒过多,身子有恙为由吧,”
“这个理由能成吗,”
“也沒办法……不过,奏章恐怕就要麻烦皇后娘娘了,”
“这……后宫不是不能干政吗,”吴锦霞早就听菊兰提醒过,所以还清醒些,
“这个不算是干政,皇嫂,”司空河达再次说道,“父皇当初生病时,就是母后看的奏章,所以,皇嫂,您这也是为皇兄做贡献的,”
“的确是,这是从前的,要不皇上为何要封皇后就是要让皇后做自己的贤内助呢,”
“那俞先生,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臣会到时把奏章拿來的,就由皇后來看,”
“最好有皇上的旨意,说自己身子有恙暂时休朝半月,奏章就由俞先生拿回,”付太医说道,
“这个,由本王來写,瑕姒,这事,一定要保密,尤其是不能告诉其他人,否则,对皇嫂,对本王,极不利的,”司空河达开口道,随即又叮嘱瑕姒,
“臣妾遵命,”
“六弟,你写得与楠一样么,别让人看得出來……”吴锦霞有所担心,
“皇嫂,你放宽心,这字迹一般沒人看的,只要黄公公读出來,也不怕的,毕竟,皇上的旨意谁敢窥看呢,只要念了出來,一切都好说了,”瑕姒开始劝起來吴锦霞,
“好,我……我听你们的,”此时的吴锦霞真得像一个不知如何办的小丫头一样,就像被这事给搞得有点头晕,
“皇嫂,你身边的丫鬟要不要查一下呢,”司空河达在写完之后,听了芩太医的叙说后,就问道,
“暂时不要,还是等楠醒來再说,”吴锦霞摇头,她哪里有心情查询,只有把心转在了救治司空楠中身上了,她明白如若皇上一直不醒,那么怀疑最大的人就是自己,除非自己先把皇上救醒,
“那好,臣弟就听皇嫂的,”司空河达点头,随即找出來玉玺,轻轻地盖上,“俞辉才,本王把这旨给你,后日一早,你就早早交给黄公公,至于黄公公要问什么,就要看你的了,”
“臣遵从,”俞辉才点头道,并接过了旨意,
“瑕姒,你在这里陪伴下皇嫂,本王还有事要去一趟,”司空河达突然记起來什么,就留下了瑕姒,随即匆匆而走,
“娘娘,臣妾……做错过事,”瑕姒本想安慰可是不知如何开口,决定以道歉为由,
“我知道,所以,这才特意给你一个封号,让你得利了,”吴锦霞轻轻地说道,而她的目光却一直沒有离开过司空楠中身上,她真是盼望着他赶紧醒來,
“娘娘,吃早膳了,”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來会儿的声音,
“娘娘,臣妾给你端早膳去,”瑕姒说着,就要出门,吴锦霞摇头,“我吃不下去,现在我总算明白为什么楠会在我昏迷时也吃不下去饭,因为过于挂念,”
“娘娘,不吃早膳不行的,如若皇上行了,娘娘瘦了,挨训的可是身边的丫鬟们,娘娘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皇上考虑吧,”瑕姒开口道,
“好,我吃点,”很快,早膳摆了上來,
“大家退下吧,这里由本宫來伺候皇后就行了,”瑕姒命令道,
“是,”众人沒人疑惑,所以一一退下,
“娘娘,吃口吧,”瑕姒先给皇后尝了一口菜,这才劝道,
“好,”吴锦霞缓缓地举卢筷子,这才夹了吃,吃了两口,又望向司空楠中,一行热泪从眼眶里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