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是还不错嘛？”顾廷叹了一口气，睁着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沈卿。
“好吃。”沈卿忍着要动手的冲动，麻木的敷衍了一句。
顾廷眼睛一亮，开心地笑了，“当然，我试吃的时候也觉得好吃。”
“只有这一碗？”沈卿愣了下，错愕看着已经吃了一大半的粥。
“嗯。”顾廷笑眯眯点头。
“滚！”
“我错了，刚刚开玩笑的，别动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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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考过后两天，成绩就已经出来了。
这天一大早，谢明明就被叫去会议室。
“校长你也在啊？”谢明明一进门，会议室的目光又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
“嗯。”校长看着他点了下头。
“今天又是怎么了？”谢明明小声嘀咕了一句，找好位置坐下。
闫主任坐在校长旁边，他最先开口讲话，“谢老师，这次联考的第一，你猜是谁？”
“林瑞阳呗。”谢明明想也没想就说出来了，他也教八班的生物，林瑞阳这孩子虽然每天一张冰块脸，但在学习上下的功夫比谁都多，他就没看过林瑞阳有不刷题的时候。
“不是他，你再猜一下。”闫主任笑了笑。
谢明明一顿，难道是他们班上的同学？
“陈斌？”这是三班的万年第一。
闫主任摇摇头，“沈卿。”
谢明明恍然大悟，“哦……什么？是沈卿？”
一个老师看不下去了，“谢老师，你演技也太好了吧，沈卿考第一，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还好当初没把她的名字交上去，不然光是一个作弊，就够我们学校吃一壶。”
“不是，你这是怀疑我泄题给沈卿了？”谢明明站起来，指着刚刚说话的老师问。
“我没这个意思，不过好几位监考老师说，沈卿写试卷飞快，特别是数学和理综，连草稿都没打，你说，连林瑞阳的草稿纸都打得满满的，她一个考过零分的人，就算是突飞猛进也不可能考个第一出来吧。”